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黄色书
刊?你可别给我那弄幺蛾子事儿,到时候让我堵心还嫌我没事干?!」
「一年到头还不乐呵乐呵,你说平时哪有那么好的机会?不瞒你说,除了耍
钱,大人们不也偷猫搞那调调,背着人崩锅儿吗!你忘了,暑假那会儿王宏不总
说他偷看针织厂女工上厕所吗,还看到过我老叔在厕所崩女人呢。」
「我咋不记得了!」
「咱从老桥头洗澡王宏不也说过这事儿吗,我说你是真不记得还是假不记得?
看看咋啦,能咋?又不是趴女厕所外头偷看耍流氓,怕什么?」
「什么乱七八糟的。」说归说听归听,这方面杨书香可从没考虑过,再说了
小赵叔这家庭情况摆在那——媳妇儿出国在外,花心谁不知道,还用得着王宏去
抖落?杨书香自然知道王宏的那点癖好——偷鸡摸狗,梁上君子。暑假前儿就没
少被他撺掇,不然也不会在前一阵去窑坑时拿话点他,当然了,听得进去听不进
去另当别论,正言尽于:「王宏说你就信,那我说的你怎当耳旁风呢?甭管别人
那是是非非,他们爱干嘛干嘛,碍不着咱们的事儿甭操持,自己还顾不过来呢,
还有闲心管别的?」
「倒不是说王宏不好,我就觉得他品味太次了,大老娘们有啥好看的?还成
天鬼念穷嚼把老娘们大腿挂嘴边上,看那鸡巴五分钟健美管啥用?啊,太猥琐了,
不是兄弟背后嘴上没德,败哥们坏话,他妈那点事儿……」
「哎我说焕章,你
行啊。」
「杨哥,我们家以前不也让人说三道四吗,都嚷嚷遍了。」说这话时,赵焕
章脸上有些黯然,好在彼一时此一时,有钱腰杆子就硬,陈谷子烂芝麻的旧账便
没人再敢提了:「这年头有钱就是大爷,谁还敢嚼舌根子?!」
「我说兄弟,」杨书香抖楞着腿。他看了一眼焕章,咳嗽着把话说了出来:
「我意思是,假如哪天咱哥俩掰了……」
赵焕章的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不可能的事儿,跟谁掰你也不可能跟我掰!」
杨书香扭过头看向焕章:「我就说假如掰了的话。」
赵焕章咂么一声,问道:「杨哥,没事你提假如干啥?就没那些说头。」
站起身子,杨书香来到书桌前,此时的抽屉里已然空空如也。前些天他给笔
友去了封信,把近况絮叨一番,讲下人生反复无常,隐晦地道出了近一段时间自
己的境况,也只有跟笔友讲个一二算是倾吐一下心声。回过头,杨书香看向焕章,
笑了笑:「将来兴许意见不和,谁都不搭理谁呢。」
焕章站起了身子,用手指着杨书香:「呵呵杨哥啊,别人有可能,唯独你不
会。」
「我为什么就这么特殊?」
「就凭你吃过我妈的咂儿,是他干儿子。」
「我是说咱哥俩……怎提到琴娘身上了。」明知焕章说者无心,话里话外指
的也不是自己跟琴娘发生关系的事儿,但仍免不了一阵心惊肉跳:「算了,有你
这句话将来有事儿跟哥言语一句,不冲着你也得冲着我琴娘,得帮着你。」周遭
的朋友不是混子,就是流子,男男女女形形色色,然而明摆着的关系又都不错,
耳濡目染之下没被带进茄子地里杨书香已经念大福星了。现在回想起来,先是琴
娘后是娘娘,都与自己发生了关系,冥冥中似乎被老天爷开了个国际玩笑,兴奋
却并不好笑。
「嘿嘿,就知道杨哥你被我妈收买了。」赵焕章吧唧吧唧嘴,重回话题谈起
了他的关注点:「杨哥,学校里的事儿就不提了,你跟凤鞠姐可是青梅竹马,难
道你心里就真的一点想法没有?」
「想什么?崩锅儿?」
「多新鲜啊!近水楼台先得月,谁不知道你是内定的姑爷,啊,也就你不上
心,不往那方面想。我要是你,早就试试火了,」滔滔不绝,唾沫横飞,赵焕章
恨不得现在就拉杨哥去爽爽。
杨书香摆了两次手,见没能阻挡焕章的势头,眉头子一皱连连说道:「行啦
行啦,没完啦!」赵焕章根本就没搭杨哥那茬儿:「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书上不就这么说的吗!杨哥你说你怕什么呢?有什么好怕……杨哥杨哥,你干啥
介?哎别走啊……」
赵焕章追出门外。杨书香出溜一下钻进锅炉房:「我找凤鞠待着还不行吗!」
赵焕章没皮没脸嘿嘿笑着:「早就劝你搞了,要我说,凤鞠姐巴不得你找她介呢。」
「怎看你这不是好笑呢……」炉盖儿一敞,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