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曼醒过来时,已经是傍晚了,抬头看了一眼自己搂着的发热体,不由的吓了一跳,没想秦越竟然陪她一起睡,而且还任她搂着。
“曼曼,醒了。”男人睁开惺松的睡眼,星光般的眼眸平静无澜,没有白日里看到的冷冽。
“越..越叔,我饿了..”肚子里发出咕咕的声响,林曼抖着身子小声说道,秦越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温柔道:“早就给你备好了。”男人穿着丝质睡袍,锻炼有致的身躯一眼便能隔着睡袍看见腹肌的形状,他走到桌子上把放在保湿盒里的食物拿到床前,一闻到香味,林曼就知道是最喜欢的菌丝粥,浓郁的香味勾着她的味蕾。
“越..越叔,我自己来吧..”尽管秦越此刻很温柔,但林曼还是打心底悚他,害怕深深的印在骨子里。
“乖。”秦越用勺子舀了一点,用薄唇抿了一小口,试着温度刚好,就又舀了一勺送到林曼唇边,冷冽的眼神温柔得不像话,不敢反抗的林曼只能乖乖的喝完秦越喂的粥。
喝完粥后,两人无言以对,林曼紧抱着被子的身体,被秦越强行搂进了怀里。
半晌过后,寂静的空气被手机铃声打断了,秦越拿着手机走出了暗室,“咣!”的关门声伴着秦越磁性的嗓音消失了,空气又恢复了寂静。
约过了半小时,秦越脸色不悦的走进了暗室,此刻躺在床上的林曼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脚步声越近她就越害怕。
“乖,曼曼,别怕,你看我带了什么来。”秦越半哄着把林曼从被子里挖了起来。
“这是弟弟...”林曼抓着照片哽咽,大眼布满了泪珠,照片中的林渊安静的躺在病床上,紧闭着双目,紧皱着眉间,双腿缠着的绑带还带了血迹。
“你弟弟救出来了,但是当我的人赶到时,他的双腿已经被人打断了,现在在医院疗养,医生说他的双腿能养好,就是除了正常走路外,不得再进行其他剧烈运动了。”秦越把人搂得紧紧的,说话的声音难得柔和。
“怎..怎么会这样..越..越叔。”泪珠像不要钱的金豆子似的,不停往下掉,林曼无措的小手紧紧抓着秦越的衣袖,却又害怕的抖着身子。
“你小姨也找到了,但是她跳海自杀了。”秦越揉了揉眉头,一副很伤神的样子。
“不~,这都是你做的吧..”林曼挣扎着,一脸的不相信,她觉得这一切都是秦越做的,小小的身子不断的往后移,巴不得离他越远越好,她知道秦越有把人逼得跳海的能力,别说把自己的弟弟打断腿了。
“曼曼,你相信我。”秦越一把抓住她搂进怀里,容不得她挣扎,“曼曼,我不想让你伤心。”秦越说着点开了手上的一段视频,里面的内容正是林渊被保镖殴打的内容,肥头大耳的男人坐在大椅冷眼旁观,嘴里还念着让保镖打重一点,接着保镖也对林渊下手更重了,秦越打开了电视机,新闻正播放着某富商侵害幼童的事件,肥头大耳的男人被抓了,罪名是侵害幼童。
“啊...”林曼看完视频后,捂着脑袋大声尖叫了起来,秦越勾起好看的嘴角把她搂得紧紧的,并轻声安慰道:“曼曼,别怕,别怕。”
“越叔,我想见弟弟,你能带我去看看弟弟吗?”安静后的林曼掉着泪珠乞求秦越,心里忧心忡忡的,生怕他不答应。
“乖,等你身体好些,我就带你去,你也不想让弟弟担心吧。”秦越说完后,薄薄的嘴唇印上了她香甜的唇片,堵住了她要说的话。
西巷建筑工地的某个房间里,“这是那里?放开我。”醒过来的冯馨发现自己绑在了一个更不堪的地方,周围都是赤着上身的工人,有老的有年轻的,廉价的烟味在房间里弥漫,嘴巴被东西堵得死死的,说出来的话都变成了“呜呜”声。
“头儿,这女的真嫩。”一个接进中年的男人蹲在她跟前向老男人说道,嘴里叼着半截烟,带着污渍的大手扒开了藏着花瓣的大阴唇,粉嫩的花瓣羞哒哒的展现在众人的目光下。
“逼还是粉色的。”
“不过也骚,你看里面还含着不知是那个野男人的精液,白花花的。”粗指在穴口旁边按了按,没流完的精液一按溢了出来。抽烟的工人们对着赤裸裸的冯馨做评价,你一言我一语的,好不热闹。
“咳咳”一个浑身汗珠的老男人走上向前朝她吹了口烟,冯馨被呛得直咳,脸憋得通红,肿起的小脸比原来消了不少,能看得出美艳的模样。
“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狠心,把这脸打成这样。”老男人带着污渍的手捏起她下巴仔细瞧了瞧,脸上带着疼惜,一笑就露出了被廉价烟熏得发黄的牙口。
“这婊子是上面送给我们的,管她呢,别太折腾就行,玩几天再说。”另一个中年男人把烟头往地上一扔,带着泥圬的鞋底一脚把烟头踩灭,走向前一把扯开冯馨嘴上堵着的破布。
“放开我..你们不能这样做.唔...”中年男人一口烟灌进了冯馨嘴里,动弹不得的身体被抚摸玩弄,看着房间里围向前的十几个光膀子的男人,害怕的直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