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半开,烟盒光去一半,俞霆才想起来好像旷了工。
算了,旷都旷了。
“你准备去哪。”俞霆驱散车内的烟气,扭头问。
向继方恍惚,瘦削下颌紧绷着,一言不发。
狭小空间,沉默令人郁结。
聋哑人本就有装聋作哑的合理,俞霆微拧眉,无可奈何叹着。
他本性温和,况且,对这张脸更发不出任何脾气。
“要不,回我们家看看。”
似乎“我们家”这个描述,对向继方有着很强烈的吸引力,他终于抬眸,重重点头。
估计孩子们也回去了吧。俞霆眉峰下的双眼总算亮了些,重新看向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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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交过程中,内裤已经湿透,一到家,这份秘密就再也遮掩不住,沾了哥哥一手莹润。
意料中的指,舌停顿在外圈,她欲求不满地挺腰。
“帮我舔。”俞之溪挑起下巴,抬腿,在餐桌上居高临下。
手指嵌入墨发之中,用近似倔强幼稚的力道,将少年的脸紧贴穴口。
身下人的眼神一直锁定她,乖巧伸舌,探进甬道。
黑瞳平静又炽热,定定凝视,吸吮力道跟着节奏变换。
被淫液喷溅一脸,向之潼舔舔嘴角,淡定一如往常。
好像他总是这样,干净矜贵,周遭一切都要打破他的自持,但又能在其中安然。
只有他自己知道,镇定自如其实是不在乎,无所谓的映射。
失控,才是情愫撩动的真心流露。
“哥哥,我想做点不一样的,可以吗?”
目光相对,俞之溪研判地观测他,几秒后,得到了肯定。
她勾唇,光脚踩在地板,拉开抽屉,里面摆满了各式的道具。
由于猎奇心理买来,但几乎都是全新,从颜色各异的当中,她挑走最低调的黑蕾丝眼罩。
被夺取视觉,是刺激,也是慌乱。
沙发,二人面对面,她跨坐在大腿,前后磨蹭菇头,就是不插进去。
向之潼吸一口气,按住臀:“溪……”
语气哀求,嗓音低得几不可闻,但这样得到的,只是一个略带安慰的深吻。
激流涌动,可都淤堵在心口,无处发泄,忍耐,压抑,沉浮到痛苦。
他们的感情也是这样,没法倾诉。
吻到情深,泪像是警告性般溢出,滴落在俞之溪的胸口。
她被烫到了一般弹开,解下束缚,果然,眼眶都将蕾丝边沁湿。
加上刚刚,已经是他第二次哭。
“不做了吗?”
手指轻碰,肉茎依然坚硬。
“我们离开这里,好么?”向之潼冷不丁的这么一句话,无头无尾,却严肃至极,“去外地,国外也行,到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
俞之溪心脏跳动的速度骤升,客厅里,是针落可闻的寂静。
他缓慢靠近,轻声细语,安抚般吻着肩颈:“爸爸那边,我会找机会跟他说的。”
“说……我们在一起的事?”俞之溪意外,又心安。
哥哥在跟她考虑长久的以后和未来,要与她相伴到老,不用躲躲藏藏。
良久后,向之潼才点头,鼻腔里发出声:“嗯。”
他又继续说:“不过,要先赚很多钱,等到能自立,你就可以去做任何想做的事。”
背德已经牢牢缚住她,始作俑者的他,要给予她最大的自由。
“我想做的……”
俞之溪一动不动,嗓音慵懒从容。
“就是哥哥插进来,把里面搅得乱七八糟。”
他眼眶已经不红了,只是笑。
被拉扯,被抚弄,快感开始堆积,私处泛滥湿意。
下定决心要主导此次欢爱的俞之溪,她咬牙,摁下他的肩,就着湿滑不已的穴往里坐去。
这下,向之潼收了笑,这个姿势能插的很深,揉搓软乳的手掌都跟着哆嗦了一下。
她趴在肩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抬臀,开始会不敢,因为太深,会有种被贯穿的慌乱。
随后,干脆顺应重力,从龟头一下坐到根部。
刺激,说不出的舒爽,俞之溪叫到口干,汗涔涔地与他拥吻。
地板凌乱不堪,东一件西一件的衣物随地丢弃。
长发散落垂肩,她躬起脊背想舒缓密密麻麻的酸楚。
“再多坐点。”手指滑过脊椎,停到双臀,重重按下。
里面满满当当,全是他,这才好。向之潼强硬,几乎变态地压住腰,翻身抵在墙面。
操她,干她,直到一起堕落进再也爬不出的深渊里。
蛮横地顶入,俞之溪昏昏散散,差点呼吸不了,这种感觉近似于被掐住脖子,压迫感极强,若是想逃离,那只会被拉回去,更残忍地对待。
可她就是想要“更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