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情已经彻底被欲情下的责任感所替代,
因为他肩负着使命,因为他还不老,所以哪怕这份良苦用心背负着骂名,在他看
来又何足道哉!真情面前,是做不得假的!如果没有强大的信念支撑,光说不练,
又怎能付诸行动把这份搬不上台面的爱赋予家人?!
心潮澎湃,情难自禁,把持住陈云丽的蛮腰,杨庭松耸起下身奋力朝里戳去:
「呃嗯~老大,啊啊老大,呃,爸来帮你!」齐根没入贴紧陈云丽的屁股时,鸡
巴似被钳住,又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叹:「哦啊,云丽你夹得真紧!」陈云丽早就
吓得花容失色:「求你,别,啊,别在这,啊。」回过头来央求,哀婉之色密布
在那张晕红的俏脸上,可麻丢丢的下体又让她没有半分反抗力道,越是抗拒越是
难以面对眼前的亲人,然而生理反应却特别强烈:「爸啊,啊,回去做,啊,我
受不了啦,啊不行了。」
「当年你们结婚,啊呃,就是在这结的,呃,老大你,啊,看到没,」杨廷
松撞击的力度并不大,但次次都是齐根没入,只十多下便感觉到下面的顺滑:
「云丽已经,啊呃,」又插了十多下,一撩陈云丽的毛衣,忽而变了个味儿:
「叫完爸,啊呃,是不是啊,呃,该换称呼啦。」
「公公,啊,公爹啊,不行啦。」只哼哼两声,她就觉得酸麻的下面汆出了
一股淫水,反手一搂杨廷松的脖子,闭着眼陈云丽就软绵绵地轻呼起来:「廷松,
廷松啊」一声接着一声。
「哦啊,当着公婆的面,呃呃啊,该改口啦。」
「哥啊,哥,哥啊,他爸,他爸啊……」
「老大,呃,啊,呃,你听到没看到没?」
东墙上映照着叠合在一起的两个人,男人抄起了酒瓶:「喝喜酒。」递给了
女人。女人接过来,喝了一口。消失在幕帘后,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急促:「用吕
字皮杯喂我喝!」灯亮了,吧唧声过后,影子倒映过来,酷似鸡爪子模样,在那
来回晃荡:「呃啊,呃啊,他妈啊,呃呃,你淫水流的还真多,哦呃,哦呃,太
滑溜啦。」
「呜呜呜,都给你啦,肏我,啊啊,舒坦啊,射吧,啊,别拔,啊。」
「呃呃呃呃呃,孩儿他妈,屄真肥,呃呃呃呃呃,这回咋样?是不是更爽,
啊啊啊啊啊,我要跟你四世同堂,呃呃呃呃呃。」
「哈啊,哥啊,哥啊……哈啊……哈啊,他爸啊……给我……」
「啊呃,孩儿他妈,啊呃,啊呃呃呃,孩儿他妈,啊呃,啊呃,要出来啦,
呃啊啊。」
女人仰面朝天痉挛着翻起白眼,两腿间趴着个气喘如牛的男人,他挺抖起身
子,死死地压在她的身上,睾丸一抽一抽来回缩动,脸上汗如雨下,嘴里干咽:
「咱两口子四世同堂,我就等着吃你的人奶了。」阴影处,似乎还有个湿漉漉的
玩意从那晾着。还有,女人眼角无声无息间划过的泪,同样一片晶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