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覆
盖上了妈妈圣洁纯美的脸颊,大拇指婆娑着她的肌肤,一下又一下,无比温柔,
仿佛穿越了时空,回到了那时那刻,回到了那天的场景,他就是,在给妈妈擦着
委屈的泪,在看着妈妈苦痛的脸,在她身边,在一起跟她经历着磨难和煎熬,在
和妈妈一条心,使她宽慰。
即便,这么做已然是无济于事,什么实际问题都解决不了,他们母子还是要
被人牵制,被人挟持,无力反抗,恶魔猎奇的目光仍然在身边,如影随形,甩不
掉,挣不开,无计可施。
不管是以前,妈妈的不甘受辱,还是将来,妈妈的忍辱负重,继续赴约,他
都没有办法,唯一能做的,他只有做好自己,做个听话的好儿子,出色的上进青
年,优异的社会人士,给妈妈看,回报妈妈,任何人,他都无需理会,而只要妈
妈的一个眼神,一个话语,自己就能一个劲儿往前冲,奋不顾身,死而后已。
士为知己者死,儿为爱母者亡,他愿意!
「妈妈,他那天让你哭了,让你难受了,那今天就在这儿,儿子就让你高兴,
让你满足,妈妈,脱光了吧,好吗?让我再爱妈妈一次吧,就咱们母子好好相爱,
温柔地做爱,好不好?」他是个穷光蛋,是的,自己除了母子亲情,母子性爱所
能给妈妈的,其余的,好像都一无所有了,拿不出手。
而这些,正是妈妈所需要的,所着迷不已的,依靠着他,迷恋儿子的鸡巴,
满足于母子情爱的激情与快活,惺惺相惜的爱恋,无法自拔,若不然,身边就有
一个虎视眈眈的捕猎者,妈妈都在避之不及,守身如玉,一个月,干干净净的身
子留给他,都给他,妈妈最爱的孩儿,难道这还不能说明一切吗?
妈妈爱他,并且迷恋他,一往情深!
冰释前嫌的和解,彼此体谅的宽容,爱意绵绵的结合,难道还有比这些更美
妙的吗?更令人沉醉的吗?更让人想深陷其中,不愿走出的吗?
是的,没有!柳忆蓉找不出一点拒绝儿子,不想要儿子的理由!摩擦之后的
快乐,是彻底地苦尽甘来,就该享受。
上半身稍稍抬起,就在下面留了个缝隙,女人反手伸到背后,拨弄几下,都
不用看,就熟练地解开乳罩的带子,让其松松垮垮,母子配合,小伙子看见乳罩
松了,不牢固地挂在那具雪白细腻的身上,他大手一伸,一把就拉扯了下去,动
作稳准快,麻利又干净,迫不及待,顿时,那大奶子,那两个白雪雪的细嫩肉团
又出现了,不再戴着诱惑的面具,不再神秘,布料的拿开,肥肥的软肉还在胸前
颤了颤,大大方方,大大方方地给儿子看,只给他欣赏。
「嗯……」一声舒畅的焦吟,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舒服,是从心田里发出来
的满足,自己的孩子,她的小宝贝,又在吃她奶子了!那温热热的触感,那无比
熟悉的口腔,唇瓣的含吮,舌尖的刮磨,都让她一下感觉身子轻了,飘飘然,如
在云端,她俯视着,慈爱地凝望着,是近在咫尺的温馨,自己亲手养了二十八年
的孩儿,谆谆教导,正在快活而痴狂地迷恋她,迷恋她女人最为骄傲的部位,最
能体现母爱价值的资本,自己两只大奶子,就应该给儿子吃,给儿子享受母乳的
温情,儿子不管多大,都是天经地义的,儿子理所当然地要,来索取,她心甘情
愿地给,去付出,心中泛甜。
沙发上,同样的地方,同样的赤裸上身,同样的吃奶揉乳,她又在比较了,
她又凭什么不能比较?不去比较?自己这样心甘情愿地脱了乳罩,给儿子吃乳房,
那个人又凭什么要,自己有什么义务那样对他?他不像自己,没有自己的血脉,
自己又不曾辛辛苦苦地怀胎十月,生了他,二十八年的陪伴,酸甜苦辣,心酸幸
福,自己和他共度过吗?而只有儿子,才有这样的特权,爱她,亲近她,与她在
爱河里共浴,赤身裸体,怎么就好,儿子怎样,她都爱,装满心房,心的归属。
亲情的灌输,血脉的融通,才是最好。
「咯咯……干什么呀?宝宝……好宝宝,哈哈哈!妈妈好痒呀,不行了啊,
哈哈哈……妈……妈妈求求你了啊,宝宝,宝宝快停下来啊,别舔妈妈那里了啊,
来吃妈妈奶子吧,妈妈继续喂宝宝大奶子好不好呀?哈哈哈,不要挠了啊……」
腋窝下,突然传来一阵痒意,且愈演愈烈,越来越厉害,不受控制地,柳老师就
哈哈笑了起来,而是越来越大声,越笑就越是欢快,后来,全身都跟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