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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者吐lou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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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权不在他手。

    忤逆傅斯年他知道代价是什么。

    包厢里都是陌生的面孔,见到傅斯年立刻换了一个样,不管认不认识余书,都虚伪的奉承。

    “傅哥眼光真是越来越好了,这长的比前几个都清纯。”

    “傅哥眼光什么时候没好过。”

    傅斯年牵着余书的书坐了下来,笑道:“陪他过个生日。”

    “过生日啊?那我可是最会当氛围手的,保准让傅哥满意。”

    他们之间玩的不是一般的花,什么东西都有,药都摆着十多种,又撇了眼余书总觉得像没开过雏。

    “傅哥…他应该可以吧。”

    药有多猛可是有目共睹的,上次林少带来个贞节烈夫,一吃药扒着屁股求操,酒瓶都能塞进去,淫荡的不行,人差点玩坏。

    傅斯年捏了捏余书冰凉的手掌,“不玩,过个生日就走。”

    余书心跳的快要窒息,傅斯年一句话才让他稍微好点。

    一群人闹着让余书又是亲傅斯年又是坐他身上喝酒,傅斯年很享受任凭他们闹腾,欣赏余书隐忍的神情。

    余书被迫喝了几杯酒,酒刚开始喝着甜甜的没什么感觉,度数却很高没一会儿酒意就上来了,他脸上染上红晕,头脑也开始发晕。

    视线逐渐变得模糊,看向别人的脸也逐渐模糊。

    余书摇了摇头保持一丝清醒,抓住身旁傅斯年的胳膊,弱声道:“傅斯年,生日过完了,可以走了吧?”

    傅斯年手中的玻璃酒杯晃了晃,他的脸上也有些绯红,敢灌他酒的也没多少,比不上余书醉醺醺的状态。

    傅斯年的眸子短暂闪过狡黠的光,轻勾唇:“走吧,还有份礼物没给你。”

    分不清他说的这份礼物是操他还是其他,余书头晕的厉害实在没精力去想。

    生日给他过了,要索取也没什么不正常。

    傅斯年贴心的为余书穿好了外套,带着他就要出包厢,眼尖的人看到了拿掉麦克风问他:“傅哥走了啊?”

    灯红酒绿的包厢内傅斯年与余书依偎着身,看着十分亲密,“嗯,你们接着玩。”

    等他们走后,包厢内才哄闹起来:“傅哥带着小情人回家过二人世界了。”

    傅斯年确实带余书回了家,屋中暖气十分舒适,余书却燥热的很,客厅只有他自己,傅斯年在放下他后便进了屋。

    这会儿酒意太过猛烈,余书难受的盍上了眼。

    没过多久,身边响起踢哒的脚步声,傅斯年坐在他身边。余书睁开眼,以为要脱他衣服,想着快点结束没什么不好,说不定还能早点放他回去,便主动脱掉了外套。

    傅斯年却拉住他的手,把一个小盒子放在余书的手心中,“先不急。”

    那是一个黑色的小绒盒,看样子里面装的可能是高品牌的不菲物。

    余书蹙起了眉,嫖资?还是包养他的礼物?

    傅斯年穿着高领的黑色毛衣,衬得皮肤白皙身材紧实,歪着头撑着脸一脸笑意看着余书。

    余书手心开始冒寒,仅存的理智告诉他若是不打开傅斯年会生气,但他骨子始终是傲的,收了也就代表他是傅斯年的狗。

    “我不要。”余书的语气十分生硬。

    傅斯年没恼,脸上表情没任何变化,他的心思阴暗难猜,余书的拒绝仿佛也是他想过的。

    话中依然不给拒绝的余地:“我说过了,不许拒绝。”

    余书寒着声:“我用不着你的嫖资。”

    傅斯年笑了两声,漆黑的眸深不见底:“嫖你?觉得你是有几分姿色?是比那些人会叫还是比那些人会玩?”

    “余书,看清你的地位。”

    他是个婊子,不是个男妓,男妓知道赚钱,婊子只会犯贱。

    傅斯年从他手中拿过小黑盒并打开,里面躺着的不是手表而是一只黑色的耳钉。

    耳钉黑的反光,与傅斯年的是一对。

    余书没有耳洞,摆在桌子上的工具是为他拿的,手指冰凉难耐,他当即站起身:“我不戴!”

    傅斯年轻柔的声音在余书听来可怖至极:“乖一点,见到血就不好了。”

    余书僵硬着身,“我说了,我不戴!”

    他说着就想要走,傅斯年想给他穿耳洞戴上和他一样的耳钉,这让余书有种永远都逃离不掉他的感觉。

    就如同给他做了标记一样。

    傅斯年一把拽住余书压在沙发上,在他反抗期间又用衣服绑住了他的双手按在头顶。

    “傅斯年!我他妈不戴!你滚开,别碰我!”

    傅斯年静静的看着他发疯,启唇道:“你可以一直这样动,疼得时候也别忍着。”

    余书红了眼,情绪的激动使得全身通红,傅斯年转头拿过棉签给余书的右耳擦了擦,棉签凉凉的且带着酒精味道,擦了几下后傅斯年又拿过消过毒的针。

    余书顿时慌了,瑟缩着身:“别…傅斯年我不想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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