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一个人,就要把全部给他,成唯善认为这个观念是完全没有错的,唯独有一件事,他还拿不定主意。
每天晚上许燮都来他的住处吃饭。成唯善从来不知道自己对烧菜这麽有天分,许燮说他不开餐厅可惜了,他心道虽然有些夸大,但许燮总是把自己做的东西一扫而空,意思应该差不多吧。就像许燮经常称赞他外表,虽然最开始不相信,但许燮说话很有种奇怪的说服力,日子久了以後他便多少被小朋友洗了脑催了眠,整个人变得有自信,许燮说他这样更美了,成唯善是个内心俗气的男人,会为这俗气的用词而感到欢喜。
吃完晚饭,两人在沙发上搂搂抱抱一阵後许燮就会回家去。
许燮那个家成唯善曾去看过,地方虽大,除了许燮的房间整栋房子里充斥着冰冷寂寥的气息,许多房间许燮自己也好几年没踏入过。因此每晚许燮回家时,成唯善都感到一股不舍,一个孩子怎麽能独自一人面对那不像家的地方,想让他留下来算了。
只是自己只有一张床,他不会让小朋友睡沙发,小朋友肯定就和他争,两人都不让步的情况下势必......
光想那个场景,成唯善就羞得浑身都泛起一阵颤栗的痒。
浓情蜜意的两人一室独处,眼里除了彼此没有别的,有时亲热过头不免荡漾,这种时候成唯善看许燮的眼神就会变得很乖巧,彷佛清楚了许燮是他的男人,倘若对方更进一步,他也不会反抗。
只不过,小朋友对地铁里发生的事很愧疚,事後有好几天无法好好正眼看他,现在在许燮心中成唯善是最纯洁神圣的存在了,大叔的身体他绝对三点不碰,有时难免不注意手擦到了大叔的胸还是裆部,还会慎重地道歉:「我不是故意的。」一边烫到似地把手迅速抽开。
有的时候成唯善想和许燮说自己其实已经根本不在意地铁上的冒犯了,洗白是没有必要的。随着感情火速加深,他的想法改变得很大,有时他会想,其实两人吻得激情的时候,如果对方摸摸自己的胸部,把自己扑倒,两人更亲昵一些......也挺好的。
只是这件事他毕竟不好主动,许燮还未满十八,道理上仍然算是个小孩子,成唯善告诫自己等到男孩生日再说——反正也就在一个月後了,身为单身了三十八年的人,多等一个月也并无不可。
许燮生日那天,吃晚饭後成唯善拿出为许燮买的礼物,他挑了一条领带,「恭喜,今天长大啦,以後就是男人了。」
「大叔,这是我第一次得到生日礼物。」许燮说。
成唯善自己也是第一次这样送礼,两人对看了一眼,已然不必再多说,双唇有默契地叠了上彼此。这个吻比平常还更炙烈,许燮的舌头伸进成唯善的口腔里舔舐、打转,成唯善被他的舌头搅得像一滩水似的融化在他的怀里,他越软许燮的下体就越硬,成唯善不闪避那根东西,就任他顶着自己的臀,略羞涩地说:「不难受麽?」他也有勃起,但自己的在裤子里就不甚明显。
许燮一笑:「在大叔身边没反应估计就是无能了。」
「你...想要了麽?我们也在一起一阵子了。」成唯善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小声地说。
「真体贴的大叔。」许燮对他更是着迷,亲了亲他的头发,「我知道大叔还是处女,大叔别有压力。我可以等,等大叔准备好的那天。」
那天,不就是今天吗?今天是许燮生日,这孩子都不知道十八岁生日是多重要的一天,跟他说今天他就是男人了也没听懂。人很奇怪,许燮越是这样,成唯善偏偏就更想要给他了,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成唯善心头一荡,对了,自己应该要先去洗个澡......
依依不舍离开许燮的怀抱,成唯善在浴室里和平日一般脱光了衣服,他有些心不在焉,进入淋浴间的时候脚底没踩稳,脚滑的那一下成唯善惊喊一声,所幸扶住了摆放淋雨用品的铁架,虽然弄翻了架上的瓶罐,人没有事。
然而这发生的当下成唯善都还没站稳,浴室就冲进了个人,从後方把他抱得死紧,「大叔!你没事吧?!哪里伤到了?」
成唯善脑子晕乎乎的,慢慢地扭头看许燮,也没有哪里伤到,只能说他的心爱许燮爱得发痛了。那个当下他忽而有种错觉,许燮是他捏造出来的人,这样完美的男孩子说明了他的品味恶俗,实际上,自己恐怕一个人站在浴室里,自己的初夜也无人想要。有的时候当幸福来,它来得太极端了,你一定会合理地去质疑,因为幸福本来就不是常理中的事。
他的心跳持续跳得好快,怔然之际似乎忘了自己全裸,自然而然搂住许燮的脖子,扬起脸给男孩一个短暂却深情的吻。
他轻轻地说:「我准备好了,小朋友,我一直在等你这样的人。」
一开始是他主动,一面吻一面拉着许燮到卧室里,然而一吻上了床许燮就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极具侵略性地吻他的嘴,对他裸露在空气中的小乳房展开侵犯。成唯善眼睁睁地看自己一生中没被男人碰过的乳头被捏揉亵玩,接着突然就消失在男孩的双唇里,男孩火热而着迷地吸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