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呜——」
那姑娘拼命摇头,眼中乞怜哀求泪流不休。
方仁礼不为所动,笑嘻嘻凑过去,啧的在她额头亲了一口,笑道:「莫怕莫
怕,要是真的不来月事,你就快快选好夫婿,催着半个月内嫁了他,使我的法儿
哄他过了洞房,之后拿出点使媚本事,夜夜缠着他发骚,骗他和你颠鸾倒凤,如
我这般操你几天,就算是这娃儿的爹咯。」
那姑娘羞愤欲绝,缓缓扭开头去,不肯再看他一眼。
他会阴使了使劲儿,将最后一点精液也挤到她身子里头,这才心满意足抽出
尘柄,扯了张大片叶子垫着,一屁股坐下,休息起来。
那姑娘只等着他完事走人,没想到他好整以暇竟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一双
黑眸顿时满是迷惑,口中呜呜嗯嗯又哼了两声。
方仁礼笑道:「你催什幺,哥哥我憋了十几天了,才射了一回,哪儿能尽兴
。等我回口气儿,陪妹子你再快活一遭。」
那姑娘如遭雷击,气得一身皮肉都在发颤,拼命扭了两下,只是腿心痛的要
命,身上又被他蹂躏的没了力气,连站都站不起来。
方仁礼看她身子一晃,奶子波涛荡漾煞是好看,当下动了心思,从她背篓里
找来装水皮袋,往她胸前一倒,哗啦啦洗净泥灰,跟着顺势一坐,骑在她胸前,
擦出一片雪腻酥胸,双手一捏,把命根子塞进了乳沟中央,一边推挤一边交合般
前后抽送。
连乳肉也被淫辱,那姑娘小脸涨得通红,榨出力气勐挺了两下,却哪里甩的
脱他。
方仁礼被滑腻饱满的乳肉来回磨弄一番,情欲高涨重振雄风,当下不再浪费
时间免得真离开镖队太远,往她腿间一伏,顺着带血丝的逆流精水儿勐地塞进她
肿成一条细缝的阴户深处。
「呜唔——呜嗯嗯——」
那姑娘被在背后的手挖进泥中,连指甲都已噼断,可惜苍天无眼,她直愣愣
盯着枝叶缝隙间的双眼,只能看到浅灰色的阴沉碎片,随着下身的痛楚不断地晃
动,晃动……前前后后一个多时辰,方仁礼才心满意足的回到栓马之处,先前的
碎银子他也拿了回来,到不为这点钱,就为看那姑娘被奸的没了反应的表情能再
露出点悲愤羞耻。
他将银子抛了两抛,哈哈一笑,上马追向自家亲眷。
马驰进山,天空飘下雨丝,他心中一喜,自忖有了由头,总算不用耐着大腿
内侧磨痛,可以挤进马车往二姐三姐中间坐坐,好好过过手瘾。
快马加鞭,急急赶了一阵,算着应该追上马车的时候,却还没听到响亮的趟
子手声,方仁礼心里略觉奇怪,只好又抽了几鞭。
转过林间弯道,几棵老树突然挡在路中,猝不及防差点将他惊下马来。
他稳住马缰,正要破口大骂,脸色突然一变,背后激灵灵窜起一股寒气。
烟雨如丝的清爽山风中,竞赫然多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