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啊?」
阴赧突然问著阴黎道。「三天又三个时辰。而且还没有被玩死。」
阴黎邪笑道。
「哦,我怎麽不记得了?」
阴赧边将非滦翻一个身,以下趴的姿势向著自己,一边将自己的阴茎缓缓地
插进了非滦的阴道里,一边还与阴黎继续刚才的话题。
「那是两百年前的事情了,你的记性又不好,要不是我帮你记得,估计你什
麽事情都不用再做了。」
阴黎没好气道。「呵呵……我就知道几个兄弟里,二哥最疼我。你猜著个小
东西能在我们身下承受多久时间啊?」
阴赧看著非滦那强忍著的样子就想好好折磨她。「你收敛著点,她有可能是
非国皇族的人。留她一口气,我还有用。」
阴黎对著阴赧道。
「怎麽她是非国皇族的人?不太象啊,非国那些个娘们性子都是很烈的啊,
也怪,这次来的这批贡女的性子怎麽这麽柔软?难道是非国新换了国君的原因吗?」
阴赧感觉身下非滦的挣扎,於是强压住她,「啪,啪」
的又深又重的抽插几下以显示警告道。
「多麽的细皮嫩肉啊,就算她不是非国皇族的人,我也打算收藏她。要知道
一般能同时和我们两个人玩的来的女人可是不多的,两百年前好不容易遇见一个,
还给你不知轻重的给玩死了。」
阴黎对著阴赧埋怨道。
「哥你放心,这次这个小东西,我一定帮你留个活口,毕竟我也好久都没有
碰到过一个这麽好玩的小东西了,喔,哥还真的还给你说对了,她真的好会吸哦,
真舒服,哥,我们把她驯化成我们专用的小奴儿吧。」「哥你放心,这次这个小
东西,我一定帮你留个活口,毕竟我也好久都没有碰到过一个这麽好玩的小东西
了,喔,哥还真的还给你说对了,她真的好会吸哦,真舒服,哥,我们把她驯化
成我们专用的小奴儿吧。」
被奴役,想来真是可笑啊,原本自己是一国之王,想著为了拯救自己国家的
饿国民於水深火热之中,於是就屈尊降贵的来到这个昏庸黑暗的阴城,希望能够
凭著一己之力气来改变现在自己国家这种被人压迫的状况。
只是没想到的是还是自己想的太过於简单了,被阴城的城主发现自己是非国
的皇室的秘密还好还没有发现自己是非国的王,不然一定会挟持自己来威胁非国
的。阴城的大城主,二城主,三城主与五城主自己都已经见过了,但是却还是没
有见过那传说中喜欢涨奶处女的四城主。
正当非滦还在冥思苦想的时候,突然听到囚禁自己的宫殿的外面传来一阵悠
扬凄凉的笛声。听到声音的非滦觉得很是奇怪,在这个肉欲横流,蛮荒的阴城居
然还会听到这麽优美凄凉的笛声。但是自己被所谓的二城主与三城主给关了起来,
所以无法去看看那在外面吹笛子的人到底是谁。
十天後,非滦终於有了可以走出那关押自己的宫殿了,但是却是作为阴黎与
阴赧的性奴象物品一样被带到了四城主的生辰宴会上。一路上坐在马车里的非滦,
眼观鼻,鼻观心的静静的坐在那里面。安静的看著马车外那骑著枣红色千里驹的
男人。
不知道他这次是以谁的身份去参加宴会,是阴黎还是阴赧?又或者他们家里
的兄弟早就知道他们是一个人两个灵魂。但是对与自己有机会去会上一会那阴城
里出了名狡猾阴险的四城主,非滦觉得自己这麽多天来所受的苦与非人的虐待还
是值得回报的。
正当非滦想事情想的出神的时候,阴城四城主的府第却已经到了,来到门口
迎接他们的是四城主家的年轻管家阴山。「三少爷,你来拉,大少爷,四少爷和
五少爷都在里面等著你,说是有事情找你商议。」
阴山汇报道。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有别於每天晚上折磨自己的样子,今天的阴赧看起来很是仪表堂堂,威严而
谨慎。非滦很是自觉的紧紧跟在阴赧的背後,低著头,顺著眉。小心的保持著和
阴赧的距离。
「老三,你来了!」
非滦听到声音是大城主阴帝。「听说你这次带了你的新宠物过来。」
另一个声音也很熟悉。看样子是是在神秘院子里折磨自己的那个男人。「咦,
怎麽这个小奴隶这麽眼熟啊。」
说话的是阴醢,非滦听到这些个熟悉的声音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的头大起
来。
原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