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魁醒来的时候,包裹着自己阳具的小嫩穴不见了,天魁从来没吃的这么尽兴过,自己的阳具太大,体力又过人,以前宠幸的男宠妖妇们,撑不过半夜,肉穴也不耐操,经常cao到半道肉穴就变的松垮垮的,要不就是被天魁过大的阳具撑到裂开,血肉模糊的,看的天魁也没了兴致。
大哥私藏的这敌国的小皇子可真够淫荡的,那么耐操,cao了一天半宿,两个小嫩穴还紧致如初,每次进入紧的都像要把天魁的阳具挤断,骚皇子的小嫩穴被自己的大肉棒撑的满满的,内射的阳精被插爆,被cao到连续高潮,那剧烈痉挛的感觉能爽上天,那泛满红潮,汗津津淫乱的身子,怎么看怎么够味
天魁回味了昨日cao干皇子的销魂滋味,淫性又起,却遍寻不着那小尤物。在府里寻了个遍,也不见人影,只听下人们说,大公子回来了。八成是大哥回来,又把那小尤物藏起来了。你再藏,我也找的出来。大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以前兄弟俩可是经常玩一个人的。
暂时找不到华陵的天魁在府里的中厅坐着,想着昨天那小骚货的嫩穴又湿幼滑,含的他快爽死了,还有那张柔嫩的小嘴,包裹着自己的巨物时,那张小脸的淫荡模样想的胯下阳具变的硬邦邦。
胯下胀的难受,天魁随手抓了身边一个丫鬟泄欲,丫鬟看到二公子胯下狰狞的巨龙,吓的浑身发抖,战战兢兢的张开小口,含了进去,阳具太大,只能含住一个大龟头,丫鬟用尽所有进府的时候被教导的方法,努力取悦二公子。
天魁抓着丫鬟的头,迫使丫鬟快速的吞吐着他的阳具,想象着胯下给他含的是昨天那个小骚货。天魁闭着眼睛,想象着华陵含着他的阳具时那痴迷的淫态,在丫鬟口中爆浆。丫鬟被噎的咳嗽不止,丫鬟以为二公子还要宠幸她,正要起身跨坐天魁身上,天魁却起身回了卧室。
入夜,天魁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想起昨日也是在床上,那个小骚货被自己压在身下,揉着白嫩挺翘的臀肉,小骚货的小嫩穴不断吞吐着自己的欲望,享受着快要被撑爆的嫩穴所带来的紧致感。
天魁叫来两名丫鬟cao穴,刚cao了一会儿,便没了兴致,不够紧,叫的也不够骚,手感也不够滑嫩。又差人把城里最大楚馆里的头牌小倌叫到府里来,小倌罗衫半解,跨坐在天魁身上,努力放松着后穴,一点点吞下天魁胯下的巨大,极力想要服侍好面前魁梧的将军。
看到怀里的小倌疼的眉头紧皱,努力了半天,自己的阳具也只进去了三分之一,硬要进去,小倌便疼的声嘶力竭,下面也渗出了血迹,天魁并不是个暴戾的人,大手揉搓着小倌的臀瓣,臀肉也不够有弹性。最后打发走了所有服侍的人。
天魁一个人躺在床榻上,想着昨天那个小尤物被自己cao到失神,浑身湿透,嫩穴被自己干到媚肉外翻,里面不断流出自己深度内射的阳精,小嘴里也射满了自己的阳精,顺着嘴角流下,最后哭着求饶的诱人模样,到了天亮。
天一亮,天魁便出了屋门,誓要在今天内找到那小骚货,再不找到,自己就要憋死了。
府里里里外外,前府后院,每个房间都找了个遍,发现了几处暗室,里面却没有人。不知道自己不在的这些年,大哥把府里改造成了什么样。眼看日落西山,毫无头绪时,天魁发现了一丝风吹草动,早已废弃的别院外面,竟然守了几个府里的暗卫。
“兔崽子,竟然藏在这儿”天魁望了眼暗卫藏身的地方,暗骂着这些人真能选地方。拾起地上的几粒小石子,迅速打上了两名暗卫的昏睡穴,免得他们给大哥报信,再把小尤物转移。这次可让他好找。
天魁进了废弃的别院,进入到里面的暗室,通过一条幽黑的暗道,半道,就听到空旷的地道里传来华陵的娇喘呻吟声,和激烈的阳具插爆嫩穴的拍打声。
“嗯哈戎不行了嗯啊嫩穴要被干化了啊!将军你太强了啊啊啊小骚货要被cao死了啊不要再变大了嫩穴要被撑爆了呜啊好深将军你太猛了要被将军cao穿了”
“小骚货干死你没见过你这么浪的皇子插爆你的小骚穴把你的肚子里都灌满老子的精液让你怀上老子的种”
通过一条黑暗的地道,天魁终于找到了他日思夜想的小骚货。
只见华陵被大哥按在墙上cao到口水直流,失神的双眸张的大大的,有些微肿的口中不断溢出浪叫娇吟。汗湿的红袍被卷在身后缚着双手,赤裸的身子被几条淫靡的红绳绑成了让男人血脉膨胀的样子。几乎离地的双腿上,几道白浊不断的淌下华陵已经被大哥cao透了
被面前淫靡不堪的景象刺激到,天魁的胯下支起了一顶大大的帐篷,迈步进入到摇曳着昏暗灯光的暗室,“大哥,这等尤物,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藏的再好,我也能找到。再说,这是敌国进贡给皇上的贡品吧,你私下藏起来,我要是上书给朝廷”
正沉浸在cao弄皇子嫩穴的快感中的敖戎,没注意到有人接近,等到发现的时候,天魁已经到了眼前,看来天魁是铁了心要分一杯羹。
看到自己弟弟找了过来,敖戎也不曾停下来,抱起被抵在墙上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