恺撒的身体伴着他的动作摇晃,口中发出小声的呻吟,就在路明非想着要不先把性器拔出来,手伸进去寻找那处隐藏的敏感点时,他隐约感觉自己蹭到了一处凸起,继而恺撒的一声提高了音调的娇喘证实了他的发现。
接下来就只是对他体力和力量的考验了,对于s级来说这是家常便饭。路明非深吸了口气,对准那一点加速猛力地抽插碾磨,恺撒呼吸狂乱,跟着他的动作一声接着一声的淫叫,在快速的抽送中几乎要喘不上气来,到最后甚至带上了哭腔,只是并非出自痛苦,而是绝顶的快感。
路明非偶尔放慢速度让恺撒能短暂地休息下,然后继续开足马力在男人满是蜜液的狭窄甬道间驰骋,别说开跑车,就连开战斗机也不能给他如此强烈的满足感。他看到男人英俊的面庞因为快感而扭曲,眼角的泪滴顺着脸颊滑落进凌乱的长发间,双唇微张着急促喘息,除去放荡的叫声吐不出一个成型的字眼。
从脸到胸膛,恺撒的皮肤上都泛着红色,尤其是曾被路明非舔咬吮吸过的那些地方变成一个个颜色较深的红点,虽然它们很快就会消失,也是路明非在恺撒身上留下的印记。
恺撒自己的阴茎硬着随着身体摇晃,他不自觉地抬高了双腿向两边张开,仿佛是为了让路明非的动作更有余地,而手臂收紧在身边,双手似乎想要抓握住什么一般收紧又松开。
白皙的外阴被不断摩擦的通红,深入进去的时候只能看到被大阴唇紧紧包裹住的肉茎,若非路明非见过它原本闭合着的模样,会觉得和自己的阴茎相接得严丝合缝,简直是天生一对。向外抽出的时候阴蒂和小阴唇被带得外翻,也紧贴着他的性器,充血肿胀的嫩肉仿佛被染上了玫瑰花瓣的颜色,一朵娇艳的红玫瑰,就这样在他的身下盛放。
玫瑰虽然有刺,但依然是脆弱的花朵,就像现在他身下的男人,如此高傲不可一世,但在权能的绝对弱势下还不是只能任凭路明非在身上为所欲为。
不过路明非并不喜欢糟蹋鲜花,那样太不好看,也完全没必要,让花儿恣意的盛开难道不是更好吗?有些人喜欢毁掉美好的事物,把它们踩在脚底践踏,并以此取乐,路明非觉得那是心理变态。所以他不会把恺撒当成性玩具那样随意“使用”,当成发泄欲望的工具而粗暴对待。
不知道是太有感觉还是私处也相当敏感,恺撒被操弄着穴里淫水也还在不停的流,每一次路明非抽出性器,透明的液体就顺着穴口的缝隙滴落下来,把两人相接的地方也弄得湿答答,抽插当中不但有肉体碰撞的声响,也有交合处粘腻的水声。
感觉恺撒快要到高潮,路明非放慢了动作,腰打着圈在小穴深处碾转,套弄恺撒性器的手则加了点力度。
其实他自己离高潮还差的远,他始终克制着自己的欲望,虽然看起来是狂风暴雨般的动作,其实每一次进入都控制着力度不能顶得太深。既要顶撞得快,又不能用寸劲伤到小穴柔软的内壁,简直是既要他急刹车,又不能刹的太猛让车里的人受不了的高难操作,一顿动作下来真比不上替校工部搬砖要轻松。
恺撒的小穴内部开始收缩痉挛,路明非会意地加快了抽送的动作,男人的一声喘息仿佛被堵在了喉咙里,身体痉挛着绷紧了,头向后仰而腰向上挺起,手指紧握着检查台的边缘用力到指节发青,阴茎一抽一抽的射出精液。路明非按住恺撒的身体不让他乱动,手掌触碰到他的肌肤热得像着了火。
小穴紧紧地绞着路明非的阴茎,包裹着他的柔软内壁仿佛有生命一般地颤动,简直像一张小嘴在吮吸。
令人目眩的快感还不足以把他推上高潮,但要射出来已经足够了,一瞬间路明非犹豫着要不要抽出性器,伴着恺撒又一声轻叫,已经克制不住地喷射在了男人体内。
还不够,还差的远,高潮后的小穴更加敏感,路明非缓缓抽出自己的性器,噗嗤一声拔出穴口,小穴内部的爱液和灰白色的精液汇聚在张开着的小口底部,一滴滴的滴落连成一条细线。
阴道口和阴唇都张合着,恐怕要过一会才能收缩回原本的模样,就算是路明非想来第二轮,才初经人事的小穴也受不住吧,就算已经不再是处子,也还是得像刚才那样处处留意轻柔对待,对路明非来说就是隔靴搔痒,根本不解馋。
时间差不多了,路明非套上医生的白大褂,靠在恺撒侧面的墙上,说了句:“醒来吧”
就像睡了个好觉一样,男人幽幽转醒,那双蓝眼睛一时间茫然地看着诊室的天花板,随即恢复了原本的敏锐。
路明非默默看着这一切,他承认这是自己的恶趣味,等着看恺撒什么时候会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混血种多少都有点变态的情趣,他这样的还不算太过分吧?
不对劲,这是恺撒睁开眼睛后的第一个念头,他的大脑还没清醒到能处理脑内传来的大量信息。
首先回想记忆,这是他的例行体检最后一步,由经验丰富且归属加图索家的医生检查他多出来的那副器官发育情况。
虽然他觉得这没什么必要,各种数据来看自己女性那部分器官的发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