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塞大马金刀坐在椅子上,桃乐思把开裆裤往两边扒一扒,跨坐在丈夫的左腿上,两人离得很近,呼吸相闻,男人那双锐利的褐色眼睛仿佛一眼就可以看穿她。
丈夫搂了她的腰,他们的姿势是那么亲密,可他说出来的话却让她如坠冰窖,“女人有点小聪明小心机无伤大雅,还可以说是情趣,但如果用的太多,那可就一点都可不爱了……别让我再发现你惦记汤姆或者别的什么男人,你不会想知道后果。”
桃乐思想开口解释,何塞却按下她的腰,那颗奶白的pi股搁置在他的腿上,像呈上的贡品,满是枪茧的大手先是轻轻拍了拍臀峰青紫的藤条印,然后兜了风狠狠扇下。
好痛……她的pi股仿佛是颗皮球,被拍扁了又弹起,无处可躲,只能任由暴风雨摧残,就这样了桃乐思还能想到要顾及脸面,尽量压抑着声音,她可不是没羞没臊的阿丽莎,听听那叫声,就怕一整个庄园的人不知道她被打了pi股一样。
巴掌累计的多了,pi股逐渐变得火热滚烫麻木干痒……另外,她柔嫩的阴户在击打下被迫在粗糙的布料上不停地摩擦,快感渐渐升了上来……桃乐思不得不一边挨着巴掌,一边对抗自己不该在此时出现的情欲。
何塞终于停下巴掌,他的大腿感受到了一点湿意。何塞捏住妻子两瓣温度惊人的pi股蛋往开一扒,果然,光滑的y唇蘸满了透明的粘液,而且,在情欲的刺激下颜色加深,肉瓣膨胀、肥厚,穴口在这暴露下不安地一张一翕……
长时间头向下的姿势让桃乐思有些缺氧,她被丈夫拉起来,脸红扑扑的,辫子毛毛躁躁,小声的抽泣吸着鼻子,腿间的黏腻以及丈夫裤子上深色的痕迹都提醒着她在这场严厉惩罚中“发骚”的事实,实在令人难堪。
而另一边,阿丽莎细嫩的臀腿交界处、害羞的臀缝承受了大部分的火力,太痛了,先是皮肉乍痛,再是肉里透出钝痛。阿丽莎有热牛奶一样丰腴的身体,波澜壮阔的胸乳,以及细腰之下颤巍巍的臀部是她引以为傲的资本。此刻摆在凳面上的肥臀在外力的作用下翻着肉浪,奋力扭动,挨打是永远无法习惯的,何况那皮掌落点刁钻,臀侧还白着,但是臀间的缝隙却早早透红。
而且由于蓝心的情绪影响,导致阿丽莎今天特别畏痛。罗勃早就对她的夸张的扭动、不时踢打的小腿、鬼哭狼嚎的声音不满了,所以老盯着阿丽莎的嫩肉扇打,看看人家公爵夫人,哭得隐忍压抑,如夜莺一样婉转,惹人怜惜……屏风那边已经没有了声音,罗勃也停了下来。
他皱着眉看向阿丽莎的腿间,那里多了些不该出现的东西,“阿丽莎·维基卡,挨打也能让你发情是不是,真是个坏姑娘,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端庄!”
“不是,罗勃”,私下这么说也就算了,还有外人在,丈夫就这么羞她,要是以前的阿丽莎,肯定会和丈夫撒泼,现在只敢说,“不要这么说我……还有人呢……”
“我要用烫毛巾好好给你擦擦,看你还敢不敢再流水!”罗勃并没有停下,反而气急败坏。
何塞笑了笑,这还真是个毛头小子,温顺听话,可以从体罚中获得情欲的妻子不正是他们所期望的吗……或许,他盯着裤子上那团深色痕迹,“老弟,烫毛巾也给我一块,我这里也有一个坏姑娘的pi股需要擦擦干净。”
桃乐思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不,先生,是你的裤子摩擦到……”
“噤声!弄脏了我的裤子还敢狡辩!”
体罚室那壶早就准备好的热水派上了用场,浸入滚烫热水的棉布毛巾覆在两个年轻女人的秘地,桃乐思躺在椅子上,四脚朝天,阿丽莎扶着自己打开的膝盖,向后撅着pi股,虽然看不到对方,但是羞耻、痛苦是一样的。
一早打理好的无毛阴部在热毛巾的作用下泛起诱人的红色,等稍微冷却一点,又被塞到肉感的缝隙里摩擦,姑娘们哭泣,求饶,但挺立的肉珠,怎么都擦不干净的粘液,却说明施加在她们身上的并非是纯粹的惩罚。
等到毛巾没有了那种高于体温的热量才被拿开,两位丈夫做了相同的事:扒开花穴口对着灯火认真查看,如果坏女孩连绵不断的分泌ai液,那是值得第二块以及更多的烫毛巾的。
罗勃腿间的性器跳了跳,但别人什么都看不出来,惩罚就是惩罚,即使公爵夫妇不在此,体罚室中也不会是做爱的地方,等到回了卧室……
两位少妇都已完成开臀,接下来就会用一些重刑具,宽皮带、藤条。年纪更大的何塞虽然接受了罗勃的“指导”,但是他自然也有些年长者的经验的。
“老弟,有姜吗?桃乐思接下来该挨皮带了,可她总是学不会放松。”桃乐思低着头,她自小乖巧的形象已经在今天彻底崩塌,刚刚的烫毛巾就够羞耻,现在丈夫又要用姜……
罗勃刚刚的优越感荡然无存,这姜是用来干嘛的。不过他一下子想起马匹拍卖会上,马贩把切开的姜塞到马的肛门里,让马保持活力……他看了阿丽莎一眼,今天和何塞一起做家庭教育真是正确的决定,以后也一定多交流探讨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