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的确很威风的小猫,公的?”秦墨书手法熟敛的撸猫,水眸弯弯,身上润柔慵懒的气质格外突出。
“喵喵喵喵喵喵”
虎子被摸得爽的躺在地上翻滚,露了肚皮给秦墨书,胖墩墩儿的从个虎虎生威的大猫咪变成了奶声奶气的娘炮猫。
陶若冰笑:“书书你的撸猫手艺真是强悍,这蠢货一直都不亲人的,每天吃了就走,虎子快带着你的小鱼干儿出去吧。”
秦墨书挑眉:“散养?散养毛色还挺干净油光水滑的。不过大半夜的过来讨食物却是吓人,刚刚我好像听到还有个动静?陆爷爷不是你养了白鼬?来了你倒是叫进来喂啊。”
边说着,秦墨书一点也不害怕的笑,很喜欢的两手一起上抓弄虎子,把虎子爽的不停翻滚。
陶若冰闭上了左眼眨了眨:“你不怕?”
“那有什么可怕的,小动物都是很可爱很单纯的。”秦墨书不以为然。
陶若冰捏捏他的肩膀:“你要是好奇,我带你出去看,不过你可别后悔。”
秦墨书被他说的来了兴致,穿上条裤子披着外套二人出去了。
陶若冰直接从冰箱里拿出两只冷鲜肉柜子里的肥鸡,就在秦墨书惊愕的放大的瞳孔里,“唰——”地白影略过去。
接着一只身体细长,四肢短小,圆溜溜的黑豆眼粉鼻子钝三角小耳朵的雪白东西趴在了陶若冰的脖子上,亲昵的蹭来蹭去。
陶若冰被白鼬蹭的嫌弃的皱鼻子,因为气味太骚,不过还是很友好的搓了搓脖子上的小动物脑袋:“好了好了别讨好了!你这张嘴把我家恩格尔指数活活给吃高了,亏你还是个母的,能不能有点女士的矜持?快拿走吧!以后我一周进去送三次。”
“吱吱吱”白鼬瞅了瞅陶若冰,极通人性的点点头,窜下去,几乎看不见影子的那么小小一只,竟然咬住了两只大肥鸡爪子上绑着的绳子,迅速把鸡给拖走了。
秦墨书嘴唇抿着,不可置信看着院子里残留下的一串残留水迹那小东西连脚印儿都没留:“”
二人再进屋的时候,虎子也不见了。
陶若冰脱了衣服:“哈哈哈哈,秦叔叔见多识广也是第一次见吧?别怕,我可不是什么妖孽哈哈哈,我是个人、普通的人。”
“说什么胡话,我先去洗澡了。”秦墨书搓了下陶若冰的头发,心脏还因为紧张和惊骇跳动不已。
陶若冰眯着眼看着秦墨书离开的背影,耸肩没所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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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迷蒙里陶若冰睁开眼突然觉得身边人的体温很高,一个鲤鱼打挺就起来了:“秦叔叔!!书书!!!”
秦墨书衣服穿得整整齐齐,是一件纯棉的素蓝鸡心领春衫和灰色休闲裤,脸烧的火红,听见陶若冰叫他,眼皮困倦的抬起来:“陶大医生总算起来了?”
陶若冰有点懵,朝外面看了眼,又瞅了瞅墙上的钟表,神色尴尬:“我怎么睡到下午两点了?对不起啊,我睡的太死了,不过”
他环视了一圈周围,怎么原本乱糟糟的卧室,此刻干净整洁,原本看不出颜色的瓷砖地都被擦出来原本颜色。
秦墨书捏了把他的脸,淡淡一笑:“你的那些书我分门别类的放好了,还有你那些针剂,贴了标签都容易找到。”
“你、你收拾的?!你为啥要给我打扫卫生啊?再说了不是说好出去玩儿吗?我明明设置了九个闹钟啊?!”陶若冰有些过意不去。
秦墨书两手交叠在胸口,嘴角翘起来,看起来又宁静又温柔:“我给你取消的,算了吧,你应该休息休息,清扫和外面来人那么多的动静,你都没醒。”
陶若冰咬牙,扑上去抱住秦墨书的腰:“唉,那个那个你什么时候回去啊?下次我再带你出去!要不然咱俩晚上去吧!最近那个什么什么比卡丘,说挺好玩儿的。”
秦墨书宠溺的微笑,揉了揉小男友的脑袋:“没事,我没有责怪的你的意思,我咳咳咳我好想有点感冒你给我量一下体温。”
陶若冰叹气,捏了捏他的手:“不用测量,一摸就知道,你等下我给你熬点药。”
青年起来随便套着短袖穿着裤衩就要往外走,秦墨书突然拉住陶若冰的手。
陶若冰转身又坐回去:“怎么了?”
秦墨书脸抹着不正常的赤红,是那种苍白的赤红色,弄得陶若冰觉得很愧疚,心虚的觉得可能是昨天晚上不知节制,毕竟秦墨书和他有年龄差,还是0,的确是过分了,一来就那个啥像饿了十年的恶狼一样扑秦墨书。
“若冰,你说咱们两个是在谈恋爱么?”秦墨书灼热的手心握着陶若冰的。
冰冷的手,又薄又大细长而充斥着草药味。
“你怎么问这个?咱俩不是在交往是在干啥啊?”陶若冰也笑了下。
混小子,秦墨书摇摇头,合上眼,松开手轻笑:“我明天就要回去了,怎么办?恐怕只能六月份来参加婚礼的时候见你一次。”
陶若冰大脑都没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