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刚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行将朽木,但身
下支起的帐篷又让他游离不定——云丽没发出求助的信号,我再等等,再慎重一
番。
矛盾的心理在事先安排好的计划面前变得更为错综复杂,这很可笑,也很怪
诞,更为荒唐。
别着手插进裤裆,捋开包皮后,憬然的惊觉下,杨刚终于彻底明白了自身的
情况——原来这一切都是源于自己的心理在作祟——少年时期对唐月如的渴慕,
青年时期和唐月如之间乱伦遗留下来的后遗症。
那些个所谓的黄书,或者说错位的乱伦念头不过是在这个基础上衍生出来的。
回想起当年赵永安拍墙时的无助,杨刚猜不透当时赵永安的心里是否产生过
快感一说,但不能否认和回避的是,此时自己的内心就非常有感觉。
那是无助下的嫉妒在热醋蒸发时,被汇聚到了一起,通通变成了愤怒,当愤
怒极端压抑到了顶点,又转化成了亢奋。
没错,就是亢奋,鸡巴硬得如铁如钢,打湿了裤头。
惊喜大过一切,于怒发冲冠时再次得了到印证后,如同拨云见日——我他妈
的真有王八心理——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病理病因。
尽管内心跌宕起伏,但杨刚知道,此时不是发慨叹做总结的时间,更不是意
气用事的时刻。
他告诉自己,既然选择了这条路,自己就得忍着,并一再告诫自己:为了云
丽,我当王八又如何呢!注意力回归,杨刚把目光锁定过去。
都说蔫屄主意大——耳根子硬,观这六子所表现的样子确实和平时相去甚远
,用狗急跳墙来形容他也不为过,还真是狗胆包天,脑子一热啥都豁出去了。
杨刚清楚的记得,八三严打时,大疆那边有个集体强奸杀人桉,可他们的岁
数都是十七八,远不是十二三岁能比的。
或许当一个人丧心病狂后——也不能完全叫做丧心病狂,反正就是钻空子—
—就啥也不管了吧。
六子这小屄肏的此时就是这个揍性——蔫屄出豹子,看着不起眼却老主意比
谁都正,做起事来更是不计后果——以为读懂了,摸透了大人的心理,其实就他
妈的一个臭狗食。
「大屁股,湿成这样儿,」
六子的声音像北风呼啸过来时发出的呜咽,干涩而又断断续续,「杨娘,你
给我,脱了,啊,啊。」
言行举止幼稚得还以为全天下就他一个机灵鬼。
目睹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杨刚打心眼里瞧不起六子——你屄肏的拉什么屎
我还不知道,要不是大爷我觉着你有点利用价值,早鸡巴给你弄废了,你妈屄的
山药蛋。
「六子你给我滚。」
陈云丽怒斥一声,挣脱了六子的怀抱。
杨刚立时看到六子苦瓜似的脸纠结在一处。
那屄伸手插进自己的裤裆里,另一只手追着摸向自己媳妇儿的屁股,闷吼着
:「啊,真滑熘,出来啦杨娘。」
汗水下,六子这货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也把懦弱的本性暴露出来:「
别,别告诉我杨大。」
大裤衩的裆部一片精湿,果然如他所说,射出来了。
很快,六子抄起他妈衣物,撒丫子撩得比狗都快,狼狈逃窜了出去,陈云丽
咯咯的笑声就传了出来。
汗流浃背,杨刚顺着这道笑声从柜子里飘了出来,陈云丽就跟新媳妇儿见公
婆一样——臊得浑身酥软,一下就瘫倒在杨刚的怀里。
杨刚搂紧了陈云丽,脱力似的久久说不出话。
若不是陈云丽给他解开裤带,杨刚几乎忘记了此行目的。
二人谁也没有言语出声,因为无需多言,心灵上的契合用不着那些贫嘴呱舌
再去解释。
啪啪声四起后,他们尽情享受着肌肤碰撞带来的愉悦,安慰彼此,一时间又
回到了曾经拥有过的年代。
像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将近一年,但假凤虚凰毕竟不是长久之计,何况又特别
隐晦难言,谨慎万分,杨刚就把心里的想法合盘托出,通通端出来告诉给了媳妇
儿。
陈云丽羞羞答答,忽闪着魅人的大眼:「我说当初那宿当着三儿的面你咋那
么勐呢,原来你是想让三儿跟我……」
杨刚自知有愧,心里一阵发虚,不过坦荡的情怀和率真的性子还是让他鼓足
了勇气,把最终的目的和想法说了出来:「不能因为我的个人原因冷落了你,可
我心里又万分矛盾,舍不得你。」
陈云丽扎进杨刚的怀里,小鸟依人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