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消息时,杨书香再三叮嘱焕章,告诫他肏屄时一定要戴套子,可千万别再捅娄子了。而前几天午后的那次冲动——对疼自己的人动粗,这不免让杨书香有些后悔,同时也担心着,会不会一不小心把娘娘的肚子给搞大了。
最新找回“咋不言语了?”
“平时……都戴套吗?”
“傻儿子,为啥问这个?”
“我也说不好。”
“你怕吗?”
“怕也不怕!我说不好。”
他俩这一路上相互逗着、猜着、愉悦着,连半空上的月亮都忍不住被感动了,湿润着眼睛给他们劈开了一条康庄大道,把祈祷和祝福送出时,让他们在前行的路上不至于因此迷失了回家的方向。
如果没有天上的雨水呦,海棠花儿不会自己开…经过永红饭庄时,女人挽着杨书香的手哼唱出来,还情不自禁舞动起来。离杏林园近在咫尺,她用这样的方式隔空表达着,若是杨刚听到定然会附和着她把这首“敖包相会”完整地唱下去,甚至还会主动搂起她的纤腰,一同见证彼此二十多年来的坎坎坷坷、恩恩爱爱,共舞一曲。然而在动人的歌声和优美的舞姿面前,杨书香以为自己像以往那样喝多了,并一度认为眼前之事太过不可思议,包括整个夜晚似乎都陷入到一个经由自我改编的荒诞不经的故事中,变得脱离了沟头堡,极不真实。有那么一瞬,他又觉得这一切更应该出现在徐疯子的身上,然后由老剑客用嘴来演绎一幕月黑风高下的传奇,把所有光怪陆离的东西展现出来。
曲儿不陌生,太空步杨书香也不陌生,剩下的于他而言便有些外行了,所以仓皇中他踉踉跄跄地跟在陈云丽的身边晃悠起来,不过在临近楼道口时,他一改被动变为主动,展开双臂一把抱起了她的身子。在咯笑中,让杨书香僵硬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二楼漆黑一片,楼道里也是一片漆黑,他张开嘴又闭上嘴又张开嘴,拾阶而上时,在脖子被搂紧之后剩下的便只有彼此的喘息声,眼前又变得一片光明,穿梭时空一样令人分辨不清真假。
打开房门,走进另一片乌漆嘛黑的世界里,一片咚咚的心跳声振聋发聩,在黑暗消逝之后,杨书香绕着屋子转了个遍,脚步摇晃怪叫一声飞扑着冲向陈云丽。
被搂得紧了,陈云丽也搂住了杨书香的脖子,红扑扑的小脸一片悦然之色,笑起来两只眼又弯成了月牙儿:“洗个热水澡吧,更解乏更舒坦。”至于怎么个更舒坦法她没细说,却在脱掉外套之后也给杨书香把外套从身上解了下来,而后踩着高跟鞋,笃笃声中推开了卫生间的门,冲着杨书香回眸一笑。看着陈云丽的倩影,杨书香也嘻嘻笑了起来,很快又变得若有所思,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寻来根烟点上了。此时的时间指向八点半,不期然他就走到了后卧室,万籁俱寂之下一片光明,隔着窗子注视着楼底下的动静,除了自己的倒影外,他什么也没看到。一根烟下来,水声仍在耳畔响动着,像把尿时的嘘嘘声,令人惊叹却又分外焦灼,手托在小腹上,支起耳朵时他又朝着窗子外面扫了几眼。
“来吧。”听到召唤,杨书香用手搓了搓嘴角。二次呼唤响起时,水声似乎已经止歇,又仿佛从未间断,哒哒之声不绝于耳,然而他又不知自己的衣服该脱到哪了。“衣服搁卧室里吧。”这天籁之音如此动人,穿透内心的呼唤简直让他难以选择。“喏,睡觉屋。”陈云丽指了指主卧方向,她向杨书香招着手,随之摆动莲步率先走了进去。杨书香觉得双腿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而且整个人硬邦邦的,脑门密出汗珠,他这才发觉,烟早就抽完了。
“帮我一把。”清脆怡人的声音把杨书香招进屋里,娘娘正在衣柜前拿着什么,新鲜的樟木味儿加上窈窕的身姿,风景独好的场面不免令他变得愈加兴奋。
就在这时,陈云丽起身提起睡裙走向大床,人往床上一坐,趟起穿着高跟鞋的小脚向倚在衣柜旁的杨书香抛来了橄榄枝:“等什么呢?还不帮我把裤子脱了。”
杨书香就走过去,蹲在了她的身前。
在呼和着樟木家具散发出独有的味道时,皮革的青草味也一并钻进杨书香的鼻孔。入眼处,肉色脱缰出来,还有些凉,就齐整整地握在他的手心里。
真滑溜!脑海中溢出这么个词,杨书香便张开了手。他仔细打量着掌心里的这只脚趾微微向里弯扣的脚丫,比对时分不禁想起给妈妈洗脚时所看到的景致。
二人的脚丫大小一般各有妙处,若说区别,前者脚背略弓弧美优雅,修长的脚趾从上至下似藕芽被刀切一般齐整;后者脚背舒缓、脚趾丰润,独二脚趾虚微长出些许,俏皮活泼,令人过目不忘。由此及彼,杨书香又想起了马秀琴的脚丫,论丰腴程度,琴娘的脚应该是最肉头儿的。“还等什么呐?”正抱着陈云丽的脚丫浮想联翩,腻人的声音和浮晃的动作便搅了杨书香的清秋美梦。他抬头看了一眼,猩红的嘴唇正来回舔舐,低下头他狠狠地吸了一口,晕晕乎乎便弓起身子,从裤兜口袋里一把掏出了那条提前约定好了的物事,扔给了陈云丽:“超级丝袜我拿来了。”拜马戏所赐,这“超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