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入:「快撒手,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猜他嘴里说的那「皮膜」
指的准是自己腿上穿的丝袜,还给起了个「皮膜」的称谓,也不知这人脑子里咋
那么多花花肠子。
「民以食为天,而食色性也,这可都是老祖宗千百年总结下来的。」杨庭松
贴在了陈云丽的身子后面,一边是上下其手揉来搓去,一边又言语骚扰,对其进
行心理上的瓦解:「大晚上穿成这样儿跑到套间里,要说你不是来勾引我的,老
天都不信!哼哼,踩着高跟鞋,健美裤健美袜穿着,不就是馋公爹的吗!不就是
要给公爹一个惊喜,让我跟你做内个事儿吗!」在他看到大儿媳妇的着装后,憋
了整整一天了,始终心神不宁患得患失,挖空心思计较过后总算让他在这后半夜
得手了,岂能放过这大好时机!
陈云丽被杨庭松这一通歪理邪说气得浑身哆嗦,正无计可施,门帘外面传来
了丈夫走路的声音。「还不撒手,你儿子可来了!」把头扭过来,陈云丽压低了
声音说道。她鼓秋着身子使劲用胳膊肘往后碓杨庭松,努力之下终于挣脱出束缚。
于她而言,丈夫的到来简直太及时了,紧绷的心里也在此时松懈下来,得以舒展
喘上一口气了,为此她再
也不想跟杨廷松纠缠下去,也不想跟他提那个「当着你
儿子的面做」这种浮夸摇摆而又模棱两可的话。
杨庭松也听到脚步声,紧急关头,只得无奈地抽出手来,摇身一变变回之前
那个风度儒雅的父亲模样。
「老大,是老大吗?」调整着心里,杨庭松问了这么一句,使劲平复着自己
的情绪。隔着门帘,从外面传来儿子的声音:「哦爸,我过来看看水开没开。」
心里一松,杨廷松又把目光盯向陈云丽。
「收拾得咋样了?」杨刚下意识问了一句,直奔煤气炉,待走近时,水壶里
的热气越冒越畅快,把壶盖都给微微顶了起来,发出了呜呜的鸣笛声。关掉煤气
炉的开关,他把水壶提溜起来,寻思着又问了一句:「炉子是不是该添点煤了?」
趁此时机陈云丽正想夺门而出,杨庭松哪会让她这么轻易地跑出去:「哦,
这一屋子东西满满腾腾的,我和云丽才刚归置。」把手一张拦在套间门口,还特
意撩帘儿探出脑袋来。
看到儿子提溜着水壶朝着自己这边走来,杨庭松赶忙朝他摆起手来:「你进
屋沏水吧,一会儿我去给炉子添煤。」嘴上说却没挪步子,心想到嘴的肉就这么
丢了?实在不甘心就这么放弃!
「云丽,归置完早点歇着,别看颜颜醒了。」杨刚不知内情,嘱托完朝外走
去。陈云丽从缝隙中看到了丈夫的背影,她真想大喊一声,把自己的情况倾吐出
来,哪知道杨庭松猛然转过身子,恶虎一样扑了过来,霎时间惊得她目瞪口呆,
方寸大乱:「你,你,你要干什么?」
「我跟你妈看着颜颜前儿,半夜喂她一遍,能睡个大觉儿,足足三四个钟头
呢。」杨廷松自说自话着,见儿媳妇声音小得不能再小,可就扑过去抱住了她的
身子,稍微一转就把陈云丽那高大丰满的肉体背转过来,再次把她推按在床头上:
「干嘛?我要跟你入洞房。」压低声音说出这句话,杨廷松血脉喷张,想肏儿媳
妇身体欲望的想法一时间占据了整个大脑,人也变得有些失去理智。
给杨廷松这么几次突然袭击,陈云丽惊得花容失色。喘息着,她不知道公公
哪来这么大的胆子,竟然不管不顾到了如此放肆的地步,都敢对自己用强了。
「哥……」情急之下陈云丽叫住了丈夫。她多希望他在进屋的时间内能够进
来看一看,那样的话,他就能看清杨廷松的嘴脸,就能看到他老爹是怎样的一个
人了。而当她觉察到丈夫停下脚步时,那一刻,茫然和恐惧的内心变得踏实下来,
隐隐然还有些期待和兴奋:穿得再骚也是给我哥看的,他喜欢我这骚样儿,喜欢
看我跟三儿做爱,我也乐意让三儿抱着我搞。
「咋啦云丽?」
「这里连个下脚地儿都没有,云丽过来也就罢了,老大你也要起哄挤窝窝吗?」
杨庭松把脸一拉,瞪视着陈云丽的同时,口气明显透着不悦:「这里我和云丽做
就够了。」
陈云丽听到公公说出这样的话,才有的安全感立时又被惶恐所取代,人也变
得越发不安起来。
「爸,要不你就先回屋歇着。」
「多个人多份力嘛,我跟云丽弄完了就睡!」意识到自己有些急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