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些粗陋东西,你将就吃。我去里屋帮你收拾张床铺。”
“你呢?”
“我?”
“你要住哪儿?”
“杜姐姐,这山寨屋子多呢,但软榻就这一张,本是那老魔头睡的,你莫要
嫌弃。我去找个铺,只要死人味道小些的,将就便是。”
杜晓云似乎松了口气,道:“那,辛苦你了。”
“我这条命都是杜大侠救的,你们杜家是我的大恩人,别说只是这种小事,
就是赴汤蹈火两肋插刀,我袁忠义又岂会说半个不字。”他正色说罢,见她已经
盛好粥端起吹气,心中暗喜,往里收拾床铺去了。
这软榻上曾有不知多少女子的初红,交代在孙断那根丑陋阳具上。
其中,就有他的姐姐。
他望着这山寨中唯一被铺上的绸缎被褥,手掌轻轻拂过上面的怒放花绣,想
象着不久后杜晓云躺在这里赤身裸体扭动的样子,一股热流奔向胯下,那条阳具,
蠢蠢欲动。
关于,袁忠义想要测试的地方还有很多。
就从杜晓云开始吧。
他笑了笑,出门坐下,盛粥放在面前。
如他所料,那干肉太咸,杜晓云吃不惯,就仅是配着粥吃那块窝窝。他顺势
将手里的窝窝也递给她,自己只吃干肉。
杜晓云心情不佳,食不知味,匆匆吃了几口,喝了小半碗粥,就说要休息,
起身往里屋走去。
走出两步,她脚下一晃,险些摔倒,急忙扶住墙壁,蹙眉道:“这……怎么
回事……”
袁忠义放下手里食物,过去装模作样将她一扶,故意啊哟一声,惊叫道:
“杜姐姐,你……你发了好厉害的高热。”
“是……是么?”杜晓云抬手一摸,额上尽是冷汗,脑中混混噩噩,分辨不
清。
“看来是你心伤过度,杜姐姐,快进来躺下。你也真是,一点不爱惜自己身
体,你大哥在天之灵,一定也不想见你如此啊。”
她一听大哥二字,悲从中来,抽噎两声,软软坐在床边,任他扶着自己躺倒,
无力道:“我……我明明很久没病过了。”
“可你身上火烫,我把粥端来,你再勉强喝些。”袁忠义说着出门端来粥碗,
扶她起来,也不管她撒娇一样皱眉撇嘴,半推半就喂完了剩下半碗。
“嗯……头晕……”杜晓云目光渐渐迷离,口中也只剩下茫然呓语,可见药
效,已经渐渐起了。
袁忠义这才露出藏不住的淫笑,出去将刚才就用余火烧热的水端了进来,拿
出布巾丢进去,柔声道:“杜姐姐,你病情太急,这样下去,怕是要烧成一个傻
子,事急从权,我……我可要帮你降热去燥了。”
杜晓云喉头蠕动,眨眨眼睛,无力道:“那……那就有劳你了,忠义。”
袁忠义双眼一亮,拿出布巾一拧,先将她风尘仆仆的面容擦拭一番,同时小
声问:“杜姐姐,你就这么喜欢你大哥么?”
杜晓云眼中水光荡漾,呢喃道:“大哥……我最喜欢的……就是大哥……大
哥……不会死的……”
袁忠义一听,知道药效已发,喜不自胜,布巾擦过杜晓云粉白修长的脖颈,
停在领口那边,嗓音放沉,模仿着杜太白的腔调低柔道:“晓云,你且忍忍,我
这边帮你擦拭身上,擦一擦,你就没那么难过了。”
说着,他拉开杜晓云衫裙系带,双目精光一闪,将她衣襟掀开。
杜晓云脸上潮红顿起,羞惭扭头,迷迷糊糊道:“大哥……大哥……我……
我好羞啊……”
“你病了。”袁忠义附在她耳边柔声道,“病了就要想办法,乖乖听话。”
说着,他那只手就迫不及待带着湿巾一起钻进了精工细绣的红缎肚兜之中。
两团酥软尖翘、细汗微滑的妙乳,登时就将他魔掌夹在中央。
他低喘着扯下裤带,一抖腰杆,里外皆褪。
那条狰狞上翘的鸡巴,就这样指住了已毫无抵抗之力的杜晓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