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愉悦,一闪而过之后就摇起了脑袋:「凤鞠应该早回来了,
不去你艳娘家看看?」
「回头再去吧!」
声音一扬,杨书香把这张心爱的相片小心翼翼地放在抽屉里。
怕弹弓子和链子把碰着相片,就把相片放进了信封中,放之前又看了眼母子
合影——娘俩侧脸嘴对嘴亲在一处,心里一阵恍惚,就笑了。
嘴里哼哼唧唧,起身时看到吉他,杨书香用手搓了搓脸,把吉他从琴袋里拿
出来,对着一弦和六弦随手拨弄两下,屋里便荡起了浑厚而又尖锐的高低音。
「妈,我大应该回来了。」
说这话时,杨书香愣了一下,有些不知所谓,兴许跑去去后院就能看见人,
他犹豫着就扫了两下琴弦,杂乱无章的声音就发了出来。
「妈,我大应该回来了……晚上备不住我过介看录像。」
重复着这句话,杨书香伸出左手把大拇哥一掰,虎口卡在琴颈上,修长的食
指乃至其余三指就搭在琴板上。
掏出那本看也看不太明白的谱子所描画的样子,在琴板儿的一二三品上对着
六根弦来回按了按,不太熟练,但爬格子略微还懂一点,那就对着最细的E弦开
始慢慢噼开了手指。
「晚上惦着从那睡吗?」
柴灵秀对着镜子来回打量,不时用梳子拢拢自己的秀发。
公婆老两口搬回来,一会儿得过去看看:「兴许你大和你娘娘就从后院呢,
跟妈一块去吗?」
听到柴灵秀的话,杨书香的手抖了一下。
他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四指的指肚在按压琴弦时均留下了一道弦痕。
指甲太长了吧!有些疼!杨书香搓了搓手指肚,知道一时半会儿也学不会,
便用右手胡乱扫了几下高音,在清脆的响声里喊了一嗓子:「妈,我从西场过介。」
声音很急,收好了吉放在一边不碍事地儿,想到陈云丽高大的身姿以及温暖
的怀抱就再也止不住心里的惦念,整个人飞也似窜了出去……后院。
陈云丽才从东头家的那边过来没多会儿,见婆婆没在屋,和赵永安打了声招
呼,正要走,就被杨庭松拦下了:「云丽你得多说说老大了,回来这两天是见天
喝酒,也见不着半个人影儿。」
起身撩帘儿走进堂屋,杨廷松背着赵永安的面抓住了陈云丽的手:「该
完事
了吧?」
陈云丽皱起眉头甩着自己的手,瞪了杨庭松一眼:「臭不要脸,快撒手。」
杨庭松松开手指,呵呵笑道:「好几天没碰你的身子,爸是真想啊!」
还下意识揉了揉自己的卡巴裆。
「想就去找我婆婆解决,跟我算哪门子事?」
「此言差矣!爸跟你说……」
杨廷松停顿一下,「你的肉味更浓,身子也更养人。别不信,咱公媳俩哪次
不是尽兴而归?嘴上不承认,身体的感觉还做得了假?」
一口气讲出来,杨庭松的眼神里明显射出两道精芒。
陈云丽眉头颦起,把脸扭向一旁不去看杨庭松,也不回答。
杨庭松脸上笑意很浓,他上下寻梭着陈云丽的身子,一阵满足:「重温旧梦
,咱从这后院再搞一次岂不皆大欢喜!到时,到时爸像那次一样,再给你做一遍
全身按摩,保准喂饱了你。」
他可清楚记得十一大秋时节的场景。
就在这老家的后院和儿媳妇陈云丽搞,当时虽时间紧促,却另有一股别样风
情——远离喧嚣的城市,回归到田园生活——水肥地美,男耕女织,粗茶澹饭吃
也香甜睡也安然,搂着美娇娘做人类最原始的活儿,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斗志。
……其时杨庭松把双臂一展,一推一搭就扛起了陈云丽的大长腿。
看着身子底下如同羔羊一样肥美的身体,再看看她一脸绯红羞答答的模样,
杨廷松把手一伸,瞬息间就抓摸到陈云丽肉色健美裤的裤腰上。
陈云丽还在阻拦却被杨廷松搂起屁股往上一提,肥硕的大屁股就从肉色健美
裤里闪现出来。
望着仰卧在炕上的儿媳妇,挣扎中的她是如此的丰满如此的肉欲,杨廷松就
把手探到了她的身下。
毛烘烘的地界儿对准之后,在私处上一阵抠挖,眼瞅着儿媳妇像蛇一样扭动
起腰身来,在闷闷的喘息声中肥鼓鼓的肉屄就把自己的手打湿了。
「云丽,你看到没?都湿啦!」
扬起手来冲着陈云丽炫耀式地摆了摆,然后杨廷松把头一低,当他再度看到
那朝思暮想的肉蛤时,心如擂鼓,身体随着肉穴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