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陆海涛回家了,杨书香和赵焕章在炕上都
把窗帘、被子弄好了,哥俩坐在炕沿儿边上正就着热水泡脚呢。
「还玩牌吗?」见有些冷场,许加刚干笑着问了一声。杨书香是真困了,就
委婉地说了句:「忙忙叨叨一天,你也去歇着吧!」焕章则撇了撇嘴:「加刚,
我跟你一拨儿也倒了血霉了,这要是玩喝凉水的,我这尿泡都得喝炸了。」时候
也不早了,又想明个儿去找吴鸿玉,便把心思收了。这哥俩一黑一白弄得许加刚
一脸无趣,赔了夫人又折兵又不好直接表态,把门帘一撂站在堂屋里转转悠悠,
一个劲儿骂街,凑到堂屋门口看到满院子一地的银白,恨意更浓。
「刚子哥。」身后传来柴鹏的声音,许加刚回头看了眼,见他从东屋跑出来
凑到自己跟前,就一把扥住了他的胳膊,质问:「你干嘛来?」这时,沈怡从外
面撩帘儿走了进来:「咋站在门口?」跺着小脚,胸前那对宝贝来回耸颤着。
「不玩牌啦?」被沈怡这么一问,许加刚摆了摆手:「都散伙了。」有些意兴阑
珊,忽地发觉情况不对。沈怡怎么没在屋里打牌?「姨,你刚才?」沈怡笑着凑
到脸盆处把手洗了:「刚出介看看炉子,给续了点煤。」这三十多岁花一样的女
人穿着一套合体的保暖内衣,紧俏的身子像段子一样,不免令人想入非非。
许加刚「哦」了一声,沮丧的心里因沈怡的出现暂时缓解了一些,眼睛就不
露痕迹地开始在她身子上来回打转。我说怎的不见马秀琴呢。他快步上前撩开东
屋的门帘一看,瞳孔霎时间收缩放大到了极限,只恨自己一双眼睛不够看了。原
来屋里打牌的人包括马秀琴在内都已经把厚实的衣服脱了下来,丰满肉欲的身子
展现在眼前,如百花丛林莺莺燕燕飞舞的鸟儿,叫人眼前一亮。
「刚才过去给她们倒水来。」本来说好要去许小莺那边玩,柴鹏也知道散牌
于许加刚而言有些突然,本心又觉得今晚他花了不少钱,自己答应的事儿没办到,
有些理亏:「在哪玩?」上前拉住他的胳膊:「秀琴姑奶只是暂时替我妈抓牌,
我去喊她再玩会儿。」
许加刚一歪脑袋,想到能再次接近马秀琴,顿时心花怒放:「就从,就从怡
的这屋,炕上的玩。」莫说柴鹏没留意,就连沈怡也没留心许加刚嘴里说出来的
「怡」跟「姨」的谐音区别,反倒无心插柳帮了他一把:「还有一圈牌要打呢,
要是不困你俩就陪秀琴姑奶解解闷。」于是二人都不困,于是在解解闷的情况下,
柴鹏走进屋内对马秀琴言语起来,在沈怡接替马秀琴之后,许加刚理所当然而又
顺理成章地被拉进了牌局。
有人不解,难免会在心里产生疑惑:他许加刚凭什么敢把主意打到马秀琴的
身上,难道就不怕杨书香再次插手参与进来对他进行打击?他怕!但他也说过,
早晚都要把场子找回来,而且要把自己身上的屈辱加倍奉还回去。大方向分两到
三步:一是拉拢顾长风,跟他打好关系,可以借势得到护身符的保护;二是麻痹
赵焕章,进而依靠金钱,最终要让他在不知不觉中放下戒备。到了那时,不管是
暗地里找人揍他还是干点别的,还不都是手到擒来的事情!三嘛,嘿嘿,不敢动
他那就搅合搅合,不也……
在这内因(母亲的娇纵和姐姐们的宠溺之下)和外因(父亲七年前死了)结
合之下成长起来,许加刚嚣张跋扈的性格注定使其不甘忍受屈辱,青春期发育之
后都敢把目标盯在沈怡的身上,还有其不敢做的事吗?
出着牌,许加刚就把目光看向盘腿坐在炕上的马秀琴的身上。马秀琴只以为
对方看过来的眼神是在等着自己出牌,哪会料到许加刚心里对自己生出的邪念。
再者说,当着满屋子的人的面,谁也不会想到那个孩子会动歪心思。
许加刚对着马秀琴的身体暗暗品评着。奶大屄肥,那一身紧肉在衣服的束缚
下呼之欲出,这要是趴在她的身上,想来那滋味应该不比沈怡差吧!九点来钟回
来时,他曾在厕所撞见了这个女人。若不是顾忌良多,天寒地冻,就他妈在厕所
里把她办了。浮想联翩的同时,许加刚心里又是一阵窃喜。你赵焕章不抢我的女
人吗,回头我的就把你妈祸祸了,到时候的你就等着瞧吧,看我不把你妈肏服了。
幻想将来抱住马秀琴的身子狂肏她,许加刚掩饰着内心的狂喜和胯下的精湿,在
欲望从心底里冒出来后,身体都忍不住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