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凑到杨廷松的身畔把个皓白的手腕一伸,杨廷松身前的杯
子便斟满了酒。
望着大儿媳妇婀娜的身姿,杨廷松深吸了口气,指着酒杯说道:「真香啊!」
待李萍和她夫妇二人的酒杯蓄满了酒,杨廷松端起了酒杯,先是指着大儿子
,而后又直视陈云丽,笑得特别开心:「这第二杯酒总得抿一口,家和万事兴,
为这共享天伦之乐干杯。」
小口抿得特别快,出熘出熘不一会儿酒就又没了,李萍今个儿都大撒把,跟
着醉一场了:「难得今个儿有这氛围,喝多了明天咱也不用早起了。」
饭后坐在沙发上休息,杨廷松沏了壶酽茶,倒了一杯递给儿子:「还行吗?」
见其熏醉,又小声说道:「上次喝多了你尽跟爸说胡话了。」
杨刚耷拉着脑袋,从口袋里掏来掏去:「小伟嫉恶如仇,他挨了打,我这当
哥哥替他出头也是应当则份...我烟呢?」
摸了半天也没掏出来,恰好杨廷松给他递过来一支,见儿子拿着火机点来点
去,忙推了推他的身子:「我扶你去楼下休息,看你这又多了。」
这几日的连续试探,足以说明儿子是不知情的,杨廷松心里的石头也终于彻
底放下来了,从厨房里传来高跟鞋的哒哒声让他有些兴奋,深思熟虑后觉得有必
要跟儿媳妇谈一谈,最好是面对面交流的那种方式。
陈云丽从厨房收拾完碗筷,踩着高跟鞋哒哒地走出来。
杨廷松盯着陈云丽的身子,眼睛里充满了光彩:「云丽啊,你看看老大,不
行就去楼下休息吧!」
陈云丽落座在沙发上,瞅着杨刚,抓住了他的手问:「哥应该没事吧!」
杨刚抬起头来,手里的烟都快燃尽了,他把烟杵在烟灰缸里,呵呵一笑:「
难得从家里吃顿团圆饭,这点酒还还算事儿?」
其时舌头已经打起了卷。
李萍摇了摇头,劝道:「还说没事儿,眼皮都睁不开了,快下去睡觉去吧!」
杨廷松也劝,让陈云丽搀扶杨刚下楼,他吸熘吸熘喝着茶水,跟老伴儿念着
山音(山音:话里有话,暗示。):「上次老大喝多了,云丽一个人哪搀得动他。」
果不其然,老伴儿言语了:「你快跟着一块看看介。」
杨廷松知道老伴儿是个急性子,忙放下茶杯,暖声和气地说:「看你这也没
少喝,都十点了,你先睡,我去看看。」
拥着李萍的身子回房,而后迈着步子推门而出。
杨廷松今天这酒喝得恰到好处。
一是回顾历史心里高兴,二是从儿子脸上瞅出了门道,心里放松,是故这酒
喝得就有些尽兴,并非是有意把杨刚灌醉,但是,当他看到陈云丽裙子里穿着一
条肉色丝袜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时,欲望所致便开始心猿意马。
于是故技重施,像上次那样先是把儿子弄到床上睡觉,然后跑回二楼看了一
眼老伴儿有没有睡下,而后坐在沙发上喝了杯茶,两条腿便不受控制地牵引着身
子,走向了一楼。
白露过后夜晚有一些凉,但这并妨碍汗水的滴淌,尤其卧室生香,很容易让
人心底里滋生出一股股情怀,延续酒后的欢快去做一些消食运动,比如说俯卧撑
,比如说骑马。
「云丽,坐爸腿上来。」
杨廷松抓住了陈云丽的手腕,见她颦起眉头,拍着她的手背轻轻安抚:「爸
今天穿的这条裤衩就是那次转天你给我送楼上的,」
见陈云丽脸蛋通红,他这心里酸麻熘丢痒的厉害,又不见她做出大的反抗动
作,便凑近了她的耳边,一边舔着陈云丽的耳垂,一边搂住陈云丽的腰,慢慢把
手插进她的连裤袜里:「呼噜声响起来了,去卧室里。」
看到陈云丽扭扭捏捏,心花怒放的同时杨廷松抽出抠了几把阴道的手,搂在
陈云丽的腰上:「你就把我当成老大好了。」
对着她的脖子、脸一阵温柔舔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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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胡,来,我喊了。」
陈云丽绵软的声音像翻滚的碌碡,以至于听起来磕磕绊绊,话不成句。
杨廷松搂住了她颤抖的身子,摇头笑着,谆谆教导:「上次不是挺舒服,这
次让你更舒服。」
双手一合,抱住了陈云丽的身子,奶罩就给解了下来,再一抱,放在自己腿
上,杨廷松把手插进了陈云丽的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