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成啥了?岂不……”她没好意思说出口,婆婆在世时就被人说三道四,还嫌别人嘴里的话少吗?
“这事儿绝不会被第四个人知道。”赵伯起知道媳妇儿要说啥,以前那些陈谷子烂芝麻都是因为家里穷,成分不好造成的,现在不一样了,还别说有钱王八大三辈儿,就算没钱谁他妈的敢再嚼舌根子试试,不给屄嘴抽烂了他就不是赵伯起:“一,咱跟老哥们的关系在这摆着呢;二,赶上了盖房这大事;三,黑灯瞎火的谁会没事吃饱了撑的跑过来,不有病吗!”他说得头头是道,这回不再刻意压低声音去说了,还特意把内次在杨伟家里搞的一幕搬出来,说事儿:“内天我把老哥们叫过来喝酒,打破头他们也猜不出咱玩的是什么,做人做事啥衣没缝来着,老哥们,叫啥来着?”
“仙衣无缝。”贾景林从套间外面补充道。
“对,就叫仙衣无缝。”刚说完,赵伯起手里的小半根烟就被马秀琴抻了过来,她把烟叼在嘴里,小口抿了一下,呛嗓子不说,心口兀自怦怦乱跳,脸是真没了:“我不跟陈秀娟一个德行了吗!”
“她?”赵伯起冷笑一声,从马秀琴手里接过香烟,嘬了一口,悠然间一脸的不屑,“还有西头老王那媳妇儿,那点破事儿恐怕整个泰南都知道,咱能跟她一样吗!再说家里又不是没有爷们盯着,就算半夜三更景林走出去被人发现了,这盖房子跑过来帮忙,谁会嚼舌根子?”他说得有理有据,末了又嘬了最后一口烟。
“可,可我还是害怕,不想继续这样儿。”马秀琴鼓秋着身子,她反驳不了爷们,可又不想就这么稀里糊涂活下去。“哎呀,你还怕啥呢?你跟我说,风里来雨里去,你男人在头面替你挡着!”一句话就把马秀琴的嘴给堵上了,她不知该怎么拒绝老爷们——过往岁月中老爷们护着她的画面都在此时一一翻涌出来,她念他待自己的好,明知道不该去做,此刻却只能违心地去顺从他。女人这辈子呀,嫁给男人就要给他生儿育女,就要听他的话,就要服从夫家的一切,包括伺候公婆。马秀琴记得这话是在出嫁时娘告诉给她的,她也一直在恪守着。
水烧开了,冒腾出来流淌到电炉子上发出了噼噼啪啪的声音,水汽也跟着升腾而起,让这厢房充满了温暖。
“让老哥们给你洗回屁股,你也正好给他搓搓鸡巴。”赵伯起推着马秀琴的身子。马秀琴想拿件衣服遮体,却被爷们抢了过来:“大大泱泱去,你这当嫂子的疼疼兄弟还磨叽?又不是头一次!”老爷们的话说得她面红耳赤又羞又臊,就像曾经委身在赵永安的面前,真的是没了半点主意。
“我再抽颗烟。”赵伯起也跟着起身来到床下,他推着马秀琴的脊背,把她推到了贾景林的面前:“来呀,俩人咋都这么磨叽?老哥们,倒水给你嫂子洗屁股。”转身走到了外间儿。
贾景林拿眼偷偷瞟着马秀琴,见她抱着身子不断遮挡,就闷头给盆子里倒满了水,他回头看了一眼,隔着门帘感觉稍微好上一些,就把手伸了过去。
看着眼目前黑了吧唧的手,马秀琴哆嗦了一下身子,她想把老爷们喊进来,哪知那只手一碰自己的胳膊,腿儿就软了,当她目光扫到贾景林胯下那根耷拉下来的黑鸡巴时,整个人浑浑噩噩地瘫在盆子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水声响起来,贾景林发现自己的情绪稳定了许多,毕竟以前有过经历,不像马秀琴那样哆哆嗦嗦,就撩着水把手探到她的屄上。马秀琴“啊”了一声,下体被黑手一摸,她发觉自己的脸滚烫无比,便把手捂在了脸上。
“嫂子,水热?”贾景林盯着马秀琴的脸,尝试着问了一句。马秀琴不敢做声回答,却下意识缩了缩身体。贾景林觉察到嫂子的屄在动,情不自禁地豁楞着水,又把手探到了内个肥沃的地方:“真肥!”他摸着马秀琴光溜溜的下体,两片肉捏起来别提多滑溜了,摸了几下鸡巴就撅了起来,于是把脸贴到了她的面前,小声说了句:“嫂子,能不戴套吗?”
强忍着尿意马秀琴把手指头错开了一道缝,她从指缝里打量贾景林,见他正死盯着自己,赶忙又把脸捂严实了。这还是内个沉默寡言的老疙瘩吗?伯起你听见没有,你们不说好了戴套做吗,他咋还跟我提这种臊人的话?下体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手指头捅了进来,于是马秀琴又“啊”了一声,这回她真的是忍不住了,淌出尿水时,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回绝:“你大哥们不说让你戴套吗……”一时间心乱如麻,没处抓摸没处躲避这混乱不堪的场面。
马秀琴正彷徨着,手就给贾景林抓了下来,继而水盆错动,她的手被贾景林拉着摸到了他的胯下:“你先给我洗洗。”她颤抖着手握住了那根才刚不久前插过自己的东西,灼热的呼吸喷在脸上,对于马秀琴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上面还有你口水呢!”贾景林这话说得差点没把马秀琴给弄吐出来,她紧搓慢搓只想赶紧完事,哪知手刚抽回来,贾景林又要求起来:“你就让我这么插几下吧,我保证不射进去。”也不管马秀琴答不答应,贾景林抱着她站起身子,他把她的手从脸上拉了下来,面对面时他也有些紧张,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