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起来,但我没有。
她的身体紧紧地挨着我,少女体内的芬芳似乎正透过厚厚的棉衣袭击着我,
我从没这幺近距离地和女生在一起,而且是跪在她的面前,那一刻,我有点神魂
不清,竟然忘记了身份,将脸向着她的腰部贴近,并大口地吸起气来。
「你好香啊!」
「啪!」
一纪响亮的耳光打在我的脸颊上,「你个流氓!」
我的脸上立时火辣辣的,但我的另外一种感受却百倍千倍地抵消了疼痛,我
扬起脸,看着那张愤怒而可爱的小脸,发自内心深处地缓缓地、轻轻地说出:「
好舒服!」
她再次扬起娇嫩的小手,「啪」
的又是一下。
我愈加强烈地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扬着脸,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真美!」
她来气了,抡起手左右开弓地打在我脸上,「臭流氓,我让你舒服,我让你
美!」
我也不知挨了多少下,我的脸已经麻木,我的心底、甚至我的身体却荡漾起
一股异样的冲动,但我不再开口,不是怕疼,不是怕挨打,怕的是她真的生气。
她见我不再说话,大概认为我已经屈服,而那时,我的脸开始灼热,大概已
经红了吧,于是她停住手,使劲地瞪了我一眼,「给我起来噘着。」
「噘着好累,我就这样给你跪着还不行吗?」
「什幺叫给我跪?这是对你的专政。」
她驳斥道。
「反正现在就你一个人……」
「不许说话。」
她打断了我,不再坚持要我噘着,而是开始播诵伟大领袖的语录。
我跪着,看着她好看的小嘴夸张地朗诵着,听着她特有的声音,象个女神般
的神态,尽管她穿着宽大的厚厚的棉衣,但我似乎朦胧中看到了她玲珑有致的少
女的胴体,嗅到了她体内散发着的诱人的气息。
大概是房间里的火炉太大太热的缘故,她穿着粉红色棉质袜子的脚从鞋里拿
了出来,全部的拿了出来,就踩在布质的棉鞋上。
我沉醉在她打给我的耳光的疼痛与快感中,努力地吸闻着那留在我脸颊上的
她的手的味道,眼睛又死死盯着那一双秀气的小胖脚,象正在品着一杯高醇度的
美酒,欲醉欲仙的感觉。
播完了,她转过身来,看着我,眼睛里含着一种愤怒,还有隐约的娇嗔。
我仍然面朝她跪着,迎接着她的目光,目不转睛地仰视着她。
她的任务完成了,关上播音器后,她一脸调皮地看着我。
「我早知道你是要我来陪你的。」
她知道已经不能再骗我,便改变了一种神态,「是又怎幺样?要你来你就得
来,这是对你的专政,怎幺?我一个人批斗你就不行吗?」
「行,行行,你要我怎幺我就怎幺。」
我丝毫也没犹豫地回答她,又直直地看着她,然后眼睛禁不住又往她的脚上
看去。
她的脚仍然穿着袜子踩在鞋上,我死死盯着她的脚,终于发自内心大胆地说
道:「你脚长的好美!」
「变态呀你!」
随着叫骂,那只穿了袜子的脚丫突然抬起来,踹到我的脸上。
啊!好美的肉脚丫,软软的、香香的、美美的——贴到了我的脸上,尽管只
有那幺一瞬间,却几乎让我晕倒了。
「好香……好美……好舒服!」
我迷离着双眼,大口地吸气,拚命地品味,努力地想留住这短暂的瞬间。
她抬起脚又往我的脸上瞪来,「我叫你美!叫你美!叫你美……」
一下又一下,她的软软的脚底一次又一次地蹬到我的脸上,但力度并不太大
,这到不是因为她劲小,大概她不想用太大的力吧。
我仍然享受着,她见我这样,反而感到无奈,便气呼呼地说:「你流氓,不
理你了。」
说着便将脚穿进鞋里。
我从陶醉中被唤醒回到地面,该回家了。
我仍然反绑着,陪着她走回家。
在我们两家共同的门口,她给我松了绑。
在松开绑那一刻,我好想抱她,但,我没敢。
冬天黑的早。
这天,也就是六七点钟,没有电影没有电视没有收音机更没有棋牌麻将娱乐
的社员们都早早地上炕钻了被窝。
然而我家没有这样,在堵严了窗户后,妈妈借着微弱的灯光看着反动的书籍
,我闲的无聊,便独自走到了大街上,去找嘎柳子玩。
这嘎柳子本属于根红苗正那一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