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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溺shui之鱼(强J,guanchangPLAY,强制大肚啥榨J到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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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里流了出来,接连不断落在了马桶里。

    七爷在被解开背后的束缚时已经不挣扎了,像是乖巧的木偶般随着男孩摆弄着,擦干净身上残留的水滴。长达一个小时,被全场观看的灌肠已经击溃了他的骄傲和矜持,此刻只有沉默不语才能保留点最后的自尊。

    即使这样,再被凌白强行摆成跪爬式,像是动物交配一样被插入时他还是不由自主的开始抵抗,一双长腿无助的在床单上踢蹬着,身体像是筛糠般颤抖的不停。“不··········”他拒绝道,发出的却是嘶哑的气音,却无法阻止那灌满润滑剂了,已经不复原来紧绷的穴口被粗大的性器缓缓进入。

    首先是龟头,坚硬而带有棱角的前端如无往不胜的开拓军队般打开紧绷的穴口肌肉,敏感的嫩肉被强行顶开;接下来是那庞大的柱身长驱直入,将那窄小的肉洞撑的满满当当,本来紧绷的括约肌失去了弹性,可怜兮兮的含着入侵的巨物。

    男孩的性器又长又粗,被插入的时候凌珩恍惚觉得已经顶在了喉咙口,有股令人窒息的错觉。

    说不定这一切就是一场错觉,要不他怎么会被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压在床上贯穿呢?

    这大概只是一场过于长的噩梦。

    凌珩半张开嘴,像是呼吸不上来喘息着,两眼无神的盯着前面淡黄色的墙壁看,似乎在想这场梦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凌白在确定没伤到自己养父后就开始缓慢抽动了,捏着那凸起的胯骨把性器完全抽出,再重重的撞了进去,因为那被紧紧吸吮的快感而有些呼吸不稳——他还是第一次,虽然看过不少但是真枪实弹还没上过,但是他性格沉默自制力极强,又是完全主导的姿势,所以很快就掌握了节奏,身下的动作逐渐加快了起来。

    “唔!”

    就算再怎么欺骗自己,下身传来的快感依然鲜明而真实。后背式让性器进的极深,藏在肠道里边的腺体被来回磨蹭就像是把电击棒直接按在脊椎上,强烈的快感就顺着尾椎骨快速的往上窜。在被龟头第一次准确无误的撞击到那里时凌珩浑身一个哆嗦,肠道控制不住的夹紧,身下萎蔫的性器微微硬了起来,顶端流出透明的水液。

    这么明显的反应肯定逃不过凌白的眼睛,他的动作慢了下来,试探性的用性器去碰触刚才让养父反应的那个点,再确定具体位置后将那想要合拢的双腿掰开,用力朝着那里一次又一次,目标明确的撞击了过去。

    凌珩这下可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难忍的呻吟因为那大力的抽插而从牙缝中泄了出来。他被慢慢肏出了水,结合处咕叽咕叽的水声逐渐大了起来,翘起的性器在床单上留下浅浅的水印。

    “不······”

    被养子强暴,操弄,甚至还能从中得到快感的背德和羞耻要把七爷击碎了。他喃喃的说,手指无力的挥动着,最后像是溺水的旅人抓救命稻草般紧紧捏着手下的床单,因为每次难忍的快感而用力,手指尖都呈现出缺水的苍白色来。

    凌白发现了自己父亲的小动作,他俯下身,一根指头一根指头的将其掰开,再把人翻过来正面插了进去,将自己的手强硬的镶嵌在对方的手指间,形成双手相扣的亲密姿势。

    “·······”

    被剥夺最后自由的男人呜咽着摇头,面容痛苦如同受刑,后穴却紧紧吸吮着自己养子进出的性器,性器被干的不断吐出夹杂着白浊的前列腺液,蹭的两人腹肌一片湿黏。

    “不要逃避了,父亲。”

    “我们爱你。”

    漆黑的海洋在高潮时把男人完整的淹没了。凌白紧紧的盯着他的脸,性器在自己养父高潮时小幅度按压在着那敏感的腺体,延长高潮的同时榨取着对方身体里更多的精液。

    凌珩白皙柔韧的长腿在自己养子有力的腰部后面痉挛般的绷直,被迫在两个孩子面前经历漫长而强烈的高潮。凌白的低语像是锁链般把他全身锁住,往那禁忌的深渊径直沉了进去。他用最直接的手段让他明白这一切并不是自相情愿的一个噩梦,而是比那梦境更可怕的事实。

    他浑浑噩噩的躺在自己孩子的身下,生理性的眼泪从眼角滑了下去,被男孩用唇轻轻吻进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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