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自身的愉悦和快感——一边看一边肏,又一边肏一边看,从生理到心理都给予了他强大的冲击……亦如之前那样,杨刚故技重施,又躲在了衣柜里。他看到侄儿当着自己的面把媳妇儿给按了下去,继而看到侄儿的身体朝前一涌,媳妇儿张开嘴来哼叫了一声,脸就红了。
经历过两次窥视和窥听后,杨刚觉得自己现在已经到了古井无波的境界,完全可以正襟危坐泰然面对了,可实际情况是,藏在衣柜里他的身体一直都在微微颤抖着,脸也在微微颤抖中翕动着做着各种各样的表情变化——双眼时而大睁瞳孔涣散、时而又眯缝起来闪耀着光芒。他看到了,看到了媳妇儿蠕动在睡衣下的奶子,在看的过程中,他一刻也没有闭上过眼睛,生怕错失或者是遗漏掉什么细节,甚至自动忽略了眼角的酸麻,至于说鼻孔和嘴巴,随着外面的动静自然也在抽动中缓缓翕合着:三儿和云丽看起来都很快活……心里冒出了这么一句酸溜溜的话,杨刚就控制不住地“嘶~”的一下,倒吸了口冷气。
无形的压抑潜藏在脉动的心跳中,随着血液的翻滚杨刚湿濡了下体,又全然在呼吸的转换中把这股难以掩饰的兴奋一点点释放出来,心跳得更为剧烈:三儿一定肏得很爽,不然绝不会搂着云丽的腰干得这么投入,云丽也肯定倍儿舒服,要不她绝不会对着我舔舌头。虽然只看到了表情却并未看到交合中的性器,但杨刚凭借着上次的记忆和眼前的景象完全能够猜测到近在咫尺的两个人他们之间生动而又妙趣横生的画面——侄儿的鸡巴定然无比快活地穿梭在云丽的屄里,用那嫩呼呼坚挺的大狗鸡肏着“只有”自己才能品尝的美味,而自己的媳妇儿也必然会用其肥腴的肉穴紧紧裹住三儿的鸡巴,享受年轻小伙子给她带来的激情澎湃:咋样啊三儿,都快二十天没搞你娘娘了,你倒是说几句话呀,也让大跟着你一起感受感受……这十八天的等待对于杨刚来说,有些度日如年了,但他也非常明白,已然步入正轨的事儿绝不能太操之过急,因为这事儿见不得光,而且就算是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他和杨书香之间也绝不能在这个关键时刻碰面,这可绝不止仅仅是脸面上的问题。
杨书香确实肏得很快活,但压根也不知道隔墙有耳——亲大爷就在镜子后面看着他肏大爷的媳妇儿——肏陈云丽,已经是第三次正儿八经地窥视了,倘若知道的话,打死他也不会明目张胆去做——那岂不成了挖墙脚,撅大爷家的房基地吗!
“啊~三儿啊,肏得真好,啊嗯~使劲儿……”蛊惑人心的话从陈云丽红润的嘴里吐出来,亦如她红润的脸蛋,先是映在镜子上,而后反射到杨书香的耳朵里。
“你告诉我,啊娘娘,呃,你快感强烈吗?”极度快感冲击着杨书香的心理,而潜意识又告诉他,凡做出来的不能对不起家人,更不能干那种吃里扒外拿脸当屁股还振振有词的事儿,但亲人有远近朋友有亲疏,站在哪个立场和哪个队伍中,杨书香一清二楚,所以骨子里的姿态挣脱了夜的束缚,让他在狂野中还微微保留了一丝阳光下的明媚:“呃娘娘,你夹得我真舒坦,啊我行吗,能给你带来高潮吗……”
“行,硬得很,插五下浅的再使劲儿往里肏……”
正所谓大力出奇迹,乱拳打死老师傅,杨书香的肏屄动作算不上多高明,也没有什么花样可谈,不过技巧不够力度够,又持久又简单,而且还有“名师”在指导,倒也上手很快,领悟了人生真谛中的一些诀窍,同时也为反馈得来的信息感到身心徜徉,没那么大紧迫感了:“好呃~呃好,”双手搭在陈云丽的肩头,一边用手往回搂一边用鸡巴朝前突,发出了一连串的“咕叽咕叽啪”,“我能给你,呃,我能替他,啊,”拍打着陈云丽的屁股:“以后我呃,主动找你来,呃,你的样儿还真骚,儿喜欢你,你想就告诉我,呃,找我来搞。”
“嗯啊~就找你来搞,啊,快叫娘娘,啊我要来啦,啊快叫娘娘。”急促的呼唤像呓语,又像空中摇摆的风筝,飘忽不定,从陈云丽的嘴里倾吐出来:“看到没,肏得好得,好舒坦啊,屄都给豁透了。”被这么一说,杨书香干脆趴在陈云丽的背上,两只手往下一滑,搭在她的咂儿上,一边肏一边揉:“你是我的,啊,你就做我的女人,娘娘啊…”
双手撑在玻璃镜子前,陈云丽的俏脸红云密布:“嗯嗯,是你的,嗯啊,娘娘给三儿做媳妇儿。”杨书香越插越快:“我给你,啊我给你。”陈云丽迎合着他的撞击,媚眼如丝地盯着镜子,娇喘吁吁:“三儿啊,娘娘要来啦,啊,使劲儿刮,啊,啊来啦来啦。”再也忍不住冲击带来的舒坦,失口喊叫起来:“啊啊啊,被肏出来啦…”“谁也不能碰你,啊。”风暴在杨书香的体内肆虐起来,当属于别的男人的女人归属于他时——我的就是我的,那就是我自己的。而真正拥有时,一山绝不容二虎,沟头堡教义上说了,碰到自己女人被抢走时,那是不共戴天的!!
……从玩别的女人开始,到幻想媳妇儿被别人玩,直至付诸行动,听媳妇儿叙述被别人“搞”的过程,再到最后关键的这一步——窥视媳妇儿被别的男人肏,肏得面红耳赤娇喘不跌。一步步走过来,杨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