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顺着腹部往上,来到肚脐处,她的衣服被撩起,没有穿胸衣,里面空空荡荡。他便钻进去,叼着她的乳头,含弄牵扯。
子襟隔着睡衣去抱他,捧着他的脑袋摸了摸,想着将来给宝宝喂奶也会是这种感觉吗?被含着很舒服,软软湿湿的,还有他的呼吸,又轻又暖。
她向来是一个喜欢逃避的人,不愿意面对生活中的竞争和纠纷,小到社团面试,大到活动表演,她无一例外不想参加。但和许宁在一起时,她发现自己很容易去想些将来的事,期待与应付差别明显。
“我有时觉得自己很爱你。”小姑娘叹了口气。
许大人动作一滞,他拨开碍事的衣服,撑在她耳旁问道:“那其他时候呢?”
可惜是在黑暗中,子襟一点都没有感受到那种压力,她只摇头,幽幽然道:“你说呢?”
许宁:“”
他的回应很简单,他勾起起她的腿,性器直接捅了进去。
有点疼,子襟蹙起眉,撞击中又不得不去抱他,双手环住他的背,脸也埋进他怀里。许宁就这么闷头干着,臂弯搭着她的腿,手撑着墙壁,底下不断进出,体液糊满了结合处。
也只有在这时,他才感觉自己切实的占有她。那些小心翼翼被抛开了,爱与恨交织着,阴茎像坚硬的凶器,不断报复着她的忽视和调笑。一阵用力的顶撞过后,他如愿以偿看到了她痛苦的表情。
细微的呻吟、颤抖的双唇,还有使不上力的大腿,她的目光带着些许哀求,他能看清,但不愿去回应。他心里只想贯穿她,想看她求饶,想听她尖叫,想要她一切可笑的、狼狈的、无可奈何的表现。
他甚至想把她绑起来,脱光了衣服锁在床头。她的世界里只可以有他,她能做的事情只有取悦他,他付出了太多,以致没法再去接受一个没有结果的未来。
小姑娘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她颤巍巍开了口,声音有些破碎,几乎是在央求了:“停一下好不好我有点怕。”
软糯的声调唤回了理性,许宁停了下来,只感到心脏沉甸甸的,闷得透不过气来。他低头吻她,嘴唇贴着额发,轻声问道:“怕什么?”
“你好凶。”
许宁:“”
他诧异地低下头,子襟是真的慌,他放她下来时她都站不稳,双腿一软几乎要跪下去。他便抱她起来,也不说话,只摸着她的背,像在安抚一个婴儿,一下又一下,直到小姑娘彻底平复下来。
他俯身亲吻她,胡乱道着歉。缠绵了一会儿,欲望复又升腾起来,他搭在她后背的手往下摸去,揉捏着她的屁股。
臀瓣被掰开、抓起,又放下。随着他的动作,后穴也被牵扯着,褶皱拉扯、又合拢,凉飕飕的风掠过私密地带,像一双双眼睛看了进去,小姑娘羞耻极了,她去拍他,许宁不为所动。
他抬起她的臀部,子襟只能踮起脚尖配合他,他的手从臀缝里探进去,摸得湿哒哒的指头划过后穴往前戳进了阴道里。怪异的角度弄得小姑娘浑身一颤。
快速的搅动不带什么感情,水声很响,他能感到她整个人都没了力气,却又被他插得只能往他身上倒。她抱紧了他,嘤嘤的呻吟奶猫一般惹人怜爱。
他其实挺喜欢这样的,用手指或者唇舌,他自己并不沉溺于此,却能像个旁观者一般玩弄着她,看她毫无办法地屈服于欲望,毫无办法地钻进他怀里。
他弄得快极了,没一会儿她就达到了高潮。双腿绞紧,身子压上来,环着他肩膀的手臂也用力收紧。他听到她在耳边吸气,急促又凌乱。
“我站不住了,”小姑娘的嗓音有些哑,却也依然柔和,“我们去床上吧。”
房间是暖色调的,灯光令人安心,许大人在床边蹲下,揉了揉她呆滞的脸蛋:“怎么了?”
子襟坐在床沿,双脚分开踩着他的肩,推了一推,控诉道:“你干嘛突然那么狠。”
许宁笑起来,去按她不经意间大开的私处,子襟忙合上腿,却被抓住了脚踝,挣扎了两下,他偏头吻她,酥麻的痒意一点点窜上来:“我们继续吧。”
他就这么站了起来,把人压到床上,性器在外阴戳了戳,找到入口便又是一个深顶,小姑娘忙别开了脑袋,他的吻偏了些,落在了脖颈处。
动作就像鞭挞,快得她压根反应不及,眼睛眯了起来,她不得已转回去看他,但视野晃荡得什么都看不清。他按着她的腹部,并不碰其他地方,子襟只觉得自己在一艘大船上,起起伏伏毫无平衡可言。
许宁被她这么瞧着也不大好意思,他停了下来,示意她转身。
“我不喜欢后入。”小姑娘抱怨着,但也还是跪好了。
长发垂着,她拨开来放到身前,双臂撑起身体,腰尽量往下塌,翘起屁股迎合着那些撞击。这个姿势显然快很多,他扶着她的腰,从一开始就是激烈的顶撞。
低头时能看见阴茎进出的痕迹,囊袋拍击得响亮,她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晃着,腰肢软绵绵的握不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