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忍怎么了?他的白眼球突然变成红色了。”
白夫人凑了过来。
“一时心情激动气血上涌眼白充血不要紧的,过一会儿就会好了。”
白夫人上来握住了卫正义的手腕。
“他没事,倒是你,要在床上躺几个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至于这么惨烈?”
白夫人看了看屋子中间的那片因为桌子碎了而形成的碎木屑不解的问。
“别提了,遇到一个疯女人,真不知道那种男人有什么可爱的。真替她不值得。”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卫正义把被抓的经过叙述了一遍。临了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男人是不是都很重视爱人的贞操阿,贞操在这个年代真的很重要吗?”
白夫人脸变得通红。
“相公我出去熬药了,你们谈。”
白先生看夫人出去了这才尴尬的看了看四周。
古人阿,对于这种话题还是有所忌讳的。
“贞操是女子的第二生命,男人多数都很在乎吧。”
“怪不得。”
在和练夫人相处的这几天中,偶尔练夫人会自言自语,说什么,只有他的男人要她之类的话。他闲谈似的问她是什么意思,她告诉他,新婚之夜她没有落红,放在别的男人早就休妻或是退婚了,可是练晋接纳了她。
放卫正义看来,她还不如退婚呢,练晋此后开始招蜂引蝶而且在言语中羞辱她,而且知道她是易容的高手,时常要她扮作其它人用另一张脸和他上床,想来久而久之这两口子都有些变态了。
“白先生我有个不情之请,您能不能把练夫人送回练家去。”
“她那么对你,你不怪她?”
“干么和个疯子计较呢?算了吧。”
“你这个苦主都不在意了,我又何必枉做坏人,我会找人去办的,对了,你的伤还好吧?”
白先生才开口要问卫正义感觉如何。郎忍就错开了一直盯着卫正义看得视线,把头扭到了一边,就怕看到卫正义的眼神中出现对他的恨。
卫正义拉了拉郎忍的胳膊,右手捂住了伤处,另一只手抬起来把郎忍的头搬了过来。简单的一个动作要他痛得直吸凉气。
“恩阿,忍不要傻了,那不是你的错,看着我,几天不见了,挺想你这张愁脸的。”
听到了卫正义的呻吟,郎忍紧张的站起了身连忙把他的手臂压了下去,把他的身体放平了。
“不要紧张,我死不掉的。”
卫正义说得轻松,可是郎忍听到这句话他那只正在给卫正义往上拉被子的手明显的僵了一下。
见到此情的白先生识趣的退了出去。被把门带上了。
“这次被那个女人害惨了,吃了十几天的白菜豆腐,晚上要睡地板,每天上茅厕都要限定次数……”
卫正义开始讲述这几天的悲惨生活,藉以岔开话题。
这才是小义,那个永远快快乐乐,唠唠叨叨,心地善良的小义。
郎忍这时候才找到了一点儿真实感,小义回来了。
郎忍矮下了身子用手支在了卫正义身体两侧,轻轻的把唇印到卫正义那张不停的开开和和的嘴上。
“对不起。”
“这句话因该我说的,我总是忘掉江湖险恶,总是给你找麻烦,郁闷阿,才离开你一炷香的功夫就出事了,照这样下去我的游侠志愿什么时候才能实现阿?我是要做游侠,不是要做游侠的包裹,以前在电视里看到这样的脚色我就会想这种人就该识相一点儿找个地方安顿下来,不要耽误了大侠去做大事才对阿,可是现在。”
卫正义皱皱眉头,自己好象变成了心目中大侠的累赘,做了大侠身边软弱公主的脚色了。
越想越象。
妇人之仁,这句是郎忍说他的,他自己是不承认的,只承认自己是善良。
遇到坏人,躲到大侠的身后帮不上忙,不过一般这种时候不是他不想帮忙,是郎忍把他扯到身后的,等郎忍放手他再跳出来的时候坏人不是死了,就是跑了。
“忍,没我你是不是还省心些阿?”
卫正义半开玩笑的问着,其实他也知道就是没他了,郎忍也不会变成江湖上声张正义的游侠,只会变回他自己,以前那个无血无泪的魔剑公子。
“啪!”
一声木头断裂的声音。
卫正义还在找是什么东西裂开了,只见郎忍一抬手一块碎木块飞了出去,打在铜镜上把镜面打穿了一个洞。
“忍,你突然发什么疯阿?”
“恨我吗?”
郎忍站在床前轻轻的问了一句。
卫正义伸手拍了拍床沿,这才知道是郎忍把床沿掰下了一大块。
“坐下说,我哪句话说恨你了?”
“你要离开我?”
“我要离开你?你是不是嫌我累赘不想要我了,好啊你前三个月以前你还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