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住他。自己就这么坐在床边,沉默地看着他。
冰冷的皮肤,接触到温暖的羽毛被时竟然有一种微微的刺痛,路易很不习惯地稍微把被子又拉下了一点,自嘲着:果然已经变成彻头彻尾的性奴隶了吗?已经习惯了不穿衣服的裸体生活,稍微遮盖一点反而觉得难受。
“还是吵醒你了吗?”没想到尚思尔的谈话是以这句开始的,“本来想让你多睡一会的,不过,你为什么睡在地上?身体都变得这么冷了。”
路易心不在焉地回答着:“没事,已经习惯了……”
尚思尔的大手摸上了他的脸颊,被打得红肿的部分依然火辣辣地痛,被他温柔地一摸,相当地舒服,路易既没有躲开,也没有迎合,只是像一尊塑像一样坐在那里,呆呆地,任他摆弄。
“还疼吗?”尚思尔轻声地问,“明天用热水或者是白煮鸡蛋敷一下就好了。”
对于他显露的温柔,路易只有恐惧的份儿,他咬紧牙齿,连看都不敢看尚思尔一眼了。
尚思尔也没有再说话,只是握住了他的手,仔细地看着,过了很久,才发出一声叹息:“对不起,路易。”
是幻觉!一定是幻觉!他说的可能是趴下来,可能是把腿分开,可能是给我口交,可能是……反正决不可能是对他道歉!
路易茫然地看着自己被他握住的手,什么也不说。
“对不起,路易。”尚思尔再说了一遍,“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我是指刚才的事,我打你,是给那两个人看的。”
就是所谓的杀鸡儆猴了,我就是那只被提在手里,什么也没干却被无故地杀了的鸡吗?
“你知道吗?在皇家的兄弟之间,更多的是互相利用,互相陷害,互相提防,根本没有像一般人那样的兄弟情谊,不要说是不好相处了,就是自相残杀也是常有的事情,可是……我们三个,又不同,罗蒙其实是个很有才气的孩子,尤其在对于政务上,他并不比我差,他会很好地运用手腕,把所有的力量都调整的很和谐,全部为他所用,可是,他从来不肯那怕是稍微地关心一下政务,更别说是来帮我的忙,从十岁开始,他就对艺术发生了异乎寻常的兴趣。虽然他的艺术天分,并不是那么高。”
尚思尔露出一丝苦笑:“他很有心,也很会避嫌,他是宁肯让别人说他不务正业,说他轻浮放荡,也不肯让人说他优秀,是一个出色的王子,他认为,当他上面已经有我是王太子的时候,已经不需要有另一个优秀的王子存在。”
“而盖恩德呢,他比我小十岁,还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脾气又急躁,但是他的心地还是很善良,从来不会故意伤害别人,他也很天真单纯,如果有什么不满,就会当面吼出来,不会故意地隐藏自己,所以,他每次都兴致勃勃地对我说着,他要从军,他将来要成为帝国的元帅,永远——为我保卫着这个国家,他根本不知道,有的哥哥,会为这个原因,把他列为首要的防范对象,甚至除之以后快。他还什么都不知道……宫廷的斗争,人心的险恶,权力的可怕……全都不知道。”
尚思尔感叹地松开了路易的手:“我是很幸运的,有这样的弟弟们,所以,我必需得努力,不让任何原因破坏我们中间已经存在的平衡,我很希望,就这样子一直下去,永远也不会有一天我必须对我的弟弟们出手。”
“可是,你知道吗,你的出现,使得盖恩德第一次,第一次产生了对兄长的反抗,这种反叛的滋味是甜美而危险的,如果他尝过了一次不加以阻止的话,就会慢慢上瘾,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然后,就是无法想象的可怕后果了,我是绝对不能看到这种情况出现的,我是他哥哥,在他走歪了路的时候有义务把他抓回来,我不想……决不想有一天要面对着他的反叛,所以,我只好,把你当作了牺牲品。其实,你是没有错的,我知道。”
他俯身吻吻路易发烫的面颊,再次低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路易无动于衷地看着他,你对我说这些话有什么用呢,我只不过是一个奴隶而已,难道你还会以为我有左右尊贵的王子们的能力吗?
“你的身份特殊,我已经觉察到了,盖恩德对你的感情已经开始变化,这是没有办法的,他还小,只会按照自己的直觉去办事,也许将来他会成熟,但是现在,他开始迷恋你,如果是你的要求,他也许会违抗我们的命令,所以,路易,你给我听好了。”
他扳过路易的脸,认真地看进他无神的眸子深处去:“不可否认的,你有让人疯狂的气质,将来会拜倒在你脚下的男人不计其数,你可以利用他们达到你的任何目的,但是,路易,永远,永远不要试着去介入王室的斗争,这样,对我们大家都好,如有必要,我会杀了你的。”
我相信,你会杀了我的,在你眼里,我只不过是一个玩物而已,杀了我,根本算不上草菅人命,只是除掉了一个祸害。
我何德何能啊,让尊贵的王太子殿下这样为我伤神,原来,我真是个祸水呢。
“还有一件事。”尚思尔放缓了口气,“关于你的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