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一个月,像是在给宁垚冰一个充分的缓冲时间,单冶除了总喜欢做一些亲密的性边缘行为,倒是没有再插入他。
偶尔单柏兼在单冶不在的时间里来找宁垚冰说话,只要行为不过火,没越界,单冶也愿意当不知道,暂时容忍。
宁垚冰对单冶依旧冷淡,但他知道自己的母亲还随时处于单冶的掌控下,所以晚上单冶在床上亲他摸他和强迫腿交的时候,即使再不愿意再恶心,宁垚冰也不会态度强硬地拒绝,半推半就地被人玩了。
他们就保持在一种微妙的平衡里。
被单冶绑架那天奶子和批穴被抹上的药都起了效,宁垚冰时不时就会涨奶,需要把奶子揉开了让人吸奶,他只能找单冶,这么被弄了几回,原本两个粉嫩清纯的奶尖尖都被吸成艳丽的红色了。
还有敏感到被随便碰了几下身子就淫乱地发痒流水的小批,宁垚冰甚至不愿意把手指伸进去抚慰一下自己,他羞耻于抚弄那个女性器官。
只是双腿有时会不经意地绞紧磨蹭。
外面天气爽朗,微风徐徐,吹在人身上很舒服,让人昏昏欲睡,是一个适合睡午觉的天气。
主卧里窗帘拉得很紧,以免打扰到主人的睡眠,房间里光线昏暗,宁垚冰躺在床上午睡,穿着一件轻透的丝质上衣,除了一条内裤,没穿裤子。
天气正好,环境合适,这本该是个舒服的睡眠。
但这个时候,已经很久没得到过抚慰的小批又在作祟,身体深处传来一阵痒意,批穴饥渴翕张着悄悄吐露出淫水,打湿了纯白的内裤,内裤布料紧紧黏到小批表面,显露出充满色气的骆驼趾的形状。
昏暗的光线下,两条交叠的长腿依旧很白,白到仿佛散发着莹莹微光,它们叠得很紧,在主人沉睡时无意识摩擦着,试图带来一丝抚慰的快感。
宁垚冰睡得不安稳,眉心蹙着,脸上带着些薄红,放在手边的一个枕头被他翻了个身抱住,仿佛本能般,自然地用双腿夹住那个枕头。
枕头被他无意识越夹越紧,七扭八歪地抵开两瓣肉唇,抵住了宁垚冰下面的阴蒂,力道不重,但宁垚冰的身子却敏感地发着颤,感觉到了舒服似的,他红润的唇瓣张开了一点,往外吐着热气。
一点内裤的布料被翕张的批穴吞进去,腿根夹着枕头慢慢摩擦起来,敏感的阴蒂被枕头边沿一次次磨蹭着。
批里淌出来的水越来越多,简直要把枕头也打湿了。
宁垚冰雪白的颈子弯了一点,额头冒着一层薄汗,终于,在这样一点一点的快感累积中,小批喷出一股水液潮吹了。
“唔唔啊……呜……”幼猫一般的声音含糊从喉咙里溢出来。
一把细腰抖个不停,宁垚冰喘着气挣扎着从睡梦里睁开眼睛,高潮的余韵让他还缓不过劲,小腹有点发酸,眸子里带着点迷蒙和茫然。
宕机了一会儿,直到感受到下身的粘腻,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
他下床拿衣服进了浴室,之后将弄脏的衣服和枕头都处理好。
单冶这阵子比较忙,今天加了很长时间的班,回到房间的时候宁垚冰已经睡下了。
他却不愿意这么轻易放过他。
单冶打开了床头一盏昏暗的夜灯,柔和的暖色光线照在宁垚冰脸上,纤长浓密的睫毛下方投下一小片阴影。
无论看多少次,这张脸都恰到好处地长在了单冶的审美点上,纤秾合度。
美人明明生得冶色脱俗,人却是冷的,反而像一个钓着人的钩子。
否则也不会让单冶见色起意,一见钟情。
单冶把宁垚冰下半身的衣物尽数脱下,两瓣雪白挺翘的臀肉暴露出来,他手掌包住一边的屁股肉用上劲揉了揉,软白的臀肉溢出指缝,这皮肤极易留痕,那瓣雪白的屁股上就多了一个手掌印。
宁垚冰趴在床上,在睡梦中下意识动了动,摇了摇肉臀,却没把自己从单冶的手掌中挣脱出去。
单冶扒开两瓣软弹屁股,中间一个羞涩的菊穴就露出来,一下失去了臀肉的保护,还收缩了两下。
单冶先是按着这处揉了揉,然后俯身将舌头舔上去。
唾液立刻滋润了这处小穴,柔软湿滑的厚舌舔开穴口,将穴口舔得又湿又软,慢慢舔到里面的肠壁,后穴第一次被异物入侵,肠肉受惊般蠕动个不停。
那舌头浅浅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不停,肠肉不住收缩着,分泌出了一点肠液,将后穴变得更加湿漉漉的。
宁垚冰眉尖越皱越紧,终于不堪其扰,睁开了眼睛,首先传来的是后穴被舌头舔舐的湿淋淋的陌生感觉。
他趴在床上,一时反应不过来,还以为自己在梦里。
细小水声清晰地传进耳朵里,宁垚冰终于意识到不是梦,他想把在身后作乱的人掀开,但屁股被人扒着舔,腿也被压住挣脱不开。
单冶知道宁垚冰醒了,他将屁股掰得更开,整张脸埋进屁股肉里面,一根舌头完全伸到里面去,将柔软紧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