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胸膛里从未有过的温暖惬意,不经意露出了微笑,然后抬高了魏婴的双腿,早就硬如肉石的下身终于贯穿而入。
“哈啊”
魏婴深深地吸入一口气,张大了嘴,像是离水的鱼儿般不知足地不断吸气,手指胡乱抓住了床边的帘子,差点将之整个扯落下来。
温宁等到魏婴的那里不再紧紧缩进箍着他,才开始一进一出地律动起来。
身体像是有它原本的全部记忆,不需要温宁多想,凭着本能就找到关键的位置,每一下都挤压着蹭过去,他低头看着,发觉魏婴的下面比方才还要快、还要厉害地重新硬立起来了。
而魏婴极力忍耐的,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呻吟声,也逐渐染上了闷闷的哭腔,这声音几乎让温宁再次失去控制,他几乎是出了一身的冷汗才勉强保持清醒,继续着一下下地撞击,将那紧紧包裹自己的后穴来回捣弄,直到水声滋滋。
他想要将这些全部记住,清清楚楚地记住,他不愿意失去意识,不愿意让那个什么也不懂的温宁侵犯魏婴,他嫉妒那个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日夜霸占魏婴身体的自己,这股独占欲几乎要摧毁温宁,让他忘记何为理智。
他想沉沦在这样的肮脏欲念里,想带着魏婴一起沉沦,让那双漂亮的眼睛被快感冲刷,想要被那失神的黑眼注视,想要那任由自己亲吻品尝的双唇,让它总是红肿湿润的,想要用自己最硬的下体将魏婴插成最柔软无力的样子。
他想把魏婴全身的每个角落都变成敏感点,然后亲自用指尖和嘴唇折磨那些敏感,用最粗暴简单的抽插折磨那因为快感而不断溢出汁液的分身和后穴。
温宁在那分身濒临爆发时伸手握住,阻止了魏婴的释放,然后在人不断地求饶声中把魏婴翻了过去,极具耐心的一点点亲吻啃咬同样瘦削的蝴蝶骨,亲吻后背,一边握紧那里,一边继续着看不到止境的抽插,动作不见仁慈,却是变本加厉地加大了力气和速度,每一下都正好撞在肠壁的敏感处,每一次撞击都引得魏婴从骨子里窜出一股酥麻,让魏婴手脚跟着发抖,逼得人几乎发疯。
温宁不想停下来,也不愿意停下来,哪怕手里的分身已经不受控制地从顶端的小孔溢出一滴又一滴的白浊液体,耳边也充斥着魏婴逐渐不管不顾的呻吟哭喊,那一声声的“不行了”、“松开手”、“让我出来吧”都带着无法忍受的急切,和断断续续地沙哑呻吟声混在一起,像是下一秒就会死去。
魏婴的分身已经涨到红紫,温宁便一下下套弄那里,动作很是轻柔,却是往火里浇油,他动一下,便有一小股液体漏出,却又不肯一下子松手,耐心十足,愣是配合着身下的进出不急不缓地动作,魏婴只觉得连小臂和脚趾都受不得丁点碰触了,被快感折磨着,被身上驰骋的男人控制着,一小股一小股地射出淫液,射了足足十几下才停下来,后穴的抽插还没停下,已经射不出东西的小小魏就在温宁的手心里抽搐着,顶端的小孔呼吸般收缩了两下,像是不满足。
温宁搂紧了他,任由怀中的身体脱力地倒在枕头上,这才将自己的分身紧紧撞进最深处停了下来,却不退出,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尖舔舐魏婴脖子上的汗珠。
他低沉着声音问道,“魏婴,你为何这样放纵我?”
怀里的身体本已到了极限,眼看就要昏睡过去,此时听到温宁的问话,又整个僵硬了,愣是连回头都不敢。
“你为何不干脆杀了我?”
“为何不用你的那些符咒把我定住?”
见魏婴不肯答话,温宁还未软下的那里又威胁地在魏婴身体里顶弄两下,逼问道,
“魏公子,不肯告诉我吗?”
陆荒唐
魏婴终于明白过来,刚才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的,不是那个失控的温宁,而是平日里那个温厚老实,像个尾巴似的喜欢跟在他身后的温宁,那个说起话来总是脸红、结结巴巴的温宁。
这似乎比被失控的温宁蹂躏还要让他受不了,下一刻就爆发出惊人的力气,将身后那个环抱着自己的人猛然推开,随之而来的是迎面一掌。
温宁被打得摔落在地上,身上还沾着点不堪入目的痕迹。
他看到魏婴眼里的慌乱无措,又很快觉得被打也无所谓了。
“魏公子。”
“出去。”
“魏婴。”
魏婴跌跌撞撞地抓着一件衣服起身,手里掐着咒诀,在温宁脑门上一弹,就让后者陷入了昏迷,暂时变回了那个不能动也不能说的尸体。
温宁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了。
再后来,便是真正的失控
他杀了不该杀的人。
柒缘灭
乱葬岗大围剿中,夷陵老祖终于被碎尸万段。
温宁心死,沦为孤魂野鬼也不如的行尸。
他不记得过了多久,也不记得自己又杀了多少人。
再次睁眼的时候,魏婴又活了。
“魏公子。”
两人之间恢复了恭敬,他也恢复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