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自佻把阳台晾着的东西收进来,顺便把阳台上折迭起来的家用洗发椅拿进浴室打开擦干净,这还是他之前跟许望打赌买的,没用多少次。
浴室是干湿分离的,最里面是用磨砂玻璃门隔开的洗浴间,谢自佻把躺椅放在门口让许望躺好,自己则坐在一旁的浴缸沿上开始帮她洗头发。
许望的头发乌黑浓密,他握在手中只觉得像柔软细滑的绸缎,动作更加小心,生怕扯痛了她。谢自佻动作轻柔,过于舒适以至于许望躺着躺着竟睡着了。
洗好了头发替她细细擦干,最后用干发帽包起来时她已经睡熟了,谢自佻将人轻轻抱到沙发上,把洗发椅擦干重新折好收起来,这才来叫她起床。
谢自佻捏着她睡得粉红的脸蛋柔声道:“洗好头发了,小宝宝该起床了。”
许望睡梦中嘤咛一声,扭头躲开他作乱的手。
见她睡得实在香沉,谢自佻也不舍得再打扰,自说自话道:“还没洗澡睡不舒服,我帮小宝宝洗好了。”
梦里的许望似乎听到了,撒娇似的“嘤”了声,谢自佻把这当做同意了,进了浴室放洗澡水,放好了水摸过水温,这才对许望下手。
“再不起床我帮姐姐洗澡了?”谢自佻最后再确定一遍,见她还是无动于衷,反而嫌烦似的地翻身背对他,不再多问直接动手。
许望下午穿的是一条黑色吊带连衣裙,胸口银线绣着的白天鹅栩栩如生,外搭一件薄纱外套,衬得人纤细修长、肤白胜雪,谢自佻早就想把她的外套脱下,露出纯洁又诱人的曼妙身体。
谢自佻把人摆正,轻松脱掉了碍事的薄纱外套,雪白纤长的颈暴露在眼前,精致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头可爱极了,他低下头信徒一般虔诚地印下一吻。
一吻过后将人轻轻抱起,解开裙子背后的拉链。拉链一拉开,裙子难以再束缚柔软的身体,细细的肩带顺着圆润柔滑的肩头往两边滑下,谢自佻顺势将肩带拉下,两团绵软趁机跳出,顶端的小果子被花朵形状的乳贴覆盖,像牛奶布丁上装饰着两朵粉色小花,摇一摇盘子布丁也跟着颤颤巍巍。他仔细轻柔地摘下两朵小花,两颗闷红的小果子终于能探出头来跟他打招呼,谢自佻玩心骤起,伸出食指用指腹去推那团牛奶布丁,看着乳波晃荡红果摇曳,有趣得很。
没玩多久谢自佻继续脱她的裙子,将许望精巧的锁骨、饱满的胸乳、平坦的小腹、修长的双腿尽收眼底,最后手伸向她身体最后的遮蔽物——粉色小内裤。提着裤头将它轻轻褪下,她最隐秘的地方袒露无遗,稀疏的阴ao下是能吞吃巨物的娇花,一想到被花径吞咽压迫的快感,谢自佻不受控制地硬了。
担心许望着凉,谢自佻没敢再做什么,将人抱起走进浴室轻轻放进盛满热水浴缸,温度适宜,许望不自觉地嘤咛,眼皮跳了跳,迷迷糊糊地半睁眼睛,看清是谢自佻又闭上了,声音娇娇地“哼”了声,哼得他心软成浴缸里的温水。
谢自佻看着这美人入浴的好景色,往浴球里挤上甜香的沐浴露揉搓出泡,这才捏起她一条软绵绵的胳膊轻轻擦洗。许望终于觉得不对劲,使劲睁开了眼睛,看到谢自佻在给自己洗胳膊,视线往下发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地躺在浴缸里了,惊得她急急往后退,浴缸小而且有水,手上还有沐浴露,又湿又滑一下没扶住,眼看着人就要滑下去呛水,谢自佻连忙倾身上前环住她的腰将人往上提。
许望幸免于难长长松了口气,很快又反应过来自己此时赤身裸体地在谢自佻面前,尴尬羞赧得从脸蛋红到了耳朵,她坐起来用胳膊和腿挡住身上重点部位,又羞又恼地质问他:“你怎么这样!”
“抱歉,我看姐姐睡得熟不忍心吵醒,又担心没洗澡睡不舒服,所以就这样了。”谢自佻知道许望吃软不吃硬的脾气,立刻摆出一副挨打站定无辜又可怜的老实模样。
这话说得贴心又委屈,许望果然不好意思再对他生气,只弱弱说道:“我已经醒了,我自己洗,你出去吧。”
正所谓敌进我退敌退我进,许望的心虚就是谢自佻进攻的最好时机,他一脸正色语气担忧:“姐姐才刚睡醒就洗澡不安全,我得看着点。”
这样的话说得再正经许望也不可能上当了,她红着脸想伸手掐他又怕暴露了身体,只能骂道:“不要脸!”
谢自佻拿着浴球上前擦拭她暴露在外的肩颈,水汽氤氲得美人面容朦胧,眉如远山眸似雾,此时含羞带怯地盯着自己,怕是换作谁都无法自持,擦着擦着谢自佻吻上了她的唇,柔韧的舌长驱直入在她的领地翻云覆雨。
“唔……”许望被他吻得脑袋缺氧稀里糊涂,脸更是红得像要滴血,谢自佻放过她,此时淋浴间的温度彻底上升了,他打开了玻璃门让空气流通。
没等许望说些什么,谢自佻先装起可怜来:“刚刚抱姐姐的时候弄湿了衣服,好冷啊。”说完还装模作样地瑟瑟发抖。
许望知道他诡计多端不想心软,但架不住他的表情一用力眼尾就会泛红,看起来实在可怜得让人心疼,她不肯开口,只“哼”一声让他自行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