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肚兜绳子拽断,撕下绸布,放到鼻子边深深一嗅,扔开,用指头捏住
小小两点嫣红乳蒂,一边揉搓,一边笑道:“说啊,你到底是伺候夫人,还是伺
候你家老爷的?怎么还穿得起这么好的缎子肚兜?”
翠儿抽泣道:“我……我家主人……和主母……本就待下人极好……他们…
…都是极好的人。”
一股怨毒从她本还带着几分稚气的眼中浮现,“杜家不会放过你的……我也
一样不会放过你的……你等我变成厉鬼,再回来找你!”
话音未落,她下颌一张,将粉嫩舌头伸出,就一拳向上打去。
这么齐根嚼舌,涌血呛入气管,的确很快就会没命。
可狗子是玩女人的老手,贞洁烈女也肏服过几个,岂会不防备着这种事情。
他一掌挥下,挡在翠儿拳头前面,翻手一捏,卡住了她圆润面颊,真气运足,
一拧一卸,喀的一声轻响,已将她下巴扭脱。
“等我爽够了,你想不死也不行。”狗子冷冷说道,盯着她死气沉沉的眼睛,
前后移动屁股,开始缓缓奸淫。
翠儿那已大而无神的眼睛,就那么直愣愣地盯着他。因为被奸污得颇为剧烈,
她视野中的狗子一直在晃,但她的目光,没有须臾挪开过。
若是一年前,狗子兴许会被看的心里发毛。
可现在,他只觉得有趣。
“小美人,你盯着我好好看着,记住你这辈子个也是最后一个男人。”
他粗喘着捏住她娇小双乳,加快速度抽送,这种倔强女子,处女破身就想靠极乐
淫欲破开阴关并不实际,他准备到将要出精之时,运内功帮忙,采吸的快活与出
精的愉悦混合叠加,该是怎么一种美妙滋味。
没有刻意忍耐,很快,狗子就到了快乐之巅的旁边,一步之遥。
他捏住被他咬伤的那段大腿,低吼一声,另一掌狠狠拍下,冰寒内息仿佛利
锥,从脐下三寸钉入。
翠儿闷哼一声,白嫩娇躯抖了两抖,一身纯净阴元随着的运作飞
快流入狗子体内。
狗子并不如孙断那么熟练,一时间猜不出流进来的浓醇阴元能帮他提升到底
几日功力,只能衡量揣摩,比山寨那些女人阴元枯竭之时多出了五六倍的样子。
比他大姐方才也多了至少一倍。
如果他大姐这样的已婚少妇阴元只够他两日左右,那翠儿此刻流了满胯的倾
泻阴津,多半帮他添了至少五日阳寿。
他心满意足,微微一笑,将绵软无力的翠儿抱起,扛在肩上,往最近的山溪
去了。
虽说阴元已经得手,但兽欲还未尽得满足,狗子把她丢进溪水里,连抠带挖
洗了个干净之后,便将她按在滩上,扒开屁股开了她娇嫩菊穴的苞。
翠儿一个武林世家的婢女,龌龊事情哪有机会知道多少,根本没想过还能被
这般淫辱,目眦尽裂,无奈下颌脱臼,口中还被塞了数颗卵石,唯一能用的手还
被藤条绑在了脚腕上,前后双穴被奸得如红花初绽,赤蜜垂流,却连哭嚎都发不
出声。
等狗子这次故意将带着粪臭气的精浆喷在她脸上时,她终于心弦绷断,晕厥
过去。
掏出卵石,狗子把她脑袋摁在胯下,用小嘴将自己肉棒清洗干净后,伸个懒
腰,一脚把她踢进了水里。
在水边看了半刻,直到确认那面朝下趴在水中的少女绝对再没有生还的可能,
只会在此地被水泡涨,沦为鱼虾口中美食,他才微微一笑,转身离去。
折返到杜夫人尸体那边穿戴好衣服,狗子思忖片刻,回忆了一下当初杜家提
亲时候说起的情况,暗感担忧,索性提气又往山上跑去。
勘探逃生路子的时候已经走过几遍,狗子很快就找回到杜太白的尸首那边,
将他佩剑上的剑穗和玉佩取下揣进怀中,摸出他身上银票和成块银两,妥当收起,
这才摸索着下山。
根据大姐和婢女等待杜太白的位置,狗子推断,等着送他们往返的马车应该
就在最近的官道边上等着,否则,杜太白武功高强不怕走远,他大姐那个娇怯怯
的妇人可没本事如此长途跋涉。
斩草,就要除根。
留下任何一丝一毫的危险,可能都会害他所有的坚持功亏一篑。
他一边快步下山,一边留意查找可能的地方。
终于,在一处树荫下,狗子看到了一辆颇为破旧的马车。
一个车夫正在树下打盹,马已卸了笼辔,正在路边低头吃草。
狗子定了定神,蹲下捡起些泥土抹在脸上,把衣裤撕破几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