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按着后脑低下头来亲吻,比起之前的吻明显加了力度也更加热切,路明非的手自他睡衣的下摆滑进里面,搭上他光裸的脊背,干燥而温热的手掌几乎要把他整个人包裹起来。
“脱掉,唔……”在吻的间隙路明非短促地发出了指示,楚子航也就抽回双手,一颗颗解开自己睡衣的纽扣。路明非顺势把这个吻向下延伸,从喉结一直亲吻到锁骨,双手握住楚子航的腰侧不让他有机会逃开。
被爱人的抚摸逐渐唤醒了许久不经历性事的身体,楚子航身体颤抖着发出一声声闷哼,因着强烈的刺激而生理性地想要拉开距离,但在男人的禁锢下根本无法摆脱。他并没有被人操控着的无力感和恐惧的心情,在路明非的怀抱里他总是安全的。
路明非翻身把他扑倒在床上,唇舌移动到他胸前,轻吮那个深色的小点。小巧的乳头在这样的攻势下也挺立涨大起来,沾了津液在男人口中滑溜溜的,另一侧的乳尖被手指摆弄着一起爱抚。
楚子航的身体算不上敏感,甚至是偏冷感的类型,这一点是和他的外表相衬的。起先他总是迁就着路明非,接纳年轻人仿佛永不停息的索求,哪怕对他来说这样的性爱并不是轻松愉悦的事情。而他的爱人也不是傻子,很快意识到了他们步调的不一致,而解决的办法很简单,就是用更多的前戏,温柔的抚摸和身体的接触唤起他的性欲,直到两个人都进入状态。
他曾经提出过反对的意见,觉得这些额外的工序费时费力,而爱人强忍着欲望不能发泄的模样又让他不忍心。
“但是男人和女人做爱就是这样的啊”,路明非轻飘飘一句话就噎住了他,“是为了两个人在最恰当的状态下水乳交融,如果做爱只是为了让一个人得到满足,那和自慰有什么区别?”
后来路明非不再像是刚开荤那时候索求无度,最重要的是他表现得像是对探索和唤起楚子航的身体这件事乐在其中,两个人也就逐渐适应了这样的性爱,就连楚子航有时候都觉得几乎要沉溺进这样身体和精神的双重享受之中。和爱人的激情缠绵作为正戏,佐以温柔缱绻的前菜和餐后甜点,还有什么可求的呢。
路明非拦腰轻轻把他抱起来一点,单手脱掉了他的睡衣,再把他放回床上,去脱他的睡裤。
楚子航在床上很少主动,不是因为他对性爱这件事缺乏兴趣和热情,也不是他太懒散只想躺着享受,好吧后者倒是有那么一点正确性。最开始的时候他会为了让路明非不要那么莽撞而尝试由自己主导,把节奏带缓些好让自己能喘口气。在磨合之后就不再需要他这样耗费心力,路明非自己就能找到最完美的节奏,无论是猛力地冲击他的敏感点,还是放缓动作带给他甜蜜的煎熬,甚至默契的和他一起高潮。简而言之,他相信他的爱人。
偶尔他也会想,世界上是否会有一个天然和路明非身体契合的人,两个人无需磨合就能进入一场酣畅淋漓的,无所顾忌的性爱,就好比,好比战场上的他和恺撒那样?
这想法有些危险了,联想到另一个人他多少有点倒胃口,好在他被路明非握在手中的性器没那么容易受到影响,还有不错的硬度,要是他因为这种无趣的联想就这么萎了就太扫兴了。
他的爱人很喜欢口交,虽然从他自己的角度来看不怎么卫生——为此他当然每次都在洗澡的时候就做了充足的准备。在路明非专心挑逗他的下体之时,他也就配合着爱抚起自己的上身,两颗肿胀发红的乳头被揪住揉捏,泛起更加显得可怜的红色。
男人湿热的吐气落在逐渐变得坚硬的柱体上,敏感的皮肤上神经信号被忠实地传达给身体的主人,他轻启双唇包裹住了性器的前端,听到楚子航的一声轻喘。
太久没有过性器被口腔包裹住的感觉,这和楚子航及其稀少的手淫感觉天差地别,有时候他会产生一种自己插入的不是一张嘴,而是什么人的性器官的错觉。他不清楚是不是所有的口交都是这样的感觉,但能确定的是路明非的口活无与伦比的好。
往日里楚子航只会被口交刺激得更加兴奋,身体更有感觉,但对长久禁欲的身体来说就有些过度了,只吞吐了几下他就感到一阵电流爬过身体,眼前发黑差点没射在路明非嘴里。路明非吐出嘴里的肉棒,抬起身体一边和他亲吻一边爱抚他的前胸和腰腹。“感觉你比平常的身体要敏感,是因为想我了吗?”
这没什么可否认的,楚子航点头,看到爱人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路明非把手探向他的后穴,在狭窄的开口处用指尖探了探,显然收的很紧如同处子一般。
“这里也想我了吗?”
“床头柜里有润滑液。”是楚子航那天出任务顺便买回来的,其实他今天还打开了想着要不先做准备,但路明非似乎挺看重这些床上的仪式感。
路明非探身去取润滑液的时候楚子航瞟了眼他的下身,果然不需要他做什么就足够精神抖擞,进入了战斗状态,有些时候他会帮路明非打出来一次再继续,但今天他兴奋的很快所以不需要。
拿到润滑液路明非却不急着打开,他埋头到楚子航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