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呜~啊~」即使北原命令要全部喝掉,但是黏稠的精液却相当难以入喉,
当茧才喝下一点时,就袭来一阵似乎要烧烂喉咙的感觉,而且涌上一阵强烈的呕
吐感。
「要你喝掉你没听到吗?」
「呀!啊!啊!啊!」
胸部及秘唇的铁线同时被拉扯着,茧发出了哀号,不只是这样,北原接着抓
起鞋拔,尽情地鞭打双峰。
「啊!啊!啊!饶了我吧……呀!」
就在茧哀求的同时,鞋拔又啪地打在胸部,被铁线框出来的形状美丽的双峰,
已经凄惨地、火热地红肿起来。
在持续不断的酷刑下,茧已经快要失去理性了,阪田的精液也喝下了大半,
其他的再也没有力气喝下,从茧的嘴角滴了下来,但是即使如此,北原仍不放过
茧。
「啊!是、是的!」
当茧的意识似乎已经逐渐丧失时,马上又被铁线拉回现实,从茧的嘴唇滴下
的精液,微微起泡地拉着丝线,滴落到白皙的大腿上。
「好喝吗?阪田先生的精液不错吧?」
「是、是的……」
北原看着说出屈服的话的茧,终於停下了鞋拔,解开绑住胸部及秘唇的铁线。
「嗯,这是最少要有的调教。」
解开铁线的北原,对着从头看到尾的阪田说道,阪田虽然对於北原的虐待有
点不认同,但却也马上对北原回以微笑。
「不过,北原老师,你打算把她放在这里吗?」
「不行,不去做点伤口处理是不行的,我会带她去保健室。」
当下课的钟声在校园内响起的同时,北原转向茧,将制服丢过去。
「快一点穿上,如果不想,就这样体走过走廊去保健室也可以。」
终於从鞋拔子及铁线的恐怖中得到解放的茧,就这样全地趴在地板上,即使
北原抬起她的下巴对她加以威胁,她的姿势仍旧没有改变。
「要带我去哪、哪里?」
「这还用说吗?你这红肿会痛吧?只是去保健室为伤口做治疗而已,你想要
拒绝吗?」
北原搂着茧走过走廊,因为已经开始上课了,所以校园内又恢复安静,走廊
上连个人影都没有。
「真的吗?真的只有做伤口处理吗?」
即使茧以认真的表情询问,北原仍然置之不理,一到了保健室门口,便很快
的打开门走进去,当然,这时候仍然没有放开茧的手腕,茧脚步踉跄地被拉进了
保健室里。
「啊!稍微慢了一点……」
香山坐在椅子上,微微地笑着,平常如果看见香山温柔的笑容,大概可以感
觉到安心,但是茧现在却感觉不到这种气氛,除了已经了解香山的本性之外,也
知道香山和北原是一夥的。
「这、这和刚刚说的不一样,不是吗?」
茧的脚步向後移动,但是北原很快地抓住她的手腕。
「喔!我等了好久!」
那种似乎令人觉得被什麽撞到的声音,从保健室里面的房间传出来,将床与
床分隔开来的布唰地被拉开,那个已经听习惯的声音,没错!是宇田川及蒲田。
「啊!你们……」
宇田川及北原,根本无视茧的震惊,只顾着说话而已,被北原抓住手腕的茧,
完全无法动弹,这时,蒲田向茧靠了过来。
「不要过来!」
「这麽讨厌我吗?香山老师可是等了很久喔!」
阴笑着的蒲田,从北原的手上接过茧,将她轻轻地抱上床,茧虽然激烈的扭
动身体加以抵抗,却没有办法脱离蒲田的手,而北原他们则阴笑地在一旁观看。
「不要~」不论茧如何喊叫,都没有人理会,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到茧的裙子
之中。
蒲田温柔地将茧的制服脱去,不论怎麽扭动身体反抗,完全没有用,正在抵
抗的时候,蒲田一巴掌打在茧的脸颊上。
「吵死了,快点把她绑起来,从刚刚就等到现在了。」
被香山喝令的蒲田,虽然稍微点了一下头,但是仍然像在品茧身体的触感般
的脱去制服,柔顺地解开胸口的蝴蝶结,然後用几乎扯断扣子般的力道拉下胸罩。
「要、要做什麽?」
「哈哈哈!想知道吗?是啊,是有一点痛苦,因为你是不可以违背主人的,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横陈在床上的茧已经全了,紧紧锁住丰腴双腿的脚铐,让双腿大大地张开着,
香山用手一按,使双腿更加张开,好像是要观察阴部,茧因为双手也被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