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怿很久没遇上过比程珉更合他心意的人了。
不知不觉间,他对程珉的态度已经悄然脱离了预料。本来只是个逢场作戏收下的礼物,却不想歪打正着,这人竟意外地得自己垂青,不但有着少年人恰到好处的柔软纯真,更是把与生俱来的无辜的诱惑感发挥到极致,明明看起来羞怯禁欲,但稍微撩拨几下,掩埋在根骨里的风情却又会呼之欲出,杂糅拙稚与纯澈,像是含羞带怯的花蕊,稍加培养就能在自己手中肆意绽放。
男人天生爱纯洁和美丽,但在向往的背后,却更喜欢打碎天真和蹂躏美丽,贺怿同样不能免俗,所以他每次把程珉压在身下听到少年沙哑破碎的哀求哭喘时,都会有一种隐秘的快感自心底慢慢升腾,阻挡在怜惜之前,催促着他更坏一点地对待脆弱纤细的少年。
这种心态算不上凌弱,只是像野兽在使用利爪前对猎物漫不经心的调教,或者说,也许他享受的不仅是程珉敬他畏他的愉快,而是一切尽在掌控中的满足感。
凛冬的天亮得很快,六点多了,外面还是雾蒙蒙的一层暗色,贺怿睁眼时程珉还睡得正香,小孩就赤身裸体地蜷在他怀里,柔软的发顶轻轻抵在男人肩头,乖顺而不设防,自然地呈现出一种依赖的姿势,好像把贺怿的身体当成了一片暖烘烘的热源,靠近一蜷,就不用担心冬日的寒冷了。
浅浅的呼吸声像一缕忽隐忽现的烟,稍微一点别的动静,就能让它自耳畔消散,贺怿垂着眼去看程珉安静的睡颜,忽然从内心感受到一种非常真实的松弛感,仿佛只有这种生动鲜活的柔软,才能让他从冗杂的工作后得到轻松的慰藉。
男人忍不住把搭少年腰间的手臂紧了紧,忽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程珉大半个肩膀都露在外面,下意识就把身上的被子匀出大半给他裹上去,半晌却听见少年低低发出几声难耐的挣扎,低头一看,程珉的小脸上已经晕出一抹淡粉,像是抗议突然把他捂上似的,连眉心都微微皱起,闷闷哼出不满的喟叹。
少年睡梦中娇憨的模样一览无遗,贺怿被他的反应逗得失笑,忽然想起昨晚程珉高潮失禁时也是这样的一副脸红的样子,何况晨间这种事不宜细想,思绪几转间,男人胯下的东西竟隐隐有了勃起的冲动。
但贺怿向来不是以压抑自己为乐的人,既然想要,就不会强制自己清心寡欲。
很快的,男人搂在少年腰肌的手便一路往下摸索过去。
总归是程珉年轻,昨晚又擦了药,穴口肿胀的地方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现在摸上去便只剩满手的潮湿水嫩,抵在花唇外搔刮几下,少年腿缝间肥软的小骚穴立刻随着手指拨动揉捏的动作微微抽搐起来,很快就吐出一股滑腻黏湿的淫水,仿佛回忆起来挨cao时愉悦快活的滋味。
“嗯”
程珉迷迷糊糊地呻吟着,倦意尚浓,完全不知道男人的手正卡在他的腿间胡天胡地地亵玩捏弄,只是穴内被异物入侵的酸胀感让他无意识地夹起了腿,连半含的胸脯也微微挺起来,顺理成章的,被男人笑纳了他送到自己嘴边的小奶头。
少年现在的身体像极了主人,一切都带着朦胧未醒的韵致,贺怿只含住他的右乳尖叼着咬了几下,原本还小小缩在乳晕中的一粒,已经在男人的嘴巴里突兀地发硬,像在濡湿的口液中被泡大了似的,包括乳晕都发肿发烫,泛着不自然的嫣红。圆滚滚的奶头滚在舌尖,香软的滋味让贺怿着迷,他用力咬了一口,干脆把乳晕和乳头都纳进嘴里啧啧嘬舔起来,恨不得直接从中吸出乳汁来。
“啊、疼”
程珉终于被男人弄醒了,前一刻还是睡眼惺忪,但肉道里里满当当的酥胀感和男人埋在他胸前吮出的淫靡的水声却让他迅速反应过来,少年的脸一瞬间变得通红,白日宣淫让他的羞耻猛地达到了巅峰,他连想也没想,忙用手捧住贺怿想继续深入的指根,带着两分鼻音闷闷道:“贺总,我们先起床吧,我、我有点饿了”
他无师自通,慢慢也学会了几分讨好贺怿的技巧,自然就知道男人喜欢他乖巧服软的样子,于是他去贴男人的脸颊、把脑袋窝进贺怿颈窝里,一言一行,看起来都听话却委屈。
贺怿一瞧自己的心思被他拿捏个彻底,但程珉这点小聪明罕见到他不忍心戳破,便装作不知情地由着少年紧紧握了他的两只手抱在怀里,似乎这样自己就真的没有乱动的余地。
男人默认他起床的要求,但很快程珉又犯了难,他的衣服昨晚都被扔在沙发上,卧室正好没有他能穿的,要是裹着被子去拿,肯定要丢下贺怿自己一个的
程珉叹了口气,一动不动思考的样子看起来却像发呆,贺怿盯着他横在胸前的手臂一阵,忽然拍了拍他赤裸的肩膀,出声调侃道:“有什么好挡的,你哪里我没看过?”
“我、我”
“不然我的衣服先借你?”贺怿显然看透了他的内心,趁着程珉的眼神里闪出几分希冀,又补了一句,“有偿。”
“”
程珉语塞,呆头呆脑地在男人的撩拨里跟着节奏被耍弄,等他反应过来对方嘴里的“有偿”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