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朝边境的一座小城镇是这里最繁华的地方,这里有全镇最好的妓馆和酒馆,每到晚上,这两个地方总不缺客人上门。谭策弘就是酒馆的常客,一到晚上没事就从军营里出来去酒馆喝上几杯,有时还会调戏一下酒馆里热情的老板。
“谭将军,今儿你可来的好晚啊。”方晓看到谭策弘便走过去依在他胸前,软软的胸乳也贴了上去,手指轻佻的勾了下他的下巴,媚眼如丝的说道。谭策弘笑了笑,在方晓的屁股上拧了一把,“屁股痒了?你男人没喂饱你?”闻言,方晓娇嗔的拍了谭策弘的胳膊,靠近他道:“你明知道只有你才能满足我,还说这样的话。我男人今晚不回来了,要在十里庄睡一晚。”
十里庄是对这个小镇唯一开通贸易的地方,酒馆的掌柜也时常会把自家酿的酒拉到十里庄去卖,再采买一些别的东西带回来。
“少在爷这里发骚。一坛烧刀子,一叠炒花生和酱牛肉。”谭策弘对这个热情的老板还是挺满意,只不过再好吃的东西也会有腻味的那天,现在他对方晓就已经腻了。
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听着旁边的人闲话家常,等了一会儿方晓就把酒坛和小菜端来了,还附送了一张字条,让谭策弘今晚丑时来酒馆找他。把字条揉吧揉吧扔到角落里,倒了碗酒开始喝。烧刀子是他们这些在边境驻守的兵将们最喜欢的酒,不但酒烈喝了之后还能暖和不少,在边境这个冬天能冻死人的地方,烧刀子可是最好的酒了。
一坛酒喝完,谭策弘起身连晃都没晃,丢了几个碎银子就步履稳当的走出了酒馆。这么多年都是喝烧刀子过来的,一小坛酒对谭策弘来说根本不是问题,只是今晚难得有个月牙挂在天上,让他多了几分惆怅。想到以前的一些事,谭策弘打了个酒嗝有些微醺,吐了口气听到调笑声,他抬眸去看几个地痞围在一个小摊前,嘻嘻哈哈的声音传了过来。
谭策弘眯眼看了看,走过去朝着一个人的背就是一脚,那个人当即就摔在了地上。谭策弘看清了那个被围着的人,是他一个属下的内子,是小镇本地人,平时靠着做些小买卖赚取很少的银钱。
“谭将军!”卫漠然看到谭策弘时一直强忍的泪水决堤了,他小跑到谭策弘身后,小声说:“这些人是地痞,要我给他们银子,不给就要就要”卫漠然说不下去了,不过谭策弘也明白。
就要什么?还不就是要他陪他们几个睡一晚。
“莫怕,有我在呢。”谭策弘侧头对卫漠然柔声安抚完,看向那几个人时眼睛里迸发出寒意。谭将军的名号在小镇上可响亮的很,人人都说谭将军是大英雄,因为有他在,边关的老百姓才不至于被敌国的铁骑烧杀抢掠。
那几个地痞听到卫漠然唤的名字时已经吓得不轻,看他一步步走过来就抱头鼠窜了。看着一溜烟不见的人,卫漠然笑道:“谭将军,谢谢你。”谭策弘转身看卫漠然浅笑的脸,依稀间仿佛看到了那熟悉的眉眼也曾这样对他浅笑,谭策弘喃喃:“璞玉”卫漠然没听清谭策弘说了什么,上前一步问:“嗯?谭将军你说什么?”
谭策弘低下头摆摆手,“没事。你何时收摊?我送你回家。”卫漠然有些羞赧的垂眸,“现在就回去。”谭策弘侧身让卫漠然收拾东西,两个人一时无言颇为尴尬,谭策弘想了想,道:“思远今夜不回家?”卫漠然点点头,嗯了一声,把东西收拾好就和谭策弘往家走。那是一条很深又很暗的羊肠小路,这个时辰家家户户都已经闭门歇息了,谭策弘和卫漠然相对无言的慢慢走着。
走到一扇门前,卫漠然转身看着谭策弘,嗫嚅道:“夜晚风寒,谭将军要不要进来喝杯热茶再回去?”卫漠然的脸隐藏在阴影里,谭策弘看不真切,但那羞怯的声音总像个手指一般抓抓挠挠他的心,痒的不行。
“好,那就叨扰了。”谭策弘垂头说完,卫漠然淡笑开门把谭策弘迎了进去。大门刚关上,谭策弘就把卫漠然压在了门上,张嘴啃吻着他的唇,一手扯着他的腰带扔在了门边。卫漠然欲迎还拒的推搡两下就软倒在谭策弘怀里,两手搂着他的脖子,跟谭策弘的身体贴的很紧。谭策弘一手拽扯着卫漠然的衣服,露出一片白皙的胸膛,一手揉抚着他的屁股。
“将军,进屋里去不要在这里,嗯唔会被看到的”卫漠然毕竟是有夫君的人,这房子虽然独门独院,但围墙很低,谁要是探头往里面一看,就能看到谭策弘正跟卫漠然苟合。谭策弘二话不说直接抱起卫漠然往屋里走,一边走着一边互相亲吻着,撕拽着对方身上的衣服,还没到屋里呢,外面的地上已经落了不少二人的衣物。
屋内没有烛火,谭策弘看不见难免被桌子凳子磕碰到,可他也没想着算了,也不管前面挡着他的是什么,直接把卫漠然放在上面,撕开他的亵裤扶着自己硬挺了半天的阴茎捅了进去。“啊太大了”卫漠然喊了一声就慌忙捂着嘴巴,怕淫声浪吟被邻居听到。谭策弘一句话都没有,他跟卫漠然上床只是因为卫漠然浅笑的样子像他记忆中的那个人,可那记忆里的人岂会是身下这人能比的?
那人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螓首蛾眉,一举手一投足,一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