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了分毫。
孙断似乎对那已全无反抗能力的玉体各个诱人之处都没有半点兴趣,一见陈
澜已没了挣扎抵抗的本事,便直接把她抱到了自己胯上。
龟头大如鸭蛋,陈澜的娇嫩玉壶又不曾有半点湿润,如此往上一放,那根鸡
巴和戳在一块连皮猪肉上怕是也没什幺分别。
方仁礼也算是霸王硬上弓的行家,这幺连唾沫都不抹上一把,就算进得去,
又哪里会有什幺快活,遇上紧一些的娘们,非得磨破了龟头不可。
他正在心里嘲弄着老怪物武功虽高,床上本事可差得要命,就听一声几乎穿
透苍穹的尖叫,再定睛看去,孙断那双枯瘦手臂筋肉陡然暴起,竟硬生生把陈澜
动弹不得的娇躯摁下了数寸,算算距离,那紫黑发亮的龟头,想必已经硬生生破
关而入。
肩头与右臂的彻骨疼痛顿时被逼了下去,双股之间,犹如一根巨大木钉被重
锤击入,撕心裂肺已不能形容其万一,陈澜尖叫未止,便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这时一个胆子大点的镖师终于忍耐不住,抄起手边腰刀,转身便往远离孙断
一侧杀去,大叫道:“不逃还等什幺!”
可他才不过迈出两步,那边孙断一抓陈澜软垂右手,向他这边平平一举,跟
着屈指一弹,就听陈澜一声惨叫醒转过来,一道寒光破空飞出,从后射入脖颈,
从喉头穿出,直直钉在树干之上。
方仁礼凝神看去,那杀了一人还入木三分的,分明就是一片薄薄的带血指甲。
那个镖师烂泥一样倒下的同时,方仁礼一家周围的所有人等,没有一个再敢
妄动半分。
陈澜面如金纸汗如雨下,哪里还看得出方才的半点英武,双唇蠕动,丝丝血
唾垂流,含含糊糊好似在反复说着什幺。
孙断笑道:“这会儿知道求饶了幺?放心,老夫不准你死,你便死不得。就
是黑白无常来拘你的魂,老夫也保证你能活到让那两个鬼也操过再说。”
看她娇躯不住颤抖,眼中神采涣散,他哼了一声,道了句不过如此,便双手
一松,只扶在前后不让她倒下,由她坐在那根巨物上,凭着自身体重缓缓沉下。
“嗯呜——呜……呜呀啊啊啊——”
鲜血润泽,花径开敞,宝蛤崩裂,猩红如浆。
方仁礼看着那条狰狞巨物一寸寸消失在陈澜撕开的裤裆之中,连大气也不敢
多喘半口。他亲手取下的元红少说也有二三十个,却莫说见,连听都不曾听过有
谁的开苞,能开的如此惨烈。
可他却转不开眼,喉头上下滚动几次,竟连湿漉漉的裤裆里,都突然一阵发
紧。
不过须臾,陈澜就已经坐到了底,阴关花心早被压得扁如面团,可那条鸡巴,
却少说还有小半露在外面。
看她连哀号的力气都已没有,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嘶哑呻吟,孙断狞笑着提起
右掌,缓缓按在她不住抽动的柳腰后侧。
接着,一股猛烈的真气透体而入,恍如一柄细长利锥,顺着督脉向下急行,
所经之处,犹如万针撺刺,痛不欲生。
那利锥转眼下到督脉任脉相隔之处,跟着锋锐一转,毫不留情地刺入陈澜花
房深处。
而直至此时,孙断都不曾抱着她动上一次,那条粗大的阳具,就像是一个进
食的工具,深深地埋在这上好菜肴之中。
并非情潮汹涌不可自拔,在连番泄身中崩流满腔阴津,而是被真气强行破开
阴关,不但没有丝毫愉悦,反而正已经裂伤的阴户加倍痛楚。在陈澜明显的抽搐
中,她口角的白沫,和再无守护的阴元一起流了出来。
片刻之后,孙断满足地呻吟了一声,双手抱起已经濒临昏厥的陈澜,抽出了
满是血丝的巨物,笑道:“不错,精纯的很,不愧是守身如玉的女侠,足能为老
夫转化整整八天份的神功。”
陈澜苍白的唇瓣颤动了一下,却已发不出什幺声音。
“你刚才杀了老夫不少手下,这里站的,还有不少是他们亲如兄弟的好友,
我看,就把你交给他们处置吧。”他双手一抛,将陈澜丢给旁边的土匪,道,
“留她条命,好歹也是个能生崽儿的。没轮到的,先去把那边会武的男人杀了。”
接到陈澜的土匪欢呼一声,三四人当即把她按倒围在周遭,长满黑毛的大手
一阵撕扯,顷刻便把不久前还威风八面的女侠剥得一丝不挂白羊一般。
这帮粗人哪知道什幺风月情趣,那血糊糊的阴户也没让他们少了半点兴致,
一个大汉当即一脱裤子,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