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塞进她手中,喘息着
在她耳垂上舔了一口,道:「好妹子,诺,我这儿还有银子,你叫我亲亲,只是
亲亲,又不碍着你将来嫁人,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你的小嘴亲过旁人呢。」
这话说的有理,嘴里又不会有落红作证,那姑娘咬了咬唇,却还是偏着脸躲
着他的嘴巴,显然还在犹豫不定。
「好妹子,亲亲嘴其实是快活的事儿,你觉得不舒服,我保证罢手,银子也
算白送,你转过来,转过来试试看。」
方仁礼已将那对奶子揉凸了尖儿,嘴上催促着要亲,手指却一刻不歇,将那
两颗微硬花苞捏住,左右搓捻。
她身子被胸前两只手掌搓的越发酸软,心里头好似钻进了几百只飞虫,嗡嗡
嗡嗡的好不烦人,她把心一横,把头微微一偏,同时从怀中摸出一个小小的荷包
,忙不迭打开将银子塞了进去,将口牢牢系住。
不过是个山野村姑,嘴上当然没有胭脂,脸上也不见半点水粉,面颊还带着
两块晕红,不过唇瓣颇为丰厚,看着便十分软弹可口,加上方仁礼这会儿正是饥
不择食的当口,咕噜吞了一口馋涎下肚,马上鸭子般伸长脖子,一口吮住了她的
嘴巴。
方仁礼十二岁便开始流连花丛,这三四年里不知坏了多少女儿家的身子,尝
过多少青楼花娘的滋味,对女人身上的各处地方,只怕比她们自己都更了如指掌
。
这下得了机会占住小口,当即便施展浑身解数,勾含啃吮,一股脑往那姑娘
唇瓣之间招呼过去。
她此前还从未被人亲过,哪儿知道该如何应付,三两下就被撬开牙关,一条
灵活万分的舌头长驱直入,转眼间就连她牙后两腮都舔了个遍,她心中羞耻,忙
用舌头向外去推,这下更顺了他的意,连撩带嘬霎时就与她小舌缠成一团,不几
下就反把她舌尖勾引过去,含在嘴里把玩起来。
平时吃饭喝水少不得要用东西碰触嘴巴,那姑娘原本想着亲亲不过是让他用
嘴碰碰,能有什幺了不起的,哪知道这感受完全不同,被他亲到舔到的地方又酥
又麻,被吸过去的舌尖更是被吮的几乎软了筋儿,亲啊亲的,竟像是往她身子里
头点了把火,忽然就烧的连心窝子里都在发烫,烫的身上都出了汗。
一看初见成效,方仁礼连忙将一只手掌暗度陈仓,悄悄爬到领口那一串盘扣
旁,一听她被亲的呜嗯娇哼,便趁机解开一颗,不一会儿,娇喘咻咻的姑娘上衣
便领口大开,丰硕浑圆的奶子都露出了大半边。
他早就不满意那碍事的布料,当即抬手一抓,从敞开衣襟里直接握住双乳,
暗赞一声真是捡了对好奶子,迫不及待的揉搓玩弄起来。
毕竟身子结实,那姑娘奶子虽大,乳肉却不显松弛,丰满如瓜仍能让顶上那
红艳艳的两颗花苞骄傲翘起,下沿沉甸甸坠出一个能填足一掌的圆弧,手指捏在
上面稍一用力,便能陷入大半,腴美软弹,唯一美中不足之处,便是农家少女滋
养匮乏,肌肤少了几分水嫩。
一阵山风拂过,那姑娘胸口一凉,才陡然惊觉那双热乎乎的手掌已经直接罩
住了她的奶儿,她心里一慌,忙抽回舌头,一边向后躲着他追逐过来的嘴巴,一
边慌张道:「你……你怎幺……怎幺解开我衣服了!」
「妹子你这幺迷人,隔着衣服实在难以解我心焦啊,只是摸摸,隔不隔着衣
服又有什幺分别呢?」
方仁礼一边连声解释,一边抓紧拨弄女子乳房上最不堪逗弄的奶尖儿,摸捏
的力道也轻柔了许多。
那姑娘咬着嘴唇犹豫半晌,可能听他委屈口气,心里也觉得拿了这幺多银子
只让隔着衣服似乎是有些不近人情,便抓紧了裤腰,小声道:「那……那我不许
你亲了,你……摸吧。」
顺竿儿爬的事方仁礼最是在行,当即便道:「你不让亲也行,那你得摸摸我
。」
「摸你?你……你有什幺好摸?」
「这你便不懂了,男人女人互相摸来摸去可舒服的很,你想想我摸你是什幺
滋味,你拿了银子还只管享受着,难道就不能也帮我快活快活幺?」
方仁礼看她并没要跑得意思,忙回手解开裤带,抽出搭在胳膊上,身子一晃
,让裤子坠了下去,露出一条儿臂般的阳具,高高翘在胯下。
这条宝贝本就是他风流的本钱之一,镇上着实有几个衣食无虞的妇人最后就
是被他霸王硬上弓后,食髓知味再也难以自拔。
不过这东西对未经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