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滚珠流下。嫦娥娘
娘那阴精至阴至纯,万中无一,往日又无丝毫渲泄,积得又浓又稠,顿时染得满
室异香。
宗布羿王已非头遭弄丢嫦娥娘娘,早知这嫦娥娘娘的太阴阴精乃罕世精华,
销魂之中,尚不忘运功汲纳,把龟眼噙住花心,酣畅淋漓地沐浴。嫦娥娘娘腮上
蒸霞如喷,双臂死死勾住男人脖子,花容神情如醉如泣,身子一下下抽搐着,只
舍了命儿把娇躯往下沉去,仿佛正坠向一处不能回头的极乐深渊……!宗布羿王
见嫦娥娘娘妖娆绝伦,淫语相求,当下暗运大道玄功灌注超大玉茎,那龟首茎根
顿又膨胀了数分,一下下拼根刺入,巨龟头重重地连挫她那粒娇嫩花心,凶狠之
度非同寻常,上边口内又卷着她的小香舌密密吸吮,不过几息间,就觉身下的美
嫦娥娘娘浑身一抖,娇躯打摆子似地急颤起来,那滑腻花炉里边,刹那间如潮起
般地充满了黏稠浓浆,包得肉棒酥酥麻麻热热乎乎的美不可言。嫦娥娘娘犹如回
光返照,冒死把自已的嫩花心儿在宗布羿王那炙烫的大龟头上狠擦了几下,又吐
出两大股稠浆,突然筋化骨融地酥软下来,幽咽断气似地娇啼道:「主人饶命,
娥奴挨不过了!」宗布羿王抱起嫦娥娘娘坐到地毯上,继续肏弄起来,终究,将
怀里美艳肉体肏得主动起来,只见嫦娥娘娘起起落落、左旋右转,头上云鬓不知
何时松了,她便用一手扶住,挨了许久,终抵不过腰酸手软,只得任其散落,垂
下的秀发遮了半边瓜子俏脸,显得愈发妖艳,见底下男人看得目不转睛,只觉狼
狈,嘤咛道:「人家这会儿可顾不得许多了,你莫瞧了。」宗布羿王却觉这尤物
百态皆美,目迷神摇道:「嫦娥真不愧是五大娘娘矣。」嫦娥娘娘见他喜欢,才
放下心来,晕着瓜子俏脸,咬着樱口唇儿,强忍酸麻用嫩花心又磨了几下男人的
大棒头,娇哼道:「这样可比人家用嘴好?」宗布羿王闻言,万分动情,忽地起
身坐起,撞得美少女娘娘嘤啼一声,娇躯也从男人身上跌落,怜怯怯地趴于绵被
之上,宗布羿王挥捧追杀,超大铁杵复没花房,嫦娥娘娘只觉被那一撞,顿时酸
得香魂离窍,可恨那男人还不罢不休不依不饶地追击,棒头又刺着那痒处,更是
酸不可奈,青色玉液如泉涌出蛤口,浇了宗布羿王一腿滑腻,银色贝齿死死咬着
草塌锦被。嫦娥娘娘四肢缠死男人,水蛇细柳娇躯时绷时舒,肝脏皆颤,「咿咿
呀呀」地娇啼不住,口内含糊不清,宗布羿王一边抱住她狠插,一边俯首将耳凑
近她嘴边,只隐约听得一句,似道:「这回真要死掉了。」嫦娥娘娘先还舒服甜
美,后段却是微微发痛,待欲叫停,却又觉得爽利煞人,迷乱间已有一大股花蜜
涌出身子。谁知宗布羿王将她的身子紧紧逼住,几下勾探,转眼又将那宫颈肥心
儿用力卡住,全身一齐用力,顶揉得更加猖狂。
嫦娥娘娘美目轻翻,魂冲月殿魄散九霄,再无半点抗拒之力。宗布羿王见状,
得意笑道:「娥奴又要丢啦?」嫦娥娘娘果真要丢,无奈花心根颈却似被紧紧夹
住,阴精明明已至骊关,偏偏就是不能泄出,她何曾尝过这种滋味,急得内里如
火积炭烧,只是说不出话来,身上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宗布羿王又笑道:「哪
这么快?娥奴刚刚才丢过呀。」一下揉得狠了,竟斜往旁边,顿与子宫花颈左右
错开。嫦娥娘娘倏地通畅无阻,蕊眼绽放,一股股花浆阴内乱吐,疾劲之处,竟
如男人射精。宗布羿王被她浆汁打得大龟头下下发酥,闷哼笑道:「我果然没猜
错!」只觉嫦娥娘娘大屁股猛然收束,宝蟾花径纠握得超大玉茎美不可言,又见
她雪柔的水蛇细柳腰肌阵阵抽搐,果然是那丢身子的模样。嫦娥娘娘丢得死去活
来,过了好一会,才渐渐松驰下来,身似烂泥柔若无骨地瘫软在少年主人主人怀
里,双颊犹艳如桃。宗布羿王铁血肉棒沐浴了嫦娥娘娘的阴精,愈发昂挺巨硕,
一柱擎天般地支住嫦娥娘娘,大龟头砥磨那粒丢后的花心,只觉滑似蛋清烂如炖
肉,忍不住连连称赞。嫦娥娘娘有气无力地颤声道:「好舒服呀!」女人丢泄之
后,花心敏感非常,怎经得住宗布羿王的巨龟头不停挑逗。宗布羿王上前与嫦娥
娘娘抵在一起,用大龟头细细感觉她的抽添,神魂颠倒间越来越用力,谁知绝妙
突生,竟慢慢跟着张开的饥渴花心一齐挤入子宫花底里去了……!嫦娥娘娘目瞪
口呆,丁香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