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梦半醒之间,苏桃依然被人拽着两条胳膊,那个大东西好像撑满了他的整个下半身,正不知疲倦地做着活塞运动。
真是不知道累啊,苏桃心想,原来男人跟男人之间差距还这么大呢。
“相公,你是……”
话没说完,原本规律进出的肉屌瞬间就跟打了春药一样,在苏桃肚子里支棱着抖动了起来。
“我操,妈的你乱,我操……呼好爽……”白梅儒猝不及防射了出来。
……
等他的粗喘稍微平息了一些,才心情不爽地抽了桃子屁股一巴掌:“你他妈乱叫什么呢你。”
“相公啊,之前是你自己说的……”苏桃小声嘀咕。
“妈的,”继续黑脸:“刚才要说什么?”
“想问你有没有射过了……”
“……”
鸡巴都有点软掉了还放着,里面就充斥着一种诡异的肉感。
白梅儒嗯?了一声,像是发现了什么:“媳妇儿你是不是不痛了。”
苏桃仔细感受了一下说道:“不太痛了,小肚子涨涨的。”
这人就又来劲了:“小肚子涨是正常的,你相公这么大的鸡巴,不涨才奇怪呢。那我们抓紧,趁着不痛再做一次,这次一定能让你舒服。”
“其实,也不是一定要舒服的,你觉得舒服就好了。”苏桃觉得性事的快感对他来说也没有那么必要,从前都没有,也并不影响什么。
白梅儒很不赞同地撇嘴:“这说的什么话,做这种事当然是都舒服了才是真的舒服。你乖乖的,等相公一会,这样吧,你数十个数,相公马上硬起。”
苏桃法,苏桃被颠得就像是骑上发了狂的马。
疼痛感只在最初占据了几分主导,随后便是无止尽的快感。从未接纳过异物的小子宫一经开苞就是狂风骤雨,那蛮横不讲理的龟头一经侵入就是凶猛地撞击,直把宫壁捣弄得毫无招架之力,只能步步紧缩狠狠抽搐起来。
不多时,苏桃就被狠凿得扭着屁股要躲了,然而他男人怎会让他轻易如愿?立即就有大掌按住两瓣瘦屁股把他狠狠固定在鸡巴根部,强逼着他把这甜蜜的折磨尽数受了去。
苏桃实在受不住,喃喃道:“轻点,太深……”
男人亲亲他的耳侧:“乖,就是要深你才好怀。”随后又狠狠规律动作几百下,直把媳妇操得淫窍大开,下身狂泄不止。那凶恶鸡巴泡在温热淫水里,却还是不舍轻易出精,实在舒服狠了,便陪着媳妇说话来缓解。
温柔的啄吻一片一片落在苏桃颈子上,他泄过身之后就很想睡,于是尽力哄着男人道:“射了吧爷,小桃想要……”
白梅儒其实也快到了,只是他的坏心眼子作祟,总要听着媳妇求了他才好,如此他才格外地有面子。如今既然已经听到自己想听的,那也不必再强忍了,他紧紧怀抱温热的身子动作几下,尽数出精在媳妇乖巧的子宫里。
自从在白家安置下来苏桃这日子就过于安逸了,苦了小半辈子的人突然就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终日不事生产无所事事的苏桃反而觉得不太习惯。而且自从他“怀孕”以后老太太就不理他了,一是觉得跟一个孕夫较劲儿有失体面,二是她儿子并没再提起让人进门的事,看来也只把他当个小玩意儿罢了,不值得大动干戈。
至于白梅儒,那更是个缺心少肝的,从来不管他想什么做什么,苏桃时常觉得这男人眼里好像根本没自己这个人,当然,平时若是想操了还是要拿出来用一用的,除此以外,他在这个家根本都没有存在的必要。有时苏桃实在是闲得慌,就一大早地跟着两个孩子去学堂,就算只在外头候着、等着,也比一天天闲在家里长草强。
说到孩子们读书这事,苏桃原本以为是从外头请先生来教的,白梅儒却说何必费那事,家里不仅有学堂,还有现成的先生。学堂就建在白家大院后头,从后门走没几步就到了,家里大伯早些年中过秀才,教几个小毛孩子绰绰有余。白家的孩子都是在一起念书的,叔伯家年纪差不多的凑在一起有八九个,孩子们年纪小,也不必严加管教,热热闹闹学起来跟玩差不多。
苏桃总算放了心,只不过隔三差五地还是跟着去。白梅儒看他天没亮就起来折腾烦得不行,说话口气很不好:“老实在家待着,孩子读书的地方你去干什么!”
不知这是又触犯他哪根神经了,怎么陪陪孩子也不行?这男人整天小心思比双儿还多,苏桃才懒得每天猜来猜去:“我怎么不能去了,去了我也能听听嘛,怎的,给你丢人?”
白梅儒大概有点儿起床气,转头狠狠把被子蒙上不再搭理他。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苏桃自觉有些了解这人了,看那样子,好大的气性!哼,如今这火没发出来,心里指不定还憋着什么坏呢!果不其然晚上回来又是把苏桃好一顿收拾,直叫他次日累得起都起不来,更别说跟着虎子上什么学堂了。
苏桃这日又扒在窗边瞧这几个小孩子跟着先生摇头晃脑,虎子倒还像模像样的,没想到白少爷竟从头到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