人体之中天生便有灵气流转,灵气旺盛运转流畅,则人身体康健,精神百倍。
修士体内储存的灵气是常人的千百倍,也正因如此,修士的体质才与众不同,寒暑不侵,长生不老。
小郡王体内的淫毒,虽然以云延目前的修为无法完全祛除,但是运功牵引小郡王体内灵气的流向,就可以帮助他纾解淫毒发作时高涨的情欲。
屋内传出的呻吟声时断时续,听得人面红耳赤。
“啊啊啊好舒服还要啊、嗯给我、好棒啊啊”
云延:“”
四面罗帐低垂的大床,衣着较为俭素的少年侧身坐在床沿,另一个只穿里衣的少年横卧在柔软的褥垫上,被他握住手腕,整个人如同才从水中捞出来般湿透,浑身汗水淋淋。
他用没有被握住的那只手胡乱的在身上抚摸,揉弄着胸膛捏住乳珠,稍加用力便嗯嗯啊啊叫个不住,爽得腰肢乱摆。
云延在将自身灵气灌注到小郡王体内,助他舒缓淫毒,但他也是真没想到这舒缓毒性的过程和真枪实弹的做一场好吧,还是不同的。
不过这仅仅是他的感触,单看小郡王的表现,没有人会怀疑他的快乐。
“嗯、啊啊啊好爽好舒服不行了啊、饶了我啊不行了、不要啊啊啊”
小郡王曲起了双腿,揉弄乳珠的手顺着腰腹往下滑入腿间,腿根的肌肉紧紧绷起。
看见这一幕,云延有些尴尬的别过脸。
腿间早已湿透,淫水滴滴答答将褥垫都浸湿了一块,手指的探入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碍,媚肉蠕动着咬紧手指,小郡王咬紧了嘴唇,屈指按揉着软嫩的花穴内侧,夹紧双腿在穴中抽插。
快感陡然加剧,攀升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小郡王无法自制的随着自慰的动作扭动着身子,云延稍微分神,差点让他甩脱自己。
他赶紧回神握紧了小郡王的手腕,看看时机差不多了,将最后一道灵气注入对方的经脉。
小郡王哑着嗓子哭叫出声,灵力没入的瞬间整个人虾米一般陡然弓起身子蜷缩起来,一阵似痛苦又似痛快的嘶声尖叫之后,淋漓的水渍自腿间喷涌而出,将他整个手掌打湿,褥子上也沾染了不少。
过度的快感叫人难以承受,云延松手之后,沉浸在高潮中的小郡王抱紧了被褥,陷在绵软的安慰中,呜咽着啜泣了好一阵,终于渐渐清醒过来。
背上被云延轻轻抚摸,对方的动作很有分寸,让人放松的同时,又不觉得有任何暧昧的狎昵。
小郡王却闹起了别扭,反手拍到云延的手,怒道:“放肆!”
入府已有一段时日,早就摸清了小郡王的脾气,云延淡定的告了声罪,往边上挪开一些,背对着小郡王握住了自己昂扬的欲望。
生理反应真的没法控制,不打算睡对方是一回事,看了半天活春宫,主角还叫得那么撩人,石头人也要动火啊。
云延撸的是自己,小郡王的反应却仿佛云延要上他。
红霞未退的脸瞬间涨得更红,小郡王拍打着云延的背轰撵他:“你滚到外面去解决!太放肆了!谁给你的胆子在这里做这么无礼的事?!”
相似的对话几乎每天都要重复一遍,云延耐着性子解释:“小王爷,草民是来‘侍寝’的。你要是希望外面伺候的人看见我‘侍寝’完毕,还‘精神抖擞’的走出去,我怕他们以为我伺候小王爷不尽心。”
小郡王炸毛:“侍寝个鬼,你快点弄完赶紧滚!不许出声啊,不要弄出奇怪的动静污染本王的耳朵!”
不用他吩咐云延也会这么做,走出卧室果不其然看见了管事嬷嬷意味深长又满意的笑容,平静的点一点头,云延跟随侍从离开小郡王的居所,回到男侍们居住的偏院。
回到房中清静了没一会儿,便有同院男侍上门拜访,找各种各样无关紧要的借口,实则都是想讨好云延。
入府之后小郡王只招云延一人侍寝,其他人连面都不肯见。少年们又羡又妒,但也没有办法。
云延倒不嫌他们烦,觉得这群孩子虽然各有心眼,秉性却还不坏,而且从他们口中,云延听说了不少关于郡王府的情况。
原本就有些奇怪小郡王无缘无故怎么会染上这种邪异的淫毒,听其他人提起,才知道原来是老郡王种下的祸根。
老郡王年轻时是个多情人,处处留情也负了不少真心,其中便有一个精通各种诡术的情人,发现自己真心错付之后,在老郡王身上买下了毒种,要他的子子孙孙都沦为人尽可夫的娼妓。
毒种蛰伏了十多年,在小郡王成年当晚陡然暴发。想要完全根除毒性只有一个方法,就是让小郡王尽快怀上孩子,诞下子孙之后,毒种也会随之转移。
不过,先不提小郡王自己愿不愿意生孩子,这个方法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毒种被孕育了十几年,亦在人体中繁衍生息。一个孩子分下一粒毒种,小郡王体内的毒种不知道有多少,想要完全解除毒性,也不知道要怀胎多少次才行。
况且这些孩子生下来,再过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