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滴滴的柔软抓挠着,两只婀娜大长腿朝天乱登,淫荡混乱不清,他唯独知道的是身上占有他的男人是他最爱的陆宁臣,他沉浸不已,并且迫切的希望体液交合,在他的双性之躯里卵子和精液交合,孕育宝宝。
陆宁臣重重插的白浊都溢出骚缝儿,花苞被干的鼓囊囊,奶子乱跳,狠狠一低吼。
“滋咕叽咕叽”白浊射出来太多,只稍微溢出一点点,就被美人猛地收缩臀肉儿吞吃了下去,接着棉花雪白透绯红的汗湿大腿缠在男人腰上,男人又是就着余力和半软不软的阳茎温柔的肏弄捣弄了两下,次次撞在花心儿上。
“嗯啊~~老公好爽啊啊恩嘤嘤呜呜”快活的小美人都哽咽了,水床还在荡来荡去的,男人也没记着出来,就着连接交合的姿势把美人一个翻身。
两个小时后。
沐野雪被折腾的浑身酸软,身上是各种捏痕吻痕,水洗了一样,痉挛的软软趴在枕头上,酡红着喝醉酒一样的蜜桃色小脸儿,头上还歪歪扭扭的带着豹纹猫耳朵,羞答答的弯弯小嘴儿,只听耳畔传来男人的声音:“雪儿,宝贝儿从后面最后再来一次!老公忍不了了!!”
腿软的曲起来,美人娇羞婉转的撅起屁股,上半身乖巧趴着,转过头,声音透着一股子妖艳引诱,当然还有些气喘吁吁的娇弱荡漾:“老公想要多少次都可以的么~嗯啊~~~”
还没勾引完,陆宁臣就掐着他的腰肏进了那饥渴骚穴儿里,眼睛有些充血的看着那骚臀儿肉瓣里的菊穴儿,粉嘟嘟的一团儿,或许等美人怀孕了可以用这里。
沐野雪享受的不得了,被趴着干了三次,下身除了舒服还是舒服一点不适感也没有,黏黏糊糊的,麻痹触电,仿佛不是他自己的了,骚穴溢出白浊,顺着大腿根流淌,白浊和雪白的大腿几乎分不清颜色。
美人颤抖的玉手摩挲到了阴户,沾了些花唇上的精液,再把那沾了精液的嫩粉手指尖含在小红嘴儿里,吸允了几下。
“嗯唔~~”心爱的男人的味道竟然是这般的好,下面被塞满,上面他也好像要。
因为被填满,被那灼热的白精浇灌的滋味太美好了,他挚爱的男人,最好每天都要这般疼爱他。
于是,第几轮性爱,陆宁臣躺在水床上脖子赤红的闭着,沉醉疯魔的享受着下体被美人小嘴儿吸允伺候的滋味儿。
“嗯唔唔”
沐野雪哼哼唧唧的,享受无比地像是舔着什么最美味的棒棒糖,当然这个紫红色阳刚粗长的棒棒糖是巨大号儿的,他的大眼睛时不时还抬起来看看男人的表情,当看到男人舒服的闷哼,额角出现隐忍不射的青筋时候,甜甜妖媚一笑:“嗯呜呜好大嗯唔好喜欢肉棒!!老公的肉棒!!插进来的时候嗯唔唔最舒服了雪儿好喜欢”
他的嘴巴太小根本含不下,只能含住一个头,使劲儿的吸允舔抵,睫毛震颤像是要展翅欲飞的蝴蝶,黑发妩媚妖娆的披在一侧肩头,奶子因为两只手臂合拢,两手握着肉棒的姿势造成了很深的事业线,实在是浑圆性感到极致,淫荡圣洁的雪奶油似的圆形蛋糕点缀着红艳大樱桃。
一夜销魂自是不提。
然而在隔壁的林月染却是一夜未睡,他没有变态到旁听监视儿子和别人做爱的地步,但是他知道会发生什么,也实在是‘无意’中听到了自家宝宝那舒服的不加任何掩饰的呻吟声,那一句句:‘老公,雪儿爱你。’让他听着很刺心。
有些妒忌,他伤心,他是他的母亲,从来都没有得到一句妈妈或者爸爸我爱你,也是罪有应得,谁教他没有做好母亲的责任。
但是现在关键的是,林月染担心沐野雪会怀孕,他生过孩子知道有多遭罪,怀孕生子对于双性人来说是有巨大的生命危险,别说双性人,正常女人怀孕产子都是去鬼门关走一遭,他不想他的宝贝受这么大的苦。
可是可是他没有资格阻止林月染皱着眉,想了想拨打了一通电话。
“喂,染儿?”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了,是个很低沉成熟的柔和好听中年男音。
林月染冷着脸,声音带着烦躁:“要我和你说多少次,不要叫我染儿,我有事情需要你帮忙。”
“我们是夫妻见一面吧,小半年没见了。”电话里男人的声音似乎带着些无奈,轻叹一声。
林月染冷笑:“司徒承豪,三个月前才见过,你把我肏进了医院!”
“呼一年就能见三四次,我是个正常男人也有失控的时好吧,你说。”男人声音似乎带了些低落欲言又止,终究还是投降。
“给我调来国内外的最顶尖的产科医疗团队,在市开一家私人医院,在我名下,听我调遣。”林月染冷冰冰的说。
话筒那边的男人略微迟疑,关心的问:“是有什么事情吗?你身体不舒服?”
“你就照我说的去做。”林月染不耐烦,抓着窗框,眼圈急的通红,声音也有些闷。
“好。”男人平静的答应,停顿了一会儿:“他是你的孩子,我们的女儿你我希望你也偶尔关心一下,如果你愿意,我会把那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