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妇在儿子面前卿卿我我,杨廷松朝老伴儿努嘴笑笑。后路被大儿媳妇提前给切断了,脸上带笑他心里这不痛快:交配前儿明明叫得挺欢,也把大长腿盘在我腰上了,现在咋不搭理我了?难道说从此以后真的跟我断了?杨廷松一口一口抽着闷烟,表面上看不出啥不好的心情,实则坐在一旁始终在咂摸着:你想断就断?没门!过河拆桥用完了就一脚踢?我可还没肏够呢!等啥时让我吃到人奶再说,我还就不信摆楞不了你这肉欲的妖精,你就给我等着瞧吧!这样胡乱琢磨着,不禁又想: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何况她又不是没法生……这样想着,脸上终于露出了微笑:暗地里帮老大一把有什么不好?就算给我弄出孩子……杨廷松的身子冷不丁打了个颤,这让他想起了摘掉避孕套的那一刻,偷扫了一眼陈云丽紧绷的屁股,他脸上的笑变得更浓了:种出来不也是我杨家的后吗!
“我说的可是那个压在我身上的儿子呢。”“咋的?我就压了,以后还要压,直到把你压服了为止!”在这股滔天气焰熊熊燃烧而起时,陈云丽把红唇凑到杨书香的脸上,蜻蜓点水地来了那么一下:“云丽是你的。”在空旷的胡同里,细弱蚊呐的声音穿墙破壁发出了回音,似敲打心灵的乐章,霎时间,门楼之上硕大的乳房呼和着一起拥上前来给这对年龄相差悬殊的人披上了嫁妆,于是新郎官脸上激动起来:“你就是我的!”星目也像红唇那样透亮,然后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来捧住她的脸,嘴里兀自喃喃“你就是我的”,在一汪春水
回到前院,杨书香三下五除二就把工字裤换在了身上,又从被窝里把藏起来的那丝织物掏了出来揣进裤兜里,觉得差不多了,这才晃悠悠走向堂屋。对着镜子正拢着自己的中分,听到东屋传来妈妈的说话声,杨书香便撩帘走了进去,他看着妈妈换了条棉麻长裤正系着裤带,父亲那边正打理着白衬衫,他就把她拉到了屋外:“你真跟他去一中?”
最新找回“鞋跟儿高吗?”借着这句俏皮话,陈云丽不露痕迹地剜了杨廷松一眼,随后她把身子转向杨刚:“车里预备了电褥子,就算从西屋睡也没问题。”目不转睛地盯着丈夫,她虚微扬起了脚后跟,刻意把颀长的大腿绷紧,落地之后发出了笃笃之声。看着陈云丽娇艳的脸,杨刚点头会意,若非是父母就在身边,他早就把媳妇儿抱起来啃了。悬浮的心,难以言表的情,让此时此刻的他看起来年轻了许多。周一晚上听媳妇儿口述时,杨刚心里热火滔天却硬生生地把情欲憋在心里头,就等时机来临亲自操刀上阵了,果然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让他最终等来了今天。那晚虽说模拟着做了一遍侄子所用的动作,但却并未真个去行夫妻房事,在他看来,次数终究只是个虚晃的东西,这岁数看重的是啥?质量!没错,就是质量!唯有高质量的性生活才能让彼此彻底敞开心扉把情欲释放出来,所以贵精不贵多,要过就要过一个彻彻底底的高质量生活——让侄子把媳妇儿送上高潮,自己再行收尾。
“这酒确实不错,”见酒杯蓄满了酒,杨廷松朝着老伴儿笑说道,转而又对大儿子说,“来去的路上让云丽开车,你就别开了。”直到饭毕二儿子两口子去了前院,孙子们都不在身边,就又把饭桌上的话强调了一遍:“云丽在家里穿高跟鞋没事,开车可别穿了。”眼神在大儿媳妇颀长泛着光晕的大腿上秋来秋去,馋得这心痒痒,对他来说,十多天没过夫妻生活又有些忍耐不住。点了根烟,最终杨廷松把目光定格在陈云丽小腹之下鼓隆隆的三角区上:黑色虽说不如肉色的显眼,可穿起高跟鞋来她下半身跟光屁股也没什么太大区别了。品评着陈云丽的大长腿,脑海中便渐渐浮现出年三十晚上的一幕幕。他先是和陈云丽在套间里过了一次非常愉悦非常激情的夫妻生活,而后在下半夜又跑到隔断里再次体验了一把极度刺激的人伦享受——在睡熟家人的面前肏陈云丽,尤其是最后扯掉避孕套的那一刻,强行把鸡巴插入儿媳妇湿滑紧窄的肉屄里,整个龟头经过腔体褶肉摩挲的那种被死死夹裹住的感觉,嘿,射精时的快感简直太舒服了。
陈云丽趟起小步子追上前挽起了杨书香的胳膊,在迈出大门口时,她嗔笑起来:“忘了那天下午娘娘跟你说的话了?”“我就一农村人儿,脑瓜子迟钝还没啥见识。”“也不知是谁搂着我身子一个劲儿地叫我名字。”“不许你笑话我。”
了过去:“也给我爸再续点儿。”
柴灵秀乜着儿子的脸,笑道:“咋啦?咋又嘟起脸来?”杨书香撇着嘴:“切,他开学又不是你开学。我赵大不说了十五之后要动工吗,你还去?”之所以这么说,两个意思,其一是心里踏实了,其二是心里不踏实。总而言之,龙潭虎穴都是坑,他是打心眼里不乐意妈妈和自己分开,然而面对现实又能怎样?怎样也怎样不了!不过好在去一中在他心里还算是名正言顺,在紧跑慢跑赶到后院前,甩了一句“你是我妈妈,我哪管得了你?”风风火火来到后院,见到杨刚和陈云丽时,那气势刻不容缓早就等不及了:“还愣着啥呢?啊,一会儿我哥就把车开来了,赶紧的吧!”拉住陈云丽的胳膊就往外拽,走到堂屋门口时又一把摔了出去,一个人朝前闯闯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