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回想着自己之前的放荡形骸,不管不顾到底应不应该,到底应不应
该控制自己一些,万一……万一哪一天自己那副淫贱的姿态被儿子厌倦了怎么办
呢?哪一天儿子突然不要徐娘半老的自己又该如何是好?尽管在做爱时,自己躺
在他的身下,一对丰满嫩白的乳房摇摇晃晃任他驰骋,任他耕耘,任他挥汗如雨,
儿子也没有嫌弃过,没有说过什么,但她始终有一种患得患失,怕失去爱情,失
去一心一意对待与和呵护有加的儿子,并非说她这种担忧是空穴来风,女人的第
六感在作祟,要不然在白天,儿子为什么对她那么冷淡?对她爱答不理的?几乎
不和她交心,不和她充满感情地笑一笑,只有在用得着的时候,以及在性交之后,
才会施舍她一些笑容,和做完爱的温存,所以,这种得不到爱人的心,却一次次
付出空洞而毫无安全感的忧伤经常让她困扰好一阵,她就像在水中漂浮着,漂啊
漂,找不到可以让自己实实在在的避风港湾,心归一处。
女人,就是这点夙愿,一个温暖舒适的家,和相爱之人同在一个屋檐下,那
便足矣,便是别无所求。
可是跟这孩子做就完全没有了后顾之忧,因为接下来,以及在往后的几日里,
任凭自己怎样的叫唤,怎样的撒野,怎样在性的甬道里获得满足,自己都不会失
去什么,那么,就让她彻底地放纵一次吧。
反正,自己已经将身子给他了,让他的粗壮鸡巴插进来了,让他享受了女人,
享受了性爱,这本身就是一种对他的施舍,至少在这几天是这样,已经红着脸,
粉红丰满的身子开始在床上一下下,有着节奏地挺动的女人特立独行地想,并叫
起了床。
「孩子,你好厉害啊!鸡巴好大,唔,都顶到人家的子宫了!哎呀呀,好麻
啊,又到了啊!好好,快一点,对,狠戳那里,那是妈妈的屄里,烫吧,舒服吧?
对,来吻我,吃妈妈的奶子!宝贝,快点,再快一点啊!不行了,人家要来了,
高潮了啊……啊!」枕头已然都被砸得走了形,坑坑洼洼的,因为躺在上面的那
个人,正在大幅度地摆动着脑袋,左左右右,用力而癫狂,现在,随着她身上的
男孩快速而用尽全力地抽送,鸡巴一下又一下地埋入女人深深的肉道里,再拔出,
这样狠劲地日屄真是太好了!韩娟感觉自己变轻了,要飘飞起来了,轻飘飘地直
入云端,那里是一片极乐,一片雾气弥漫,遮蔽了她的双眼,堵塞了她的思维,
女人只知道在不住地挺起着身子,大声地喊着一串串的淫言浪语,好不痛快。
屄里越来越湿,也越来越烫,像是个真正蒸笼里包子,而任纯感觉自己的阴
茎就是里面的肉馅儿,热气腾腾的,又有着柔软包裹的触感,紧紧的,这种被屄
夹在中间,粗硬壮实的大鸡巴头子完全没有阻挡地碰触着子宫,这种大开大合的
性交真是绝妙!真的能让人大脑中的所有思想,变得空白,此时此刻,任纯就是
这样,他硬着鸡巴,就像头憨厚并且干劲十足的老黄牛一样,闷声不响地在犁着
地,干着一个男人应该干的分内的事,不觉疲倦。
「姨,累不累?」额角处已经是亮晶晶的了,满都是汗水,伴随着女人那高
亢而淫乱的叫喊,响彻卧室,现在十分了解女人的任纯已经知道,韩姨已然到了
高潮,他和韩娟的次,自己就不费吹灰之力,轻轻松松地就把这女人送上了
一次性交快乐的顶点,这着实让小伙子满意而自豪,他鸡巴湿漉漉地搁在屄里,
便暂停了肏屄,又换了一个姿势,他像只青蛙一样,双手都放在了韩娟粉白嫩滑
的肩头,让整个身体全方位地俯在韩娟温暖的身体上,不动,他只是在耐心地等
待,等待韩姨全身都抖索结束了,享受完高潮的韵味之后,自己再发动第二次的
进攻,再给她一次性高潮的体验。
他低下头,开始不紧不慢地吻着她,嘴唇轻柔地落在韩姨红红的脸蛋上,再
去舔几下鼻梁上晶莹的汗珠,而后,女人也似乎很需要,很饥渴,她脑袋微微一
抬,就把自己饱满香软的双唇送了上去,之后,柔软与柔软的碰触,气流与气流
的相通,舌头与舌头的交缠,他们在床上忘我地互吻着彼此,充满激情又尽显缠
绵,忘情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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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你可真棒,真厉害!刚才……姨都点差被你给整死了!你的……你
的鸡巴可真行!」实在憋闷,便需要透透气,韩娟两条白光光的手臂捧起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