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哪里买
呢…淫荡大小姐要是有特别帮本大爷准备的话,那就当然该好好的顺手享用享用
啦;你说对吧,姐?」
已经身心都属於谅斗的仓纱,没有反对,只是轻轻的应了一声,算是同意。
於是谅斗一笑,轻轻的飘往响子;伸出手,在幽体的状态下碰触对方。
「雪村响子!」
谅斗大叫。
谅斗一行人所使用的黑魔法,要先知道对方的名字才能使用。其原理是先叫
喊名字,把对方灵魂的自主意识给摄走,然后就能趁对方身心都毫无防备时侵入,
自由享用对方的身体。对响子进行这样的过程,谅斗已经尝试过好几天了,也很
有信心,自己绝对不会失败…
他错了。
在叫完名字以后,响子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的失去意识,而却是露出了一个笑
容。
那是个很满意、很满足,像是世界上,已经再没有更好的事物般的,愉快笑
容。
「咦,怎么回事?」谅斗慌了。「再来一次…雪,雪村响子!」
在自己房间内站着的那位大小姐,依然保持着原本的笑容,无动於衷。
谅斗惊慌着。
他不懂。为什么,那个总是成功,总是能让他享受淫欢的咒语,今天却失去
了效用?
「啊-!」
响子在此时,却十分满意的,呼出了一口气。
她脸上的笑容一丝不减,而愉快的,像是在寻找什么似的,在房间内环视。
谅斗看着响子,隐约觉得自己背后冒出了一丝冷汗…不可能!谅斗知道,现
在的自己,已经是幽体状态;不仅不会也不应该留下冷汗,也应该不会被其他人
看见…而那个,不管怎么看都是从小被呵护长大,应当什么都不知道的淫荡大小
姐…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
谅斗,看着愉快的保持着微笑的响子,心情紧张,却不知道该怎么作才好。
「谅斗…」直觉敏锐的仓纱,此时发出了警告,「我总觉得,好像不太妙…」
「不用说,我也知道!」谅斗叫道。「这到底…这是,怎么回事?」
响子笑了笑,然后,视旁人於无物的,开始换起了衣服…
什么叫视旁人於无物!谅斗突然,大声的对自己叫了一声。为什么,自己会
突然觉得,那个大小姐好像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存在?明明她应该,她应该什么都
不知道的才对,不是吗…?
响子,换衣服。
她换了一套全身黑的套装。皮大衣皮长裤紧紧包住身体,两手用全黑的手套
包住,脸上戴了一对墨镜,头上顶了一顶黑帽,感觉就像是…不知为何,在进行
变装一样?
谅斗,无言的看着响子的行动。幽体体内不该存在的心脏,此时却因为谅斗
的紧张以及心理作用,不断的上下跳着,无法理解响子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以及她到底在做什么.
「…不管是你还是我,世上所有诞生的生命都有受到祝福的权利。」
彷彿像是在咏唱咒文般的,响子於此时,开始缓缓的,念起了自己以前
曾说过的话。
她在整装好以后,便转身离开房间,离开家门;轻轻走过走廊,在太过於宽
广的豪宅中轻松瞒过自己的父母出门,一个人穿着全黑的装束,踏上月夜下的街
道,一步一步的走着。
「今日你我的相遇,也许是命运所带来的必然结果。幸福吗,古老的命?
若是还有想完成而未完成的事的话,就由我来完成吧。我在此献上约束,以那新
生而无人能知之名发誓,一定能让你与我,两人都得到幸福。」
黑色的女孩,独自一人,张开双手,愉快的在月夜下走着。
谅斗看不见她的表情;但不知怎么的,他似乎觉得,女孩啊,是一直都在笑
着的…
「任何人,都需要一个自己能够回去的家。你就是我的家;就算是狂野无
比的我,也还是需要归宿的。我在此和你约定…我在此,以你的言语,和你订下
属於你我的约定…」
「将阻挡在我俩面前的愚蠢之物,全部送下地狱!」
女孩,单独,在月夜下…
叫着、唱着;讚颂着,表明着,表达着,回答着,自言自语的说着,讚美与
咏唱着。
「这到底是!」幽体状态的谅斗,跟在响子后面,惨叫着说。
「她到底,在做什么!突然说那些话,然后咒语又失效…到底是,到底是怎
么回事啊!」
此时,在谅斗旁边,一样用幽体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