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通过不断的交媾用身子知晓儿子在他不知的地方把性格养得霸道跋扈,现在不过装模作样给他看罢了,却也莫可奈何只能被乖乖吃定。
卓杼这个名字取自对其母的念想,卓杼之母、崔琰之妻,她不仅仅是崔琰的妻子还是他悲哀生命中的最大恩人。对与恩妻之间唯一的孩子,在卓杼降生後崔琰一直都是慈爱娇惯儿子的父亲,卓杼不止是恩妻留下的遗血,何况还离开他身边孤苦飘零那麽多年。
没有做到为父之责的崔琰低头无奈,手指十分温柔抚摸卓杼的头发:”阿虫啊─爹是不好,爹不是常人,但你也不能──”後面的字实在淫秽逆伦的难以启齿,崔琰的喉咙用力吞咽几下後才小声续道:”不能这样对爹啊。”
窝在父亲怀里紧贴他孕肚的卓杼心想,其他男人能,你儿子却不能?天下哪有这般道理的!
卓杼状似生气把父亲衣衫穿好,坐到椅子上按按崔琰大腿,崔琰不敢看卓杼刚刚刺入他体内,那把挺翘硕长的阴茎顶起来的湿濡部位,略偏过头温柔道:”做什麽?让爹爹下来好吗?书案可不是拿来坐人的。”
卓杼又按又戳,沉声说:”爹自己下来。”
崔琰十分难受,低声无奈道:”阿虫你又不是不知道爹爹。
“不知道爹爹怎麽了?爹又不说─”那厚实大掌随着话语在崔琰的大腿处渐渐往下抚摸,摸到那只无力的脚,软绵绵的,乾净洁白的脚,卓杼直直盯着父亲的脸问道:”爹─您的脚到底怎麽了?为什麽一直不肯告诉我?”
那双脚是真的柔若无骨,摸上去全是肉似乎没有骨头在里头支撑的样子,根本丧失了下地走路作用,活像是个裹小脚的妇人。
崔琰一时静默无语,任卓杼怎麽逼问都不说,他不可能告诉卓杼的,这会害得他痛苦内疚,那样的事情,让他这个做父亲的一个人承受就可以了。
无法行走的脚若是不常常给他活血揉筋,很快就会萎缩,崔琰的脚已经因此逐渐挛小。卓杼从下摆处挑出父亲的脚,又柔又软的一双腿,他双手将其包覆掌中,轻轻按捏,边搓揉着他的双脚边耐心询问,偏偏崔琰怎麽都不说,卓杼忽然跪在地面,抬起崔琰的右脚对脸迎上,然後亲吻父亲的脚底板。
“阿虫!”崔琰吓了一跳,想把自己的脚抽回,奈何他的脚根本无力,卓杼轻轻一攥,便把他缚在掌中。
卓杼侧着脸,眯眼吻着崔琰的脚底板,似乎无有亵渎之意,只是十分沉醉。
“阿虫!”崔琰又叫唤一声,想让儿子放开他,卓杼却把眼睛睁开,眼神倾侧,斜挑看向崔琰。
平心而论卓杼生得一般,扬起的浓眉与单皮清澈大眼,鼻型高挺嘴唇还薄得无情,身量是又高又壮宛如个干野工活的,多像他粗使出身的母亲,一点也没遗传到十二三岁就俊美之名横播整座东京城的崔琰。但在父母眼里孩子都是最出采的,崔琰只觉自己那饥饿瘦弱的儿子已经长成顶天立地的男儿,是个十分成熟,魏昂挺拔的大男子了。
一个成熟挺拔的男人──崔琰猛地意识到,瞬间便如遭快雷击身,胸腔具是滚烫满溢。卓杼嘴里传出的醇雄阳气似乎从脚心窜到了崔琰的花心,他的花穴肉道竟又不由自主开始扭捏搅拧起来。
“阿虫──放开爹─好不好─?”澎发难抑的快感令崔琰生不如死,肩膀开始扑簌颤抖,只是毫无挑逗的温柔慰藉的亲吻,就让他有了舒麻的感觉,他一直责怪卓杼的行为,自己反却轻易的─到底是子犯父逆伦,还是父诱子乱伦?他真的已经淫贱如厮了?──不是、他绝对不是崔琰紧缩肩膀又微弱哭出来。
温热的湿热的,在他脚心窝团团舔拭,舌尖俏皮一勾,崔琰随之捂脸暴泣出声,底下卓杼含糊说道:”爹快说─”
崔琰不敢出声,怕自己张嘴就是吟哦浪调,只是双手捂嘴拼命摇头。
卓杼对执在手掌里的脚心窝徐徐吹气,然後轻轻挠他痒痒,崔琰被弄得不由歪身扭腰,很快卓杼就在他脚趾上咬一口深深牙痕,把差点闪到腰的崔琰疼得又气又笑,张目怒盯卓杼一眼。
慈父崔琰只小小瞪儿子一下,便低声下气哀求道:”阿虫别闹了好罢?爹爹真是求你了。”
卓杼把玩父亲挛缩的脚:”您快些告诉我,不就好了?我们父子,有甚好不能说出口的。”
崔琰对卓杼真是一腔慈爱疼宠,就怕他因此有一点点内疚,但要说谎又编不出来,急着发大劲使脚板去推了卓杼。
压在肩上的轻踹简直挑逗调情一样,卓杼想到与父亲的一些快活体姿,不由更馋了,直接圈住了崔琰脚踝,蛮横道:”爹爹说也不说!?”
“阿虫!放开爹!”
卓杼轻哼一笑,嘴唇又附到崔琰腿上,微微呼呼吐气後,便是极致的舔缠亲咬,也不知无法落地走动的崔琰那脚曾受何种对待,竟如此敏感。卓杼整条舌头密密缠黏,耍在父亲的脚板指头间,一手也伸出潜入崔琰的衣摆从他小腿处摸索游移,搓弄他削瘦又保养得十分年轻的皮肉。
搓揉、弹动、摩娑、拧抓,卓杼百般亲密手段爱抚这条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