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男人将分身拔出后,男孩干咳几声,他嘴角早已被磨破,眼里是要落不落的泪珠,他手指抚过自己红肿的嘴唇,眼里尽是疑惑。
见状,男人蹙起眉头,感觉自己真不是东西,人家还是个孩子,却惨糟自己蹂躏。
他怜惜地抚摸男孩的脸颊,沉下声来,「抱歉有些失控。」
听到白岫这么说,温曦有些困惑,看到男人一脸愧疚的模样,他好像了解到了什么。
他一把捧住男人的脸颊,将姣好的面容用力一搓,男人立体的五官顿时皱成一团。
男孩瞳孔成了爱心状,软声道,「我很喜欢,你别一脸不开心。」
「我们本来就依靠人类精气维生。」,见男人没什么反应,他又在补充一句。
白岫捂住面,从修长的指缝中瞧见趴在他胯间的男孩,男孩手还在扒拉他的分身,黑色的尾巴缠绕在他的大腿。
他感觉自己二十年来的理智防线全然塌陷。
他抓住男孩的腰,将他抱起,让他双腿跨坐在自己身上,轻柔的吻着男孩破皮的嘴角,紧接着将手指探入已然柔软至极的小穴。
「进来,我还要更多。」,温曦小声嘟囔,指尖轻盈缓慢地擦过男人分身。
闻言,男人闷着声将分身顶入男孩软嫩的肉穴,双方同时发出感嘆。
白岫:太爽了。
温曦:令人头皮发麻。
他们身体契合,温曦几乎没有感受到难受的痛感,全是头皮发麻的快感。
一开始,他扭着腰,让男人进到更深处,嘴里也不断冒着骚话。
勾的男人红了眼,更加卖力耕耘,他们交合处一片泥泞,体液从温曦的肉穴中溅出。
「进来,在深一点……好爽。」
「嗯嗯……。」
「嗯哼……,啊嗯……嗯嗯,啊啊。」,他跨坐在男人腿上,经过长时间的顶弄,腰开始无力起来,跪在床上的膝盖不断颤栗,绝顶的快感让他频频高潮,他身子软软依靠在男人身上,跟着男人起起伏伏。
他已经受不住了,可男人依旧精神不已。
「等等,太深了,哥哥,拜託。」
「白岫哥哥,慢点……啊。」,他嗓音染上哭腔,被操的直直求饶。
「嗯?没事的,在忍耐一下,你看这不是还能射吗。」,男人蛊惑的嗓音萦绕在耳边,他双眸挑起,眼里满是餍足。
「射不了了,我已经射三次了。」,温曦哭哑着嗓音道,他双颊留着细细泪痕,增添几分脆弱感。
「可以的。」,男人含笑,浅灰色的瞳孔直盯着男孩的身躯,指尖从布满暗红的锁骨滑下,最后停在了男孩的小腹,轻柔的打转,「好好接住。」
男人话音刚落,又是一顿排山倒海的狂cao,好像要将身上所有的精气全部倾倒在温曦身上,温曦的呻吟被撞得破碎,「嗯……啊……啊,不要……。」
一股热流涌入小腹中,带着满满的满足感。
男孩失神地映着头,被动接受着男人给的一切。
好多……。
他下意识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回味着灌入里头的精气,而这举动恰恰落入白岫眼中,男人眼神一暗。
这小傢伙铁定不晓得这无意识的举动有多诱人。
他将男孩推倒在床上,把缠绕在脑后的髮饰一把摘掉,金色的半长髮落在肩头,他俯下身,薄唇贴上男孩的唇,敲开他的齿关,落下一个缠绵的吻。
温曦舌头乖乖伸出,迎合男人的侵略。
男人将他的手压在他头上,温曦目光朦胧,恍然间,感觉到有个硬块抵在他的那处。
嗯?!怎么又硬了,不是刚做完吗?
「夜还长。」,男人看他惊讶,面露笑容,轻咬他的耳垂。
又是一阵狂风骤雨,温曦只能与男人在波涛汹涌的海面浮沉,他仰着颈,像隻濒死的天鹅。
手指幻化出黑色尖锐指甲,在男人背后留下道道血痕,奢靡且令人羞红的水声不断迴盪,他羞红了眼眶,因为情动而长出的虎牙不断嚙咬着男人锁骨,在锁骨留下斑红痕迹。
这小小的疼痛,无疑是种催化剂,使男人欲罢不能,沉溺情海之中,他额头微泌出汗水,慢慢流入锁骨当中,喉结随着吞嚥而上下,更加性感勾人。
经过长时间的抽插,交合处一片白沫,温曦深处的白液被带出又直捣更里头,他嗓音早就喊哑了,只剩下微弱,近似于猫儿啜泣的哭声,嘴里下意识低声求饶。
「不要了……肚子好涨,已经填满了,都要溢出来了,白哥哥……。」
男人见状,将男孩托起,进行最后一波衝刺,男孩杏眼圆睁,承受着袭来的侵略……。
最后一股灼液灌入他的体内,温曦倒在床上大口的喘息,眼睛已经累得睁不开眼,浑身好像要散架一般,无法动弹,合不上的后穴溢出白色浓稠的液体。
白岫轻轻吻着男孩的额头,就像对待挚爱珍宝。
男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