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策弘和商璞玉到达常青殿时已经晚了,但皇上一点儿都没不高兴,反而龙心大悦的样子,“皇弟,爱卿,你们来了。”商璞玉不知是不是“做贼心虚”,看皇上一脸欣忭没有丝毫不快,反而认为皇上这样是因为满朝文武不好发作,等着宴会结束再数落他。
“皇兄,臣弟来迟了,望皇兄莫要怪责。”商璞玉被干了一下午腰酸腿软,这一路过来若不是有软轿他怕是一步都走不动,现下还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给皇上作揖,他觉得腰要断了。“无妨无妨。今儿个年三十,我们一家该要跟大臣们一起过个快活年。你说是吗?谭爱卿。”最后这句话皇上瞄了一眼谭策弘,看向谭承涵,眼里闪着精光。
谭承涵起身行礼,淡淡道:“皇上说的极是。你还站在那干什么?还不快行礼过来坐下。”谭策弘闻言行礼,皇上笑着点了点头,谭策弘走到谭承涵身侧坐了下来,他的对面正是商璞玉。
二人坐下后,皇上举杯说道:“愿大魏王朝国泰民安、风调雨顺,愿朕的大臣们心愿得偿。”语罢,拿着酒杯一饮而尽。文武百官也都效仿,随后举起酒杯喝了酒。宴会正式开始,宫中美味菜肴一道道的上,艳丽的舞姬穿着薄如蝉翼的衣服跳着舞,而谭承涵却注意到谭策弘头上用来束发的簪子不对劲。
谭承涵靠近谭策弘低声问:“你的簪子呢?”
“嗯?簪子?”谭策弘夹了菜还没放进嘴里,听到谭承涵的问话不解的看着他。
“早上出门时你用的是玉簪子,怎的在王郡屋里待了半晌,就成了银簪子?”谭承涵状似无意的问着,眼睛也盯着舞姬,可他全部的心思都在谭策弘身上。“大哥,从小你就智慧超群,弟弟这点儿小心思还能瞒得过你?”谭策弘这话算是默认了他和商璞玉上床的实情,谭承涵气的想把他揍一顿。他放下筷子转头凶恶的瞪着谭策弘,“你疯了不成?王郡现在可还是平远侯的夫人!”谭策弘看向谭承涵平静地叙述:“那又如何?孙万鹏从小就与我抢他,若不是他一心都在我身上,孙万鹏怎会放弃他?若不是我生死不明他整日以泪洗面,皇上又怎会把他下嫁给孙万鹏那个畜生!”看着越说越咬牙切齿的谭策弘,谭承涵明白他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
叹了口气,谭承涵端起酒壶给谭策弘斟酒,“可你也知道王郡的身份还是侯爷夫人。”
“大哥,我也还是那句话,侯爷夫人又如何?我干过的人多了去了,别人的内子我也不是没碰过。”这句话就像一声惊雷突然炸响,把谭承涵惊得酒都溢出酒杯也没发觉。谭策弘从他手里拿过酒壶,安抚道:“大哥,我与他若不是有这些意外,早就在一起了。你何必现在来阻拦我们?再者说,你和大嫂鹣鲽情深,孩子这种事对咱们家来说本就不是什么值得困扰的。”这下,谭承涵无言了,谭策弘话到这份上不就说明他已经铁了心要跟商璞玉在一起吗?这不就是皇上最乐意看到的事吗?或许过不久皇上就该下令取消了平远侯和商璞玉的婚事,再不久就要赐婚给谭策弘了。谭承涵叹气,拿着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饮尽,罢罢罢,弟弟大了他这个做大哥的也管不住了,回家跟爹娘说一说,好让他们做个准备,免得事情太突然他们一时无法接受。
谭策弘哪能理解谭承涵的心思,他正看着商璞玉,二人眉来眼去全然不顾周围坐着的文武大臣和孙万鹏。商璞玉看着谭策弘,端着酒杯轻轻抿了一口,舌尖舔了下嘴角边的酒液笑的魅惑人心。
孙万鹏下午回了趟家,跟小妾也是滚了一下午的床,这会儿有些疲乏,几杯酒下肚就略微上头了,他侧身看向皇上说道:“启禀皇上,微臣有些不胜酒力,想请辞去醒醒酒。”皇上现在看到孙万鹏就烦扰,他既然主动要离开皇上也同意,不过看在这么多大臣的面上他不好让孙万鹏独自离开,于是道:“皇弟,你送平远侯去偏殿休息片刻。”商璞玉应了一声,扶着孙万鹏的胳膊起身,走的时候往谭策弘的方向看了一眼。
在商璞玉离开没多久,谭策弘也借由方便离开了宴会,朝着商璞玉离去的方向疾走。当他路过一扇门前,那扇门打开,谭策弘转身走进去关上了门。商璞玉被谭策弘压在门上啃着嘴巴,二人互相撕扯着对方的衣服,谭策弘把商璞玉抱了起来咬上他胸前的乳头,又是吮奶一般,让商璞玉想叫却不敢大声叫出来。
亵裤被撕开,谭策弘挺腰就把自己送入了那销魂窟内,二人皆发出喟叹,随后谭策弘就开始蛮横的冲撞起来,他专门撞击商璞玉体内的敏感点,身后的木门因为他的力度发出了声音。商璞玉怕被路过的宫侍听到或看到,搂着谭策弘的肩头说道:“别、别在这啊啊,会被看到”谭策弘这会儿已经被欲望拉进了深渊里,听着商璞玉的话吐出嘴里的乳头说:“看就看到了,让所有人都看看我是怎么操平远侯夫人的!”
商璞玉垂着头看谭策弘,身体因为他的冲撞往上耸动着,他笑了笑,“真不怕别人,呃嗯看到?”谭策弘咬了一口商璞玉的乳尖,抱着他往门边走,作势要拉开门。商璞玉吓了一跳,紧紧搂着谭策弘的肩膀,哭叫着不要,谭策弘笑了笑,把商璞玉压在地上,“你想要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