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不行,那咱就一块舔吧!」想到这么个法儿,杨廷松就抱住了陈
云丽。杨庭松从那鼓鼓捣捣始终不奔主题,身边呼噜声又时刻警醒着陈云丽,她
把身子一背,轰赶起来:「你走吧,别折磨我啦。」
杨廷松咂摸咂摸嘴,干笑两声。他捡起了自己的衬衣和裤衩,朝着炕沿儿走
去,撩开拉帘时被陈云丽叫住了:「你还要脸吗?」听那声音湍急,杨廷松顿了
下身子,朝前看了看,翻身回来:「才四点十分,就算再过俩小时,他们也不会
醒的。」直把陈云丽说得目瞪口呆,气急败坏上前掐住了他的胳膊:「你这老混
蛋,糊弄完你儿子又糊弄我,我掐死你得了。」
杨廷松顺势一搂,把陈云丽抱在了怀里:「你是爸的肉,爱还爱不过来呢,
哪会糊弄你?」翻转着身子,推了推陈云丽:「咱爷俩相互舔舔吧,春宵苦短。」
「恶心死我,反正我不给你舔。」
「那你把这内裤脱了吧,黏糊糊的。」
「不都拜你所赐吗!要不是你,我何至于变成现在这样?」
「一家人还说两家话?脱了吧,湿着穿不好。」杨廷松哄劝着,安抚着,主
动替陈云丽脱掉了丝袜和内裤:「当年一起住在这院时,不也在这屋一起挤过吗!
忘啦?」灯光映照之下,杨廷松打量着陈云丽的这两条大长腿。白皙的长腿无遮
无挡,还是那么顺溜光滑,若要说有变化,确实比以前更显丰腴健美,或许也只
有岁月沉淀下来的美酒能与之相提并论。
陈云丽斜睨着杨廷松,她不知他为何要提起过去,提那些记忆里的事物。
「头二年演的电视剧篱笆女人和狗还记得不?七零年那前儿咱家的院墙也是
篱笆围的,月亮和星星一照啊,院子里拉出了老么长的影子。天一热,一家人坐
在院子里,把小华从苇坑踅摸来的蒲棒子一点,三角坑里的蚊子都飞不过来。那
会儿老大忙,每次吃完饭都特意在家多待会儿,给小华和小伟讲故事。」杨廷松
抚摸着陈云丽的大腿,回想起二十多年的往事,唏嘘不已:「日子穷但内时候的
人干劲大,我和你妈都教书,才刚有了点自由便又抄起了粉笔站在讲桌前,就想
把肚子里的东西掏出来传授出去,晚上还要熬到半夜,教小华和小伟读书写字,
精神头不知有多大。」
杨廷松所说的那段艰苦而又美好的岁月早已深埋在她的心里,就在不久前陈
云丽还曾回忆过。
「内时候的日子苦,左三年右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现如今日子是越过越
好,你们也都有出息了!」杨廷松抿起嘴来,轻拍着陈云丽的手:「爸现在老了,
除
了还能照看一下孩子,也没什么可以帮着你们的了。」说话时脸上显出晦暗落
寞之色,瞬息间整个人似乎老了许多,又变回成那个脱掉教师衣服的老农。
「六十多岁的人,你还想怎么帮?你不常说这岁数难得糊涂吗?不常说到了
马放南山的岁数就该韬光养晦吗?」陈云丽怔怔地看着杨庭松。人心都是肉长的,
公爹脸上流露出的情感以及嘴上所说的话深深触及到了她的内心世界,就是在那
段清苦的日子中,她嫁到了老杨家,成为了这个家庭的其中一员。
看着陈云丽在那沉默不语,杨廷松吧唧吧唧嘴:「但凡能帮的爸绝不会眼睁
睁地看着不管!」人近黄昏,最需要的是情感安慰,最想看到的是家庭和睦,最
担心的是子女的生活问题,当这一切都得到满足之后,就像退休时那样,杨廷松
觉得自己失去了价值。在他看来,价值的体现在于生命欲望的唤醒,生生不息,
而当他得知儿子和儿媳妇性生活出现瑕疵时,在满足了儿媳妇肉体的欲望之后,
终于再次找到了感觉和动力,他相信且坚信,自己还能帮儿子一把,还能给家庭
贡献一份力量。
说得一本正经,当杨庭松看到高跟鞋旁边摆放的那条儿媳妇脱下来的连裤袜
时,脸儿一变,把它拾在手里递给了陈云丽:「你给爸穿上皮膜,爸这就帮你。」
这一来一回,又变成了那个性欲极度旺盛的老男人。
见杨庭松说得动听,忽而就换了个人儿。绕了半天又给他糊弄了!羞愤之下
陈云丽瞪视过去:「老色鬼,再废话就甭搞了!」
「听话,都软了,你给爸穿上吧,硬了爸就上你!」身子动起来,杨廷松活
学活用,像儿媳妇伺候自己那样把丝袜套在陈云丽的腿上,边哄边劝,又抱起了
她的身子给她把丝袜提到腰上,这才心满意足:「穿着皮膜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