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那代表宣判的锤子落了下来。大腿上的手机一震,白谨连忙拿起手机,只是他的指尖都带上了不为人知的颤抖。
“在什么地方?”秦讼这样问他。既没有接受他的道歉,也没有打算告诉他名字。白谨连忙打字回复。
“在家,先生。”称谓他是不敢再忘记了。按下发送键,白谨的内心依旧是忐忑的。
“一个人住?”
“是的,先生。”白谨对快速的回复略感到吃惊,可自己也不敢怠慢了对方。只是这消息送出去没多久,手机屏幕忽然亮了。
上面跳出一个熟悉的名字。。
白谨大骇,他的手指在接听与拒绝两个按键上徘徊,手掌中不断震动的手机却像在催促他尽快做出决定。白谨心一横,按下了接听键。
轻微的电流声传入他的耳膜,听筒那头一片寂静,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像是在等着自己先开口。
白谨双唇微抿,沉默了几秒还是喊出了那个称呼:“先先生”只简单两个字,说出口的时候竟然是颤着的,这让白谨觉得有些丢人。
“终于学乖了?”对方低沉的声音通过听筒传了过来,掺杂着些许电流声,听上去有种奇妙的感觉。白谨摸了摸鼻子,低低地嗯了一声。
“我说过,一样的错误,不要犯第二次。”
“不然就要挨罚了。”白谨闻言下意识地吞咽了一口,他猜不准口中的惩罚会是什么样的。
“说说,到底犯了什么错。”
白谨哑着嗓子回答道:“用错了对您的称呼。”他答完,电话那头只淡淡地哼了一声。他还是很生气。白谨这样想。
电话那头的秦讼正倚靠在书房那把椅子上,他摆弄着桌上的一支笔,心里却在寻思到底要怎么惩罚这个小医生。
他偏好那些能给予疼痛的惩罚。毕竟疼痛不失为一种帮助人长记性的好手段。只是此时的白谨还是一张白纸,凡事还得循序渐进才是。
秦讼搁下手中的笔,终于开了口:“小医生,站起来。”
“找到你卧室的一堵墙壁,站好。”
“如果你对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感到恐惧的话,可以先去关上你卧室的门,拉上房间里的窗帘。”
秦讼听到听筒里传来门被合上,窗帘被拉动的声音。于是他接着命令道:“把你的裤子脱掉。然后,对着墙壁跪下。”信息透过听筒传了过去,他清晰地听见电话那头的白谨倒吸了一口气。
白谨慌了,他没想过这一天来的这么快。最终还是下了这个命令。即使他知道这个房间里只他一个人,没人看得见,进得来,可他还是没有这个勇气在空气中暴露自己的身体。
“怎么没反应了,白谨?”男人叫了他的名字。这让白谨更恐慌了,他努力将自己的手指伸向皮带,只是他无论如何也解不开那卡扣。白谨哑着嗓子唤了一声:“先先生。”
他恐慌的情绪完完整整地传入了秦讼的耳朵。秦讼笑着开口:“只要脱掉外裤就行了。不用紧张,白谨。”
男人依旧唤他的真名。也许是单薄的话语真的起了作用,白谨深吸一口气终于解开了皮带扣。裤子随着他的动作滑落到地上,白谨往前迈了一步,他盯着雪白的墙壁看了几秒。随即屈膝,跪了下去。
秦讼清楚地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动静,继而他说道:“电话不用挂,我会在时间到了之后叫你起来。”
“也就是说,你罚跪的这段时间我会一直陪着你。”
“别忘了好好反省自己的错误,白谨。”
“是的,我知道了,先生。”秦讼听到白谨的回答后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搁下手机,打开了下一篇论文从头批阅起来。
白谨低垂着头,他偶尔听到电话那头传来鼠标点击的声音。
先前的恐慌早已烟消云散了,现在的他相反很平静。惩罚也是料想之中,在白谨的固有观念里犯错就应该受到惩罚,无关他喜不喜欢。即便如此,光裸的双腿暴露在空气里还是让他觉得很不适应。
白谨忽然想到,只要他动静小上那么一点,即使他现在从地上起身,也不会发现。可这样的念头最终也只如流星一般飞速划过,最终陨落。
因为说会在电话那头陪着他。
白谨情不自禁地开始幻想,如果现在的一切发生在那间在的包间里会是什么样子。他跪着,兴许就站在他的身后。念及此,那双干净的皮鞋似乎再次浮现在他的面前
“好了,时间到了。”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将白谨匆匆地从幻想中拉了出来。他的面孔悄悄地泛了红,白谨忽然庆幸并不站在自己的面前。
“小医生”
“你硬了吗?”此言一出,白谨耳边炸响一道惊雷。他微微一愣,随即伸手颤抖着撩开衬衫的下摆,他微微一瞟,发现那处早已鼓了出来。
白谨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起了反应。
“嗯?又不说话了?”
“先生我有在好好反省可可是我”
强硬地打断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