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不会知道,自己到底亲手做了什麽。卓杼将满怀的爱与执念,还有无人能知的忿恨,通通一气贯入父亲窄小的肉道里,插得它承受不住噗滋滋喷溢出来还不满意,只怕不够深!只觉不够深!他按住崔琰双臀猛地往下压,恨不能连底下两丸储满精水的睾囊都喂给父亲吃了去才好!
崔琰摇晃的肚子顶贴卓杼腹部,卓杼几乎能感受到父亲肚中剧烈胎动,反而要担怕过度的情动使得他再动胎气,他突然刹住动作去扶撑父亲的肚皮,然而攀在卓杼肩上崔琰却没发觉般,他身体被训练得唯一有力的臀腿为追随快感款款摆动,一点也没查觉地抬臀坐入上下套弄起儿子的阴茎来。
怀在崔琰肚中的胎儿已有七八个月大,发育得良好体大,因坐姿而下坠,几乎沉坠在崔琰的下腹,团团积压着崔琰孕胎的胞宫那狭小宫口。卓杼的巨长却由外而里,粗大的茎干强硬撑开女花紧缠的肉襞,推进父亲女花最深处。崔琰的两个孩子,一内一外、一坠一穿地隔肉交接,亲生手足压在父亲最脆弱的宫口重重研磨。
卓杼的舌头灵活入侵到崔琰嘴里,强悍而滚烫的肌肉扫荡着无力的唇舌,崔琰不由自主地张嘴任他搅裹,还不时吞咽儿子泌入的涎水,总会不小心地也一同舔入卓杼挑逗的舌头。崔琰吃得双眼发散迷离,状似湿润多情,白皙俊美的脸颊渐渐扩晕薄红,彷佛藉此带给他些许骄阳活力。
卓杼咬牙切齿,将他这荡父按在自己腿上,猛地平地打桩起来。
崔琰两腿大跨,胯腿相连间的筋络紧绷凸起,腾抖欲断,仰头痛苦喘息难抑,柔软滑腻的肉道被一点点撑得几乎爆开,再次纳入儿子凌狠粗长的阴茎。
崔琰唔一声拉得长长的诱人浓音,发自深处的爽利,熟透的女花紧紧包裹住粗横有力的长刀,尖菱状的龟肉凿具一般旋钻那点敏感的宫口,湿濡蜜花被凌虐般来回翻搅刮磨。长刀短短收抽出的一霎,都能清晰的感受体内深处淫水泌流不止,多得堵塞不住,通过狭窄女花,流绕粗长茎干,随着湿呼呼的摇摆拉扯出羞人的水声。
女花色急的缠绕吞吐,扭得肉襞卷缩起来,卓杼挺腰一捅即破,憾强粗砺的阳物碾着父亲整条细嫩花径坦平而过,一抽一卷、一插一平,崔琰爽得浑身痉挛,不由仰颈绷直身子打颤。
这样被攻击,崔琰被肏得放声尖叫,然後痛哭出声,好可怕─舒服得好可怕,崔琰为之悲哀为之痛苦却又为之欢乐。卓杼见父亲哭了,哭声淫媚挠人,他知道他为什麽脆弱,也知道他为何变得如此脆弱,是那十年的时光里让他再也不可能如一个成熟的男子般;是那十年的时光将他的父亲变成如今一个可怜的畏缩的荡妇。
没有哪个父亲被自己的亲生儿子这般亵渎会不难堪的,面对身上人的窘态,卓杼却在这样与父亲两人对面相视的情境下越发兴奋膨胀,将赤裸裸的慾望对父亲展露无遗,也终於不再是幻想。
卓杼粗长又狠,贯来入得过深,崔琰被他干得不断上下起伏,肚子里鼓胀的胎水也跟着不断上下晃荡,似乎漱漱地在他腹部剧烈震响。承受不住的崔琰不自觉扶住自己那大肚上缘,歪歪斜斜地倒在卓杼膀上,卓杼见父亲手抱孕肚被自己肏,心里反有种说不出的淫亵,使他更加兴奋。
气血旺盛的青年两颊火红起来,鼓胀阳首来回刮划那道被肏得已无法合拢的细缝,他用力拨弄父亲两瓣肥厚花唇,甚至是藏敛其下的花瓣也难避其锋,崔琰的花穴口被儿子勾弄得歙张地打了口缝,如巨兽般的龟首立刻蹭上,昂起头舔吃娇嫩蕊芯渗出的花蜜。
卓杼哪容他丝毫拒绝,双手随即按住父亲肩膀,被压制的崔琰身体不由得坐下,使他湿淋张放的花唇下沉,遭龟头顶端逼着刺入拨开分离,宛如一朵艳丽的食肉花一点点在吞吃汩没整根大肉棒。
崔琰哭着缩背捂脸,却缩挡不住下身潺潺滴落的淫液在自己的屁股淫乱地糊成一团,濡
扬男根来回磨蹭湿软的女花,才在崔琰惨白的难堪脸色下,再次顶住父亲的股间。
十年的禁脔生活,使得崔琰体衰得不似一个正常男子,更是骚贱得无法拒绝任何一个男人,即使那是他的儿子也不例外。
崔琰扶着儿子的肩头,因感到快感而十分难受道:”阿虫别、别!”
一口吃得紧绷满胀,崔琰满腹酸涨,连屁股彷佛都快要抽筋般打起颤来,卓杼却刻不能缓,随即动起腰来贯穿抽插父亲,快活啪啪肏干起来,与蛮横的动作不同,他扳过崔琰的下巴,极是怜爱缠绵地亲吻崔琰发白的嘴唇。
崔琰辗转几人,卓杼永远也忘不了十三岁那年第一次看到父亲遭到男人侵犯的日子,还发现父亲的秘密,虽然日後才知事实,但孽情似乎已由此而生,长驻深根十年。他多年隐忍,终於能将父亲禁锢身旁,这生得巨硕而坚硬的阴茎,正是他对父亲的爱与执念。
他的父亲!他怀孕的父亲!卓杼掐着崔琰的膝盖往上就是一顿猛顶,将崔琰干得”啊!─啊!─啊!”抽蓄一般地哭叫,崔琰颠摇半圈,终於幸运倒在卓杼胸膛,他身子前倾,翘着屁股爽得不能自已,反手去抓卓杼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